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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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序心头涌起百般滋味,这么久小心翼翼的讨好苟活,到头来却什么用都没有。

按着这个情形看只怕自己哪日真成了萧乘渊和崇阳帝斗争下的牺牲品。

今日在福宁殿时福公公的特意提醒她又怎么会不明白,所以她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能远离萧乘渊。

可这话听在萧乘渊耳中却变了味道。

他本来不过是吓她一句才会问她和萧睿琰的情况,可听到她这句话时萧乘渊心里却莫明的起了团火。

她越是小心翼翼,萧乘渊越觉得刺眼。

内寝里久寂无声。

姜时序开始懊恼,不该在头脑不清醒时说出这样的话,触了萧乘渊的逆鳞。

“殿下,奴婢.......”

萧乘渊没有出声,面上毫无波澜,眼底却蔓起一层寒霜。

姜时序抬头触及他的眼神时,紧张的舔了舔唇,“是奴婢失言,还请殿下.......”

“出去!”

姜时序一怔,后面没说完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萧乘渊移开阴鸷冰冷的目光不去看她,“别让本宫再说第二遍!”

姜时序吓的脸色煞白,片刻也不敢耽搁,急忙从内寝退了出去。

她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内寝里就发出瓷瓶被摔碎的声音。

以姜时序对萧乘渊的了解,知道他是这是动了大怒,自己没有死在他手上已是万幸。

福公公在内殿里守着听到动静赶紧上前两步就和惨白着脸的姜时序碰了个对面。

“姜侍史,殿下这是怎么了?”

姜时序这才缓过神来,眼下是保住命了,可保不齐太子喜怒无常再反悔,她抓住福公公的胳膊,恳求道:“还请福公公待会进去替我求几句请,奴婢不怕殿下责罚,留我条性命就行。”

福公公听到这话愣了愣,太子殿下虽然面冷,但对姜侍史多次手下留情,实在想不出来她是做了什么大事能让殿下起了杀心?

“姜侍史别急,奴才进去看看,你先回去吧。”

金乌东升,清宁无云。

福公公脸色难看的站在姜时序的门外敲了敲门。

姜时序一直守到天亮都没敢睡,熬的一双眼睛泛着红,听到声音赶紧起身去开门。

“殿下让奴才带姜侍史去浣衣局。”

听到这句话姜时序反倒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福公公看着她垂肩叹气的模样以为她在后悔,忙出声安慰道:“昨日的事殿下没有提及,只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今日一早就让我过来传话,不过姜侍史也别太难过,许是殿下一时生气也未可知,等过几日殿下气消了些我瞅着机会替你求情。”

浣衣局就浣衣局吧,虽是做苦活,但总好过每日都要提心吊胆的活着。

姜时序眸光一转,看着福公公感激道:“福公公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奴婢不堪大任怕是伺候不好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还请福公公带路吧。”

言罢,她转身进屋将自己平日换洗的衣服收好,又将画本子藏在衣服的夹层中系好包伏提了出来。

“姜侍史请随我来。”

福公公对她的称呼并没有改变,一路走来两人倒是聊了不少。

到了浣衣局前,浣衣局的管事太监张丛立刻迎了上来,赔着笑脸道:“这是什么风怎么把福公公吹到咱们这腌臜地来了?”

“张公公说的这是什么话,咱家是奉太子之命送个人过来。”

张丛顺着李福忠的目光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女子,顿觉眼前一亮。

那女子眉眼淡淡却藏不住的风情,特别是那双眼睛,尤为特别,让人一看便沉浸其中,天生的含情眼却又不让人觉得太过刻意。

张丛是宫里的老人儿了,瞧见是福公公将人带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出事情并不简单。

他双手抄着小袖里,侧了侧身子往远处走了几步后看着李福忠笑了笑。

福公公明白过来上前两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来拍在张丛手中,说道:“承华殿里不懂事的,还请张公公多多照应。”

各宫里不懂事的宫女太监多的去了,发落了打杀了便是,都到了浣衣局这样的苦地能被福公公特殊照应的还是头一个。

张丛打量的目光从姜时序身上收回来,一时吃不准这是李福忠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子殿下的意思,“既然如此,那这位.......”

“奴婢姜时序。”

“那姜姑姑就跟着奴才进来吧。”

福公公不方便送人进去,只得在此住停住脚步,“姜侍史不必担心,奴才过几日再来看你。”

姜时序笑了笑,明白他是在给自己撑腰,感激道:“怎么能让福公公为我破费,这不是什么好地方福公公不必常来。”

说罢,姜时序从包袱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福公公手里后又冲着她屈了屈膝转身和张丛走进浣衣局。

李福忠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但瞧着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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