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姜时序打个寒颤,不知道太子是何意思,“回殿下,奴婢伺候殿下并不寂寞,只是担心自己自制力差睡着而已。”
她声音里带着怯意,像是怕极了的模样。
见状,萧乘渊拉住她的胳膊,将人一把带到床榻上。
天旋地转间,姜时序抗拒起来,双手用力的抵住萧乘渊,颤着声音唤了声“殿下!”
“姜时序!”萧乘渊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目光逡巡,“你在害怕本宫?”
自然是怕的。
姜时序受不了他的目光,转过头轻声道:“殿下待奴婢宽厚仁慈,奴婢不怕,可殿下是奴婢的主子,奴婢敬畏殿下。”
“不怕你抖什么?”
萧乘渊松开她,眼底带着笑意说道:“姜侍史可知道你是陛下送到承华殿里的第几个吗?”
姜时序拢紧衣裳急忙从床榻上下来,跪在地上低声说道:“奴婢不知。”
“你住的小院还习惯吗?”萧乘渊突然问道。
姜时序不明原因点了点头,道:“回殿下的话一切都好。”
萧乘渊“恩”了一声,像是回忆起什么开心的事似的看着她温声笑道:“那你日后回去休息可要注意些,前几年陛下送到承华殿里的美人都住在那里。”
说到此处,萧乘渊摇了摇头,颇有几分可惜道:“不过她们总是喜欢将本宫的事情说与陛下听,让陛下忧心,本宫就只好削掉他们的耳朵,挖去他们的眼睛再割掉他们的舌头。”
姜时序抬头看向萧乘渊,眼里满是惧意,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所说的话并非戏言。
烛灯下,萧乘渊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姜时序。
仿佛下一刻被处以极刑的就是她。
姜时序知道他笑里藏刀,心机深沉,若不能顺了他的心意将来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如此想着,她心中少了几分惧意,当即表明心意道:“奴婢是殿下的人,绝不会背叛殿下。”
听到这话,萧乘渊露出笑意,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你今日的表现不错,本宫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识时务。”
姜时序当即反应过来,怪不得今日太子殿下问她都做了什么。
若是她今日将怀王和名单的事告诉陛下,只怕现在被割舌头的就是自己。
姜时序心如擂鼓,仿佛下一瞬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姜时序垂眸说道:“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殿下安寝吧。”
看着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的惨白着小脸,萧乘嗤笑道:“睡吧。”
姜时序哆嗦着手指将帷幔系好后,蹲在踏道上紧紧地抱住自己。
幽暗的烛光将女子的影子映在帷幔上,说不出的可怜。
萧乘渊转身阖眼,将影子隔在身后。
半晌后,帷幔里溢出一声哂笑,“姜侍史不必害怕,本宫不过是同你玩笑几句,那几个美人儿没死在你屋子里。”
姜时序:不是他有病吧?我本来都没往这想。
次日,姜时序叫醒萧乘渊后就回了小院。
上朝的路上,萧承渊看到姜时序在小院前的那道拱门处来回踱步,轻嗤道:“胆子就那么丁点。”
李福忠笑眯眯的说道:“奴才觉得姜侍史不像是陛下的眼线。”
“何以见得?”
“奴才瞧着她自从进了承华殿,除了那日被陛下叫去之后再也没往那边递过消息,奴才日日都盯着姜侍史呢。”
萧乘渊收回目光,不冷不热道:“放长线钓大鱼,李福忠,谁能确定她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只等着咱们松懈,便会扑上来。”
想到从前的事,李福忠搓了搓双手警醒道:“是奴才大意了。”
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总觉得姜侍史不是那样的人。
“还是殿下英明!”李福忠赶紧拍了句马屁。
萧乘渊偏头瞥了他一眼,失了耐心,“你想说什么?”
“奴才只是好奇殿下既然不放心姜侍史为何不寻个错处将人打发出去,或者干脆像从前那样......”
“先不急,”萧乘渊说道:“等她露出尾巴在收拾她也不迟,更何况就算没了她也还有别人。”
事情总得从根源上解决才行。
到了殿前李福忠顿住脚步侯在廊下,临了又说了句,“殿下,顾家小姐今日进宫想来给您请安。”
萧乘渊面无表情的“恩”了一声算作回应。
李福忠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大概又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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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序走的两条腿都软了,累的靠在墙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正当她踟蹰不前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想斗争。
“姜侍史?”
姜时序转身看去,只见面前的女子面容姣好,发髻绾的利落端庄,眉眼间有几分稚态,引人怜惜。
“顾妧见过姜侍史。”女子福了福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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