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方一济走后没两天,就又怒气冲冲的跑来了。
“我就没见过这样不省心的病人,只是接了一个电话,就自己把针拔了跑了,他这要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不知道的只会以为我医术不精!”
林昭此时也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多这个嘴,现在他们家估计要变成方大夫的情绪宣泄处了。
林良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没人给自己大孙女治病,于是委婉建议:“要不您把钱给退了,别给他治了,不然真气出个好歹来得不偿失。”
方一济一听说退钱,顿时没了声响。
林昭叹了口气,明白他缺钱气短的苦处,只能请林雁给他做些好吃的,顺便让他了解下,病人和病人是不同的,希望他能把林雁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不明白,方大夫这样医术精湛的人,怎么会缺钱,还跑到连车都不通的地方生活。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林昭自然不会去问。
方一济在林家,得到了作为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应得的礼遇,气总算顺了些。
而他口中那个自己拔针跑了的不省心病人,正身处一片偏僻幽暗的树林里,顺着裤管滴下的血,无声的落入脚下漆黑的泥土里。
冷白的肤色因为失血过多而白的吓人,但却被黑暗很好的掩藏,让人没有机会看到他冷厉之下脆弱的一面。
被他扼住喉咙那个还在等他支撑不住好伺机反击的小个子男人,却迟迟没能如愿。
小个子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同伙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开出去的那几枪,是否有打中这个让他们头疼已久的男人。
小个子一伙为了解决他,这次冒了极大的风险,因为要是一个弄不好事情败露,会涉及多方的问题,不是他们能承担得了的。
因此小个子甚至不惜用自己当诱饵,才把男人诱捕进他们设置好的陷阱,就是想要悄无声息的做掉他,却没料到最后关头却被男人反擒。
只是小个子不知道,正擒着他的男人,等这个机会也已经很久了。
小个子一方忍不住先动手,正好给了对方合理抓捕他们这些如同隐藏在阴沟里的老鼠的理由。
打击、制约像小个子这些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国家和人民安全的潜入者,就是男人和他同伴们的职责所在。
小个子用自己当诱饵,殊不知男人也在用自己当诱饵,为了降低小个子他们的防备,他独自入了小个子他们设置的圈套。
就在小个子和他的同伙耻笑男人也不过是个狂妄自大的莽夫时,男人却在身负数枪的情况下,还是将他这只最狡猾的老鼠头子给擒住了。
就在两方陷入僵持的时候,男人的同伴赶到。
小个子的同伙只能断腕舍弃他们的头子,四下逃散。
男人直到把小个子成功交到自己同伴手里,才卸了强撑着的那股力,倒了下去。
― ―
于家,自从于路舅舅几个月前自己拔针跑了后,就失联了。
于路舅舅身份特殊,就连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具体做的是什么工作,只知道他在政府部门工作,平时和于路堂哥于越走的很近。
“于越,你跟我说实话,闫铮现在到底在哪?”
“对不起,二婶,我真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能说。”
被于路母亲闫容喊来审问的于越情绪明显不高,一点也没有那晚吐槽林昭时的精神头。
“你要是不说,我会自己请人去找。”
闫容本来也不会干涉闫铮的工作,但他们闫家三代已经牺牲了两代,她爷爷和她父母都为国捐躯,现在闫家就只剩她和她一手带大的弟弟。
她提心吊胆的把自己弟弟从入伍盼到退伍,后来他服从安排进入政府部门工作。
本来闫容以为这样就安全了,谁知他的工作反而变得更加危险了。
虽然闫容不知道他具体做的是什么工作,但多少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寻常。
以前闫铮也会时不时的消失一段时间,但走前基本都会提前跟她说一声要出差一段时间,虽然不会说去哪或是去做什么,但多少能让她心里有个底,不会像这次这样突然,连一个字都没留下。
而且从闫铮走时的匆忙举动判断,他当时肯定是遇到了十分紧急的事,现在人又迟迟不露面,而且于越的反常也很可疑,再加上血脉至亲之间的感应,才会让闫容反应这么大。
要是她弟弟真出什么事,闫容不敢往下想。
“二婶,闫铮的事,我们都不能插手,为了他的安全考虑,我们最好什么都别做。”
“妈,我觉得大哥说的对,小舅的工作性质特殊,既然他不说,肯定就是不能说,要是我们不管不顾请人插手,万一破坏了他的计划,那到时不仅我小舅的安全得不到保证,还有可能带来小舅和我们都无法承受的后果。”
不得不说,于路在一些大事上,还是比较清醒和理智的。
闫容听了他的话,心里虽然还是急,但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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