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太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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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天雷划破虚空,直接劈向两人。

雷击之下,山婵面部出现细密纹路,脆弱的好像下一刻就会粉身碎骨。

被殃及的渚冶文浑身焦黑,再也维持不住正义凛然的外表,“滚,离老夫远点。”

他仰头望着威压隆隆的天兵,试图逃离,山婵又岂会让他如愿。

眼看天兵天将近到眼前,她眼里闪过一抹决然。原本被渚冶文握在手里的牛骨念珠,突然顺着他的掌心攀上手臂,缠绕紧箍住他的皮肉,使他动弹不了半分。

渚冶文面容扭曲,失声大喊:“你施了什么妖术!”

山婵不理睬他,对着地上的人喊道:“渚洲城的蠢货们,这就是渚洲城的好城主。你们拼尽全力在前面厮杀,可你们的好城主从未想过将东凝珠给你们,因为东凝珠根本就不在城主印里。”

“你胡说!”渚冶文双目通红。

山婵慢条斯理地挑起一颗牛骨念珠,“我胡说,那这是什么?”

她指尖轻弹,外表似牛骨的念珠剥落了外皮,露出里面完全不同的面貌。

伪装的牛骨一卸去,属于太滆水的气息立马以渚冶文为中心往外荡漾而去。珍珠白的珠子,颗颗晶莹透亮,上面带着若有若无的朦胧水汽,美丽的叫人挪不开眼,分明这才是真的东凝珠。

世家修士原本痛恨湖妖挟持城主,现在反应过来自己才是那个被人耍的团团转的人,眼里浮现出复杂的神色。

渚冶文担任城主期间并未有多大建树,面对渚洲水患置之不理,半路中途入了法教派成了法师。这样一人要不是顶着城主之位,谁想任他差遣。

不少世家家主看清湖妖说的不假后直接退出这场争端,摔袖扬长而去。

眼看事情败露,无可狡辩,渚冶文死死地盯住山婵:“你如何得知!”

冰凉的手指刮过渚冶文的脸,山婵掐住他的脖颈:“城主事忙,不记得是我将它送到你手里也正常。百年前,太滆湖边……”

渚冶文感到耳鸣,脑海中发出嗡鸣声。先是迷茫,紧接着眼里满是拒绝癫狂:“这分明是东凝死后特意留给我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提起东凝。”山婵一掌掀在渚冶文脸上。

余光瞥见天兵天将离他们又近了一步,浑身灵力凝滞有些施展不出。这是司法天神已经将她锁定,很快他们将会对她动手。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山婵严阵以待,双手拎住渚冶文的衣领,“你现在唯一能为东凝做的就是拿出你的狗命。”

渚冶文只觉胸口剧痛,喉间涌上血腥味,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插入他胸膛的手。

眼前花白一瞬,耳边声音尽失,甚至可以听见血液滴答落在地面的声音。他明白眼前女妖就是来为东凝报仇的。

要活命,只能打感情牌。

他声线颤抖,喃喃道:“你不能杀我,我和东凝有一个叫小可孩子,我还没寻到,她不能没有爹……爹。”

山婵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也笑出了声:“呵呵,滑天下之大稽。”

不提还好,山婵或许会干脆利落的了结了他。他一提小可,她的出手速度只会更快。

山婵想到小可性命垂危,被遗弃在太滆湖百年无人要,她将伸入他胸膛的手抽回。

“小可只有娘,没有爹。”

话落,石化的手掌上冒出尖锐倒刺,再次狠狠插入他的胸膛。

“为了小可好好长大,你更应该去死。”她的话对于渚冶文来说犹如恶魔低语。

他的瞳孔倏地放大,左胸口窟窿向外扩大一圈,嘴里不断有血水往外冒:“你……早……就知…我。”

山婵附在他耳边:“疑惑为什么我不早点杀你?”

“我生来光明,哪怕遇到至暗时刻也想用公正的三界律法将你绳之以法。你没有罪证,我推你一把,让你有。是我的错,不应该单纯到居然觉得将你的恶行公之于众,就是对东凝最好的交代。”

“可你这样的恶人黑渊只有我亲自坠落,才能一刀致命,就像这样。”

山婵的手拧动了一下,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出现在她的掌心。

“这么黑的心,狗都不吃。”

她厌恶地将渚冶文的心脏抛下空中,任它跌在地上摔成两瓣。

渚冶文的生机被掐断,他瞪大双眸,朝后倒去。眉间的金印浮现在额间,浩瀚不可抵挡的灵力自金印内释放出来。

山婵拽在渚冶文衣领上的手直接被这股力量搅碎,脸上本就裂开的石缝更是直接瓦解开,整个人被力量横扫出去。

金光持续扩大,就连前来捉拿山婵的天兵齐齐顿住脚步,结对成列,用黑色盾牌造成了一个严严实实的防御结界。

结界里,阿檀看着山婵被突然震开,渚冶文的身体在金光下全部隐藏,金光耀眼刺目看得她眼睛迸出眼泪。

白色衣袖盖头罩下,近的她能看清衣袍上的丝缕经线。

“别看,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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