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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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昭问了很多遍,旁敲侧击,怎么也不得而知为何宋府会有着这样的家训。且外人不知。

她要考女官这件事终究是会被知道的,那晚的事情倒是给了所有人一点心理准备。真到了考试的那天,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

扶绥拜托的事情算是能够告一段落了,薛景那边也没什么事儿发生,宋明昭这段时间跑鸣金苑更勤了。只是为了避嫌,总是需要宋澄在的。毕竟言初乃外男,她这样一闺阁女子,传扬出去实在是不太好听。虽说已经有了婚约,萧清羡嘴上也没说什么,甚至时不时会送来她喜欢吃的东西。

宋澄知道这只是他要做的表面功夫,也是难为了他这妹妹,至始至终都是他们婚约里的一个牺牲品。要不是她说她是为了官考,不然以她与言初的来往,他倒觉得这俩还挺般对的。

不过应该只有他是这么想的,当然,也只能是这么想想。这想法要是被别人知晓了,别说别人了,就算是给宋隐知晓,他定然是第一个反对的。

尽管宋隐少时亦是受过言大学究的解惑,故而他对这言府遗子颇为关照。他若是知晓,定是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也是知道宋隐把言初安排在他院子里的原因。

一是想要借着言初的引导诓其勤奋学习;二则他救了宋明昭,宋府承着这么大的一个恩情,理应对其多加照顾。

言初身上的伤痕宋隐并未与他细说,他也没想要深究。他还记得那日宋隐送他到园中的场景。他刚从外边回来,就见两人在那,便躲在一旁听着,想着能有什么好玩之事。父亲常说什么听墙角是小人所为,诚然,但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

只见宋隐说道:“言公子莫要拘束,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与宋澄说,他帮不了的,大可吩咐了院中的小厮来寻我,我会尽力帮的。”

“多谢宋二公子。”

“不必客气。”

宋隐看向相容道:“带言公子进去吧,等三公子回来时与他说一声,这件事是父亲应允的”。

“好的,二公子”。相容看着眼前与那日完全不一样的言初,想着真是人靠衣装,但还是这人长得好,就是长得太过秀气,到外边定是会受欺负的。

看着相容的眼神,他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他永远都觉得比他瘦弱之人在这世上就是容易受人欺负,他总是忘了聪明的脑子是要比一个强壮的身体强大得多。

最先看到他的还是相容,他喊了声:“三公子”。

这时他也不好躲了,便悠哉地出来说道:“啊呀,我这院子今儿可热闹”,走近调侃宋隐道:“二哥这是回来第一次来我这院子吧,怎么不进屋吃吃茶,我那儿还有往些日子昭妹妹送的零嘴儿,要不要尝尝?!”

宋隐看了一眼不太正经样的宋澄,“言公子以后就住你这院子,人是有状元之才,你可要多向人家学习学习,莫要整日捣鼓你那些玩意儿,再惹得父亲生气,我可不会帮你说话。”

宋澄瞥了一眼言初,面上带着和善的微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弄得他都不知该怎么回了,只说:“昭妹妹似乎在寻你,你得空关心关心咱妹妹吧”。

“你好生管好你自己即可”,说罢便与言初辞别。

看着离去的宋隐,他转身踢了一脚相容,“还不帮言公子把东西拿进去,哦,对了,就住在西厢房吧,那儿有一小排竹树,倒是挺适合言兄的性子的”。

言初浅笑,回道:“全凭三公子安排。”相容想要帮他拿东西,他推辞道:“这点东西不妨事”。

相容拗不过,便引着他往西厢房去。两人拜别,宋澄望着他不甚方便的右脚,心里想着这人的脚还是得治好才行,这也算还人情。

想了这遭才想起,一拍脑袋,说道:“哎呀,言兄,都怪我,都怪我。”说着拽着他走了几遭,啧啧道:“言兄啊,过几日我便将那姜神医给你寻来,定是能将你这腿啊,给治好”。

言初有些怔愣,几息之后便笑道:“不碍事儿的,这也是陈年之疾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生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见宋澄十分执着,又回道:“多谢宋三公子了,莫要挂怀这些无伤大雅之事儿了。宋四姑娘的官考迫在眉睫,她这文章啊,简直是难以言说”。他转过头看向宋明昭,双手拿着书,竟还能坐着靠着栏杆睡着了。

宋澄闻言觉得没什么关系,便道:“我们只是陪她走这么一遭,得不得的,且看造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咱还是不要强求了。”

言笑间,不知何时宋隐走了进来,经过宋明昭旁边,轻咳了两声。旁边睡得很香,甚至有些迷糊在说梦话。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静儿,她连上前轻摇宋明昭。

“怎么了,怎么了,开饭了吗?”

“姑娘,二公子来了”。

她一时瞪大了眼睛,连将手中的书往身后藏。

宋隐的眼睛比那鹰眼还要厉害,只是一瞥便知晓是什么东西。便问道:“小昭这是想要春考?母亲可知?”

“不知”,宋明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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