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2 / 3)
才。”
晏和语气平淡,邹儒佑却觉他言语分明带刺。
邹儒佑无以反驳,最终打起精神哂笑一声:“只是如此?”
“不信自去问她。”
“好,你让我见她。”邹儒佑总算抓到了机会。
晏和断然拒绝:“邹兄能说会道,魏不绝心性单纯,本王怕你让她做出错误的判断。她伤好了若想见你,本王不会再拦。”
“凭什么!”
“凭本王拳头更硬。”
邹儒佑哽住,费力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心头更加不忿,冷道:“她没有对你提过我么?”
“本王没有问过。”
“她曾经让我随她回孤霞山。”
“曾经。”
“你想把她占为己有。”
晏和冷眼:“荒唐。”
邹儒佑苦笑一声。确实挺荒唐的,世上没人能占有她。
邹儒佑彻底无话可说,武功心智不如他就算了,连说都说不过他。
该说魏绵有眼光么。
邹儒佑收起敌意觑着晏和问:“你真不爱她?”
“不爱。”
邹儒佑看他良久,晏和面色平淡,毫无撒谎痕迹。邹儒佑只能相信他是瞎了眼,“王爷,我敬重你。你若不爱她,早日放她走,否则,我怕她死在你前面。”
晏和看着他:“本王左右不了她。你若有办法,尽可一试。”
邹儒佑七寸被捏,脸色苦涩至极。
晏和回了医馆。刘锵迎上来想说什么,晏和打断他:“眼下魏不绝的安危最重要。”
刘锵便抛开顾虑,安心听命。
魏绵被门外的吵闹激得动了气,让槐影关着门不见人,晏和在外面等着,处理一些冯恭差人送到这里来的急事。
傍晚,门开了,槐影请他进去。
室内点着灯,魏绵躺着动弹不得,神情不太好。
“怎么了?”晏和蹲在床边问。
魏绵是疼的。她想让槐影给她吃无忧散,让她睡过去。槐影不肯,说她必须清醒,该用饭喝药了。她闹起了性子,连饭也不吃,槐影只好搬来了晏和。
魏绵心里骂槐影,面上难以维持淡然,抿嘴不说话。
魏绵疼得额头冒汗也不吭一声,晏和只剩心疼。
魏绵疼得要死,瞥见晏和脸色不好看,艰难对他说:“别听邹儒佑胡说八道,我只是去天辰,混过两年,以男子身份,那时不懂事,也没见过世面,觉得他挺好,实际上,只是友情而已。”
晏和脸色没有变化,魏绵不知该如何说他才能释怀,“那时连手都没碰到过,也没有想碰的心思,我只对你有,想触碰的欲望。”魏绵就差把心挖出来了,“晏和,你懂了吗?”
晏和叹了口气:“知道了。本王没你想的那般脆弱,先吃饭,等你好了再说。”
魏绵没力气再多说,晏和恢复平常,一口一口喂她吃饭。又哄她喝了药,握着她的手,陪着她入睡。
魏绵昏昏沉沉过了七日,终于好了些,不那么疼了,但还是不宜动弹,晏和打了水要给她擦拭身子。
槐影拉着竹月回避,竹月心有不甘,但看近几日魏绵表现,他已然明白了,晏王深沉不露情绪,但照顾魏绵事无巨细,魏绵难受得耍性子,也只听他的话。
他们做了一年夫妻,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哪里轮得到他来说什么。
想到魏绵失去武功时,是晏和舍命相护,竹月连不忿的底气都没有。
魏绵昏迷不醒时,是晏和给她擦净血迹,换下血衣。眼下打水来就让她脱衣,没有任何不适应。
魏绵早觉身上发腻发味,却按着衣襟不肯松手,“你出去,我自己来。”
晏和不敢来硬的,温声哄她:“便是你一月未沾水,掉进茅坑再捞起来,我也愿意亲手给你洗干净。”
魏绵还是不放手,“你给我找个女使。我不习惯。”
晏和蹲下,抚上她紧握的手指:“今日廿四,过几日你就要脱光,或许求着本王与你亲热,不习惯就算了,本王受得住。”
魏绵浑身一震。晏和笑起来:“松手。”
魏绵乖乖松了手,闭上眼掩耳盗铃。
晏和帮她脱了衣服,拧了帕子轻轻擦拭,怕触到让她疼的地方,看着手下,也注意着她的神色。
晏和心无旁骛,细细擦净她的每一寸肌肤,魏绵却神思满天飞,擦完身体,雪白肌肤上浮起一层浅淡粉色,似芙蓉又似晚霞,好看极了。
晏和半晌没有动作,魏绵还晾着,觉得不对,眼皮掀开一条缝,看见晏和盯着她的身躯,眸光又深又暗。
魏绵干咳一声,晏和收回目光,也不觉窘迫,竟然哑着嗓音对她说:“很好看。”
魏绵羞得捂住脸。晏和勾唇笑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又打水来给她净发。
魏绵安心接受他的温柔。
近来晏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时而放松的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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