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2 / 3)
,金鳞司或许需要,我练的暗查功夫。”魏绵眼睛转了半圈,面不改色道。
谎话张口就来。晏和冷了脸,走上前来想抓她的手腕,她飞速躲避,哪里快得过他,被晏和抓住手臂,顺着摸到手腕。
晏和探查一番,发现她的内力已完全恢复。
晏和又扯下她的蒙面巾,面色红润,方才说话也中气十足,显然已经生龙活虎。
“满嘴谎话,可恨至极。”晏和咬牙切齿说完,放开魏绵,推开她进来的窗扇,翻身跃出去,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魏绵惊疑。站了许久才回过味来晏和在做什么。
魏绵换了衣服开门出去,槐影见了她,飞快跑上来。
“你去哪里了?早上开门你不在房中,你的金鳞服也没穿,竹月去金鳞司继续为你告假,没一会儿刘锵和邹儒佑来了,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槐影说。
“去查了一些事情。回来得晚了。”魏绵道,“你怎么跟他们说的?”
“竹月你知道的,替你记恨当年的事,差点跟邹儒佑打起来。”槐影说,“我只好骗他们你在闭关,暂时不见人。”
看来晏和是偷偷溜进她房里的。
想必他心思复杂,还是放不下他曾经的妻子,魏绵心中五味杂陈,说她可恨,他翻窗擅闯她的房间也不见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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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不绝告假三日,已经有人不安,今日竹月去续,便连坐也坐不住了。
晏和一早就问刘锵魏不绝来了没有,刘锵说没来。不一会儿竹月就来了,他从正堂里隔了三道门看见,便皱了眉。
邹儒佑跟着刘锵去看望,亦是愁眉而返,他不再问,径直闯进那房里去看。她居然不在。
等了好久,她好好的翻窗进来,他的担忧转为愤怒,还是先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体。
晏和气她,也气自己,明知她已不是自己的妻子,还被她牵动情绪至此,真是荒唐。
魏不绝下午便来上值。凌松鸣先来关心,他摆摆手说没事。刘锵也来关心,说身体不适可以多歇几天。邹儒佑和晏和倒是没有任何话要说。
魏不绝见刘锵没有吩咐,便独自去练武。无论晏和的目的是什么,他的防御力确实还可以提高,那便练一练。
天上飘起小雨,魏不绝也浑然不觉,邹儒佑站在廊下出神,竹月对他的态度不正常,他想,他可能找到对的人了。
他曾说她必然大度,不与他计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被伤害的人不在意了,道歉的话说不出,堵死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邹儒佑走进雨里,叫住魏不绝。
“做什么?”魏不绝不含情绪。
“我有话同你说。”邹儒佑罕见地很是认真。
“说。”
“对不起。”
邹儒佑不提前因,魏不绝却明白他的意思。他向来聪明,发现端倪是迟早的事,他已不在乎当年的事情,但也说不出没关系。
“知道了。”
“你连我的解释都不愿意听么?”
“不必。人活在世上,总有自己的为难,我不怪你,当初的一切,是我必然会经历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你不必负疚。”魏不绝说。
邹儒佑心里一沉,她是真的不在意了。
邹儒佑是聪明人,魏不绝不再多说,见他立在一旁不动弹,他便走出练武场,把地方腾给他。
看着魏不绝远去的背影,邹儒佑的眉眼被雨水打湿,平日总带着三分笑意的脸也染上自嘲般的哀色。
——
“老邹,其实,我是个女子。”
少女粉面含羞,装作随意问他:“要不要跟我回家?”
他明知道不可能,竟然答应了。
临到那晚,他退缩了,选择了对他而言更重要的东西,他追到渡口去道别,只看见她在那渡口间杀了几个混混,夏夜的大雨倾盆,冲刷不去令人窒闷的热气。
她穿着他送她的月白衣裙,被雨水打湿,紧贴着身躯,怔怔看着血水混着雨水流入河中。
他走过去,亲口说出不能跟她走的话,她呆愣着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要答应?”
那时的他还对抗不了自身的懦弱,不敢说出既想要做天辰书院山长,又想要跟她在一起,但实际两个都够不着的话。
他甚至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雨水打湿了她的面庞,流到下巴滴落。但她应该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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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儒佑不知道,那日除了他的打击,魏绵过去的天真也被彻底打破。
那日是她长成少女后第一次穿上女装,梳了漂亮的发髻,美得沾沾自喜。她刚夺得一场大考的魁首,写信给魏天行,说以后要以女子面目示人。
在约定的渡口等了邹儒佑一整日,他没来,她想他定是舍不得天辰书院,这里毕竟是他的家,就像她不会离开孤霞山一样,他要走的话,心里也很难过。可是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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