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2 / 3)
也只有你一个男人!”
“住口!”提及那人,谢峯动怒。
被他呵斥,谢夫人彻底疯狂:“贱妇!贱妇!名不正言不顺的贱妇,今日我就要说!”
谢峯愤然,一巴掌打在谢夫人脸上。谢夫人偏头,脸陷进阴影中。
谢峯颤抖着手,有些后悔。
谢夫人转回头来,脸色不变,这些年她的心早就冷硬似铁了。
“谢峯,我可怜你。”谢夫人冷笑道,“这些年,你为她守身如玉,不曾碰过我,可她呢,带着女儿在外逍遥,如今还指使她来抢你女儿的丈夫,想来你也未入过她的眼。”
“什么女儿,哪来的女儿?”谢峯仍旧摸不着头脑。
谢夫人冷笑一声,把一年来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了。
谢峯冷静下来,眉头越皱越紧,他想到当年定是有他不曾发现的东西,今日闹成这样他也是始料未及。
“袖芳,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还记得当年我去洛阳向你提亲,回上京的路上……”谢峯长叹一口气,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
原来当年他路途遇险,受了重伤,濒死之际是一位女子救了他,那女子后来生下一个女儿,难产而死,濒死之际将女儿托付给他,还未多说什么就咽气了。
面对救命恩人的托付,加之他伤重时累及生育,一辈子不举,便将婴孩儿带回了府里。
涉及男子尊严和救命恩人清誉,他将这件事瞒了妻子大半辈子,只说芷兰是他的亲生女儿,要妻子善待她,视如己出。
谢夫人震惊,相比于知道真相的恍然,她更多的是怨恨。
“你既然不举,又身负如此责任,何苦还要与我成婚!害我守活寡近二十年!”
谢峯当时确实没有考虑过妻子的感受,一厢情愿认为女子出嫁便要从夫,他需要一个合适的妻子,当时的袖芳温柔可人,算是良配。
这些年,他只有她一个,至少在外看来,她已经算幸福了。
谢峯不言,谢夫人早已对他心灰意冷,眼下只关心另一个野丫头的来路。
“那野丫头呢?你说亲眼看着她咽气,那野丫头哪来的,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只能是当时她肚里还有个孩子。”谢峯回忆道。
当时谢芷兰虽生出来了,但脸色紫红,危在旦夕,他眼看着床上鲜血水一样滚滚流淌,恩人也确乎咽了气,便赶紧找到稳婆医治,再回去时,恩人的尸体已经不在了。
“是谁把她带走了,还有这能耐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救活,养大,如今让她回来又有何目的?”谢夫人抛出两个问题。
谢峯默然片刻颓然道:“回想起来,我其实不知恩人身份。”
窗下听到这里的晏和,腾身闪进了屋里,他随手一点,谢夫人不能动不能言,谢峯惊讶,见是他,很快镇定下来。
晏和不管不顾,撇下谢夫人,把谢相半请半挟,带回了金鳞司。
夜色很深,金鳞司内只有几个守卫和巡逻,晏和把谢峯带到正堂,安抚他说是那个女子上京扰乱谢芷兰的生活,他想抓到她除之后快。
“请谢相告知本王,芷兰生母的细节,本王才能查到他们母女藏身之处。”晏和道。
晏和看似有礼有节,实则深沉冷肃,谢峯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但他自认得罪不起晏王,若是一个不慎,毁了这桩婚事,太后愤然降罪,他谢家被抄家也不为过。
谢峯沉吟片刻道:“我只知她是上京人士,她让我唤她青娘。她同我说,她是未婚而有孕,离家出走而来,从未提及家世和腹中孩子生父。”
“还有呢?”晏和追问。
“她生得十分美丽……”谢峯回忆道,近二十年过去了,他仍对她的样貌历历在目,“眼下与芷兰一样,有一颗红痣。”
晏和听到此处,让谢峯稍坐,飞速赶去大理寺。苏胤不在,他又翻越半座上京找去他家。
已是后半夜,鸡和狗都睡了,苏胤家的仆人裹着被子开门,几乎想骂人,见是晏王,精神一凛正色道:“家主昨日早上出门就没回来。”
晏和又回了大理寺,打听后才知道,苏胤一早带着一队捕快和两个金鳞卫抓贼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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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胤进入大理寺近十年,今年经历了极大的坎坷,每日忙得浑浑噩噩,胸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在。
今日跟着魏不绝抓人一日一夜,只觉从未如此痛快过。
那些在大理寺捕快手中极难缠的对手,那些在金鳞司普通高手手中旗鼓相当的飞贼,眼前这个身材瘦削的小兄弟甚至不用动手,他们就在空中落地了,大理寺捕快寻过去,他们或捂手或捂脚,没有反抗能力。
监视多日没办法的那些大盗,落网大半。
苏胤趁热打铁,求着魏不绝别走,直抓到第二日天亮,才放他离开。
魏不绝一直少言,走时对苏胤说:“有机会的话,帮我对晏王说些好话。”
苏胤连连道谢,几乎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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