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功力(1 / 4)
晏和的内力只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毒,要消解,只能一遍遍欢好。
毒性猛烈浑厚,难以撼动,魏绵的身体承受不住,晏和又何尝不是。
晏和捏着魏绵的手腕,压制她毒性的内力一直没有断过,魏绵间隙得到几个时辰的休息,他却片刻不敢合眼。
一闭上眼,耳边就是她的喘息,她脸颊酡红,嘴唇却是白的,她也受不住了。
魏绵安静时,晏和分神想,若非他及时赶到,后果会有多可怕。
她会死,而且死得毫无尊严。
天亮了又暗,晏和分不清日出日落,他身心俱疲,一切仿佛没有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希望。
魏绵体内的毒只剩稀薄一丝,晏和用内力贯穿她全身,把药性全部激发出来。
浑厚内力游走于四肢百骸,荡涤所有的堵塞和浊气,加上身体的松快,魏绵叹息出声:“……好舒服啊。”
晏和闻言,贴着她耳边发出轻松的笑,随即吻上她的唇,把她红似玫瑰的嘴唇吻得更加娇艳欲滴。
过后,晏和收起内力,魏绵没再有动静。
晏和撑着给魏绵擦净身体,给她穿好衣裳,叫槐影来确认,毒确实解了,他才躺下,昏睡了过去。
天色不明不暗,分不清是黎明还是傍晚,刘锵等人在外面守了三天三夜,终于等来槐影的好消息。
王爷没事了。
按宋简对众人的说法,王爷是被江湖上的人寻仇,受了内伤,需要疗伤,才闭门谢客。邹儒佑和凌松鸣受了轻伤,也被拉来护法。
皇帝亲自下令不许将此事传出去,刘锵等人着急,凌松鸣也莫名其妙,只有邹儒佑怀疑有别的内情,不过他无心探究,听说晏和没事了就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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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绵醒来,睁眼便看见晏和的睡颜。嘴唇苍白,眉目舒展,凑得极近,呼吸可闻。
前事汹涌而来,中间的昏睡被她跳过,她只记得她和晏和不停地欢好,不分白日黑夜,身体里有一把火,把她的力气烧了个干净,她的骨头仿佛散架了,晏和亦是筋疲力尽。
她按下澎湃的心绪,下意识行气,猛地一震,激动得呼吸不稳。
她看着窗前那一盆针叶松,动了动手指,一根松针飞起,扎进了旁边的窗框里。
魏绵几乎喜极而泣,她死里逃生,晏和为了救她,用内力为她行气,竟阴差阳错恢复了她的功力。
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加重,晏和眉头一皱,艰难抬起眼皮,见魏绵睁着眼,看着他笑,眼眶绯红。
“……怎么了?”他体力内力均耗尽,几乎动不了,强撑着去拉她的手腕。
魏绵反握住他的手,说:“我没事,劫后余生,我高兴。”
闻言,晏和疲惫得再也动不了,昏沉睡去。
魏绵心头涌出一股钻心的酸意,泪水瞬间溢满眼眶。她闭眼许久,把眼泪收回去。
她看着晏和,想动,却连手指都没有了力气,便用视线一寸寸描摹他的眉,眼睫,鼻梁和嘴唇。
怎会有一个男人强大至此,又温柔至此,还对她付出至此。
魏绵想,翠雀说的,最可怕的情形已经发生了。
晏和爱她,与她有了夫妻之实,更可怕的是,她也爱上了他,且她坦然接受,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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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和清醒过来已是两日后。
天气晴好,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撒了一地光条。
魏绵坐在窗前出神,阳光投在她脸上,泛出一层金色的光泽,晏和一动,她便走过来。
“王爷,你还好吗?”魏绵问。
见到魏绵衣衫整齐朝他走来,晏和有一瞬间恍惚。
“你怎么样?”晏和问。
魏绵笑得很灿烂,堪比外面的冬阳:“我没事了,哪里都好,你肯定是饿了,我让翠雀拿粥来。”魏绵说着走了出去。
晏和感觉她有些不一样了,少了那种欲说还休的愁绪,多了些发自内心的欢喜,关键的是,她看着他时,满眼都是他。
晏和对此很满意。
魏绵喂他喝粥,又安排人打水给他沐浴,他出来后,又把他推到床上,让他继续休息。
晏和虽然几乎耗尽功力,但也没有这么虚弱,他坐起来,把她拉过来,问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魏绵一五一十都说了,只略过了槐影和慕纭的事情。
“你的那个暗卫,是如何进宫的?”晏和突然问。
魏绵胡诌道:“我也不知道,是爹爹安排的。”
晏和想起那晚他赶到时,槐影正打算以身挡箭,面对怀中人中了情毒也没动过歹心,武功虽然一般,好在非常忠心。
晏和问完就要出门,魏绵拦不住他。他闭门五日,恐怕外面已经翻天了。
果然,出澹润居就见庄思飞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喜出望外。
“让他们到书房来。”晏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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