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倒(2 / 3)
修身养性的作用,师父大概觉得你不够文静,让你练一练,或许有用吧。”
晏和不想跟她说实话,魏绵又不能问太多,正懊恼如何套话。
“说起清心经,我已经练得极好了。”晏和突然低头凑近她。
魏绵朝后仰起躲避,还是没能躲开他的吻。
这一次晏和吻得熟练了不少,魏绵还是抗拒,不过没多久就软了下来。他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粗暴,自始至终都很温柔。
半晌,门外响起脚步声,是翠雀来了,他才放开她。
“看吧。我准备好了。”晏和说。
魏绵面红耳赤,嘴唇被吻得饱满红润,心跳快得不可思议,她轻喘道:“上次王爷是怎么了?”
晏和自然不说实话,只是说:“第一次没掌握好力道罢了。现在学会了。”他眼眸若寒潭映月,温柔又动情。
翠雀进来,打断房中情潮。晏和也没真的打算现在就做什么,让翠雀传膳。
用过饭,魏绵就想去练剑,被晏和捉住。
“歇一日不练,明日就给你风雨剑第三层。”晏和把她连推带哄丢进浴房里,让翠雀打水来沐浴。
魏绵费劲把他赶出去,自己洗完了。
出来后,晏和立即进去沐浴,翠雀和魏绵都明白他显然是要做什么,魏绵拉着翠雀问她怎么办。
“一巴掌打过去,王爷生气,自然没心思了。”
“我疯了!”
“或者跟王爷说,其实你是男人。”
“你疯了!”
“王爷喜欢你什么,反着来。”
“我也不知道啊。”魏绵说,她脑子很乱,想不通晏和何时对她动心的,她也并没有刻意讨好,他到底喜欢她哪里。
魏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翠雀却不如何担心,她说:“如果你与王爷生米煮成熟饭,再怀了他的孩子,到时候你就是他的孩子的母亲,那你再告诉他真相,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
魏绵听了头晕目眩:“我让你帮我想办法,不是让你帮他劝我。”
翠雀噘嘴嗫嚅道:“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帮不了你。”
魏绵扶额,想故技重施,找槐影拿无忧散,把晏和药倒,撑过了今晚再说。但她还没实施行动,晏和先出了浴房。
他连衣裳都没穿齐整,披了一件白色中衣,敞着衣襟就出来了。
翠雀非常自觉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魏绵还在妆台前磨蹭,晏和走过来,拆了她头上的盘发,乌发如瀑滑下来。
“头发散开舒服些。”晏和说。
魏绵才发现翠雀还有心思给她盘了个复杂的发髻。晏和把簪子随手放在案上,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魏绵被他雪白的衣裳和若隐若现的线条晃得眼花,她尽力保持镇定,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晏和看起来很镇定,魏绵却听见他的心跳并不比她慢多少。
晏和把她放在床上,便欺身上去。
魏绵抵住他的胸膛:“灯,灭了……”
她的声音发颤,似乎害羞得恨不得消失在他眼前。
“白日里在望云山还什么都敢说,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害羞,”晏和笑她,气息喷在她额头,“那些画儿,你也看过的。”
魏绵一惊,什么画,她没看过啊,谢芷兰看过吗?
这下害羞也不行了,魏绵直接躺平说:“我那个来了。”
晏和动作没有停留,已经触上她的衣带。
“你说月事么,明明三日前已经结束了。”
魏绵绝望,这他也观察到了。
“我今天好累……”
“你不需要动。”
晏和凑得极近地与她说话,手里却一直没有停过。
他指尖绕着她的衣带,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调笑的语气,魏绵看着他,房中烛光衬得他的半边脸庞如金光照雪山,可他笑得温柔明亮,注视着她的细微反应,他的力量强过她千百倍,此时不逼迫也不退让,耐心地等着她说答应。
他很有信心。他早已看穿她对他也心动难抑。
魏绵突然不想抗拒了。贞洁什么的,她也不那么在乎,眼前这个人是真心爱她的,扪心自问,与他在一起时,任她如何克制,她也会情动。
抛开一切身份,她是愿意的。
“没有了,灭灯。”魏绵放松了神思,身体和心跳都在说愿意。
晏和眼中喜悦一闪而过,抬手一挥,房中几盏灯笼尽数熄灭。
房间暗下来,不能视物,晏和一下找到魏绵的嘴唇,吻了上去。
舔吮含噬,温柔缠绵,两人呼吸交缠,肌肤相亲。
正是极度动情,千钧一发之际。
“芷兰。”晏和低低呢喃出他妻子的名字。
魏绵如遭雷击,浑身僵住,理智回笼战胜一切,她猛地推开晏和的脸。
晏和诧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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