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可而止。
两人渐渐走远,装作忙碌的看闲的村民觉得没了意思,各自回家,一身材矮胖的中年大婶与一旁年轻些的女子正好顺路,话便起了头:“瞧见没?这都好几次了吧?”
“木健生这段时间频繁上溪山,我还以为那孩子也随了她短命的爹娘,出了什么事。”,年轻妇女说着还后怕似的拍拍胸口,又面露不忍:“佛祖保佑,今日能一同下山,想是没什么事,那孩子也是命苦,你说是不,胖婶。”
被唤作胖婶的妇女,本姓刘,身形偏胖,村里人都打趣叫她胖婶,身旁女子话里几分真假两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说出来好听而已,她自认心直口快,做不来这些虚假酸样:“我可瞧不出她哪里来的命苦,这私奔生的野种,按惯例就该摔死,能长到这么大已经是村里开了大恩,爹娘早死要我说都是该有的报应,再瞧瞧人家,没了爹娘,还有个上赶着的干爹,把她捧着,可怜人家,还不如可怜可怜自己。”
身旁的人没想到她说得如此不留情面,一时有些下不来,闭着嘴不再开口,却忍不住在心里反驳,她虽然嫁来坡集的晚,可阿令父母的事还是知道的,那孩子能长大,是人家爹有能耐,自小便是在山上生存的狠人,没有人敢真去找他们一家麻烦。
就算人爹娘没了,单单木健生也不是好惹的,那可是个实打实的疯子。
至于什么开恩,自己人关起门来吹的牛,别真当长了几分本事。
两人之间正尴尬着,迎面走来一头发半白的老人,胖婶瞧清来人,用手杵了杵身旁的人,压着声说:“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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