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点上头(2 / 3)
建议了。”
“知道了。”傅少恒意会的点点头。
他熟悉券商,对于其他业务线条只有大概的概念。他之前总想抓住个app独角兽后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却在三选一中选了个最差的。后面就靠手握大笔现金流,豪气十足地直接二级市场买入,想大力出奇迹。
这几年下来却是碰壁不少,他也在反思自己不能在不擅长的领域中妄想一口气吃个胖子,总是以亿为单位来计数,搞得他有点飘了,实际接触业务后他才清楚地认识到,市值百亿、资产大几百亿的公司是怎样的庞然大物。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谭宗明那样的六边形战士。徒手起家,做到头部。
半晌,陆时宴起身边叼着烟边往几个人的杯子里加冰块,“出来放松的,你俩工作说个没完。”
傅少恒定下心后,端起杯子畅饮而尽,两人还跟着音乐节奏晃动起来。
唯独谭宗明一派风度翩翩坐在沙发上,同周围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陆时宴看了看谭宗明,似笑非笑道:“你今儿状态不对啊,对了,一直没空问你呢,那天那女孩什么情况?我看你对她和以往的不太一样?到哪步了?”
傅少恒也有点好奇,但是没敢多问。那天结尾散局去找他们时看到,按常理谭宗明身边多个女孩再正常不过,惊讶的是,他那天亲眼看见谭宗明屈膝蹲下,手指轻捻着鞋带,他竟然亲自给那姑娘系鞋带?!
当时看得大陆他俩瞳孔地震!这画面只有他们在高中时见过一次。
他这一颗心藏起好多年,怎么就突然上劲了,听着陆时宴问出口,也看过去,
“这么好奇?”谭宗明挑眉看着两个人。
两个人默契地对视一笑:“好奇。”
谭宗明放下手机,懒懒地捏着酒杯,放在上唇珠处嗅了一下,末了低眉看着杯壁,深谙的眼眸暗淡了瞬。
见他这幅神情,嘴欠的傅少恒大胆猜测道:“拜拜了?”
谭宗明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算是吧。”
两个人显然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答案,有点惊讶地看着谭宗明。
“woc,这什么速度呀?怎么就这么突然?”陆时宴眉头拧了个结,他那天全程看在眼里,谭宗明对沈恬什么样他太知道了,不可能这么快。
“你问的什么废话?玩腻了呗,还能什么原因啊。”傅少恒呵了一声,靠着沙发,腿往桌子上一搭,轻蔑地笑着。
谭宗明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抬眸睨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傅少恒,目光微沉下去,抬手瞬间将正燃着火焰的火机丢过去。
火光顺着抛物线,直冲向旁边沙发上的人。
傅少恒眼疾手快接住了,心惊胆战地合上了火机盖后骂道:“谭宗明,我tm没说什么呢,你就炸了庙啊?!这要是掉进酒杯里,咱们都得玩儿完!”
“老傅啊,你到死都不知道,嘴没把门是会死人的。”陆时宴笑得前仰后合。
傅少恒还在骂骂咧咧的不乐意着,边呛陆时宴没公道。
二楼平台的室内花园里,隔绝着楼下的觥筹交错、一片喧闹。外面的雨声才渐渐传来。
谭宗明看着桌前的木盒,抽出一根线香,细长的手指捻着火柴,熟练地擦燃点火,龙涎香的海藻木香淡淡地晕染着空气。
夜晚迷离的灯光下,陆时宴送走部分客人,走过来递了杯冰酒给谭宗明,一同和他靠着沙发背。
“你刚说的我不太信。真结束了?”
直到第一柱香灰落下,他才缓缓地说道:“结束?”谭宗明苦涩一笑,“没开始过你信嘛。”
陆时宴顿了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瞪了瞪眼,不可思议道:“意外,这女孩还真不一样。”
谭宗明这样的天之骄子,且不说他卓然超伦的外在。就凭他随便的一个身份就足矣攻陷任何一个人,而沈恬居然连开始的机会都没给。
阳台的风伴着星星点点的雨水灌了进来,吹的人瑟瑟凉意,陆时宴走上前关紧了窗子。
谭宗明微垂着双眸看向窗外,灯光映在微垂碎发的高耸鼻梁上,一明一暗,让人看不清神色,他晃动着玻璃杯中的冰块,勾了勾唇角淡然一笑:“她说大家都很忙,不想再往前走了。”
陆时宴沉吟片刻,缓缓道:“小姑娘看的挺长远,她这个年纪有些事能看清的不多。老谭,哥们说句实话可能不中听,我听说过她是包子前女友,后面两人分手了,还是她甩的人家。所以你想,你是几个包奕凡,三盛又是多少个包氏,所以你的这些优势在人家那或许是枷锁。她既不想图你什么,也就没必要在你这耗时间,因为看不到结果。找个旗鼓相当情投意合的不好嘛。”
谭宗明咽了一口酒,冰的喉咙刺痛,“你说的都对,是我的问题。”
抛开别的不说,就沈恬第一次见他那种场景,换做是谁都太难消解,后面得需要多大勇气去克服。
终归还是要为过去的浪荡买单。
陆时宴倒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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