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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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训练基地,孙柚珊倒是因为昨夜里的事情过来看过钱多灿一次,钱多灿没心思落在她的身上,只想着早早订好给孟老夫人的伴手礼,将这次寿宴的承办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孙柚珊也瞧出来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钱多灿办好这些事情,赶忙收拾东西想要趁夜色众人纷纷没有注意的时候,离开去沈阳。

戴安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在西山东边的出口处等着她,钱多灿背上小包,却没有注意行政楼二楼上,痴痴注视她的眼眸。

“徵姐,你说的东西我可都拿过来了,都在后面那个包里。”戴安一边说着,一边调到行车档,油门踩到底,只听’轰’的一声,车子像离弦的箭飞驰而去。

钱多灿浅浅地应了一声,弯腰开始在戴安带回来的那个黑色的行李包里翻看她带回来的东西。

“戴安。”钱多灿直接略过那些衣服,只从底下拿出一个个装首饰的小盒,放在后座上:“有一个翡翠的小佛吊坠,你有没有看见?”

戴安愣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向后指了一下:“都在这里面呢。”

毕竟是让人家去收拾的东西,钱多灿也没有说什么,伸着手在衣服中间摸索,她突然碰到了一个金属的小铁盒,有些疑惑,毕竟她从不用这样的盒子装首饰,就以为是些什么不重要的小物件。

盒子有些紧,钱多灿用了些力气才打开,里面堆叠的纸张因为突如其来的外部力量崩出来,正好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照片。

钱多灿眼眸微凝,指尖划过照片卷曲的边角,枯败的黄土地,远远能够看见的烽火台,钱多灿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红河的地界儿。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大概是从什么较远较高的位置拍摄的,里面的人身姿有些熟悉,钱多灿拿着照片,凑近眼睛仔细查看。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戴安以为是自己急刹车让后座上的钱多灿碰到了额头:“和你没有关系。”钱多灿的声音又回到了刚刚的平淡,盒子里面还有厚厚一沓照片和文件,钱多灿一股脑儿全都拿了出来。

车子很快进入沈阳绕城公路,避开了沈阳的市中心,戴安开着车向郊外的一处别墅驶去。

车子平稳的停下来,钱多灿猛然一抬头,看见了站在外面的钱衍。

钱多灿心念一动,忙不迭的将手里的文件和照片重新塞回小小的铁盒,紧紧的扣上盖子。

钱衍没有看出她的异样,指了指身后的一处欧式风格的别墅:“孟老的寿宴,就要在这里办。”

说罢他从手机上打开规划图,和钱多灿详细地说着每一处细节。

北京军区的训练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象征性的毕业仪式也在钱多灿到达沈阳的这天早晨,在西山的大礼堂举行。

串场的叶斐然正在神采奕奕的高唱着姑娘们的演出,台下的郑翊熙突然接到了多则的电话:“郑总,钱姑娘好像去了中央别墅……”

“什么意思?”郑翊熙本能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冷峻的问道。

“sdhryuesm的新品到了,我给送过来,这里面的钱姑娘的衣服,都不在了啊。”多则谨慎地使用着语言,毕竟他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要是涉及到钱多灿的事情,总会格外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果不其然,下一秒郑翊熙便问道:“你看一眼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的首饰也都拿走了吗?”

台上的叶斐然正在介绍即将要上台来进行总结性发言的郑翊熙,就见他穿过人群,直奔会议厅的出口而去的。

叶斐然也是个明白的,微微愣怔便很快明白了其中的事情,打着哈哈就将发言的环节跳了过去。

郑翊熙从西山一路开车去了中央别墅,一进门就见到了还等在那里的多则。

“郑总,你看。”多则按照郑翊熙的要求,每个季度都会给钱多灿的衣橱里添置新的衣服:“其实你也知道钱姑娘不会回来了,又何必呢?”

多则手里举着不知道多少件秀场上的裙装,一件外套挂在他的肩上,开司米的披肩顺着他的外套下摆露出来,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挂了多少件女式的服装。

郑翊熙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你选的衣服太难看,她才不回来的!”

多则瑟缩的看着郑翊熙,心里面却小声地嘀咕道:“每次衣服都是拿给你看过的,还质疑我的审美。”

郑翊熙烦闷的摆了摆手,示意多则赶快离开。多则那双藏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贼溜溜的一转,立刻在八卦和保命之间选择了逃离现场。

“回来。”郑翊熙已经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忽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多则说道:“你去给我二叔电邮一封,就说让他好好享受多瑙河的雪景。”

多则拿着衣服的手一顿,连连答应下去。郑家夫人的亡故让二房的儿子颇有些机会想要吞了郑家先生的资产,那郑家先生也是个仁厚的,顾念着兄弟情谊,不忍下手。

然而隐忍多年,只换得二房的变本加厉,最终还是在郑翊熙上位之前,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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