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诱(2 / 2)
过度,精神和体力都消耗殆尽,一时半会愣是想不起来。
恰好付灿要离开,便一起出了门。
到了一楼,付灿拐了个弯,要往里走。
这路线她有印象,是去审讯室的。
“工作狂……”别的不说,这点陶桃自愧不如。
付灿问:“你不来?”
“大哥,拜托你看下时间,”陶桃指着墙上挂钟,“四点了!”
“哦,那正好,”付灿理所当然,“食堂早餐窗口六点开门,结了案子,顺便吃东西,吃完叫局里的车送你回去。”
“你有病吧。”陶桃骂了他一句。
“你要能打到车的话,随你。”付灿无所谓地抓抓头发。
陶桃气得半死,不止气付灿那副颐指气使压榨员工的嘴脸,更气他说的是对的!
以及,刚看了手机,从这打车回家,居然要四十块!怎么不去抢呢?!
加班两小时,换免费早餐和公车接送,明后天还能休息,勉强接受吧。
“……闻君用去吗?”她问。
同样是连夜奔波,她看闻君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
“要跟就跟着吧,”付灿脚步不停,“反正他也不怎么睡觉。”
“哦。”陶桃不发话,身后的闻君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除了不机灵外,当保镖绰绰有余。
“那女人身份查出来了,”付灿交给她一份电子简,“确实是熊有琳的亲姐姐,名叫熊有珊,熊家排行第三。”
陶桃快速浏览着信息:“之前怎么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
“因为正常来说,她在十五年前,也就是2032年就死了。”付灿冷然道。
最先划过陶桃大脑的就是些灵异桥段,不过这种想法很快被打消——
付灿在观察室的单面镜前坐下:“既然她的权柄能做到操控活人,那瞒过当时的工作人员不是难事。”
“今天最后一项任务——撬开她的嘴,取得权柄的具体情报。”
“你们就不能也对她做个什么检测检查的吗?”陶桃问。
“很可惜,不能,”付灿摸摸脖子,接了一大杯温水灌进喉咙,“元能研究方面,还有很大领域的空白。想要获悉权柄的详情,暂时还只能依赖所有者全盘托出。”
“好吧,”陶桃捏起身前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不如交给我?”
付灿抬眼:“你想干什么?”
“我想早点收工吃饭,”她摊手,“局里不会介意我采取一丝丝别出心裁的方式完成任务吧?”
付灿扫了下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给了她一个外壳几乎能融入肤色的无线耳麦:“不许动用私刑,这是底线。一旦踩线,以后你能吃的,只有牢饭了。”
陶桃拍着胸口:“放心放心,我是遵纪守法好市民,保证她一根头发也伤不着!”
她说完,拽了拽闻君的袖子:“走走,速战速决。”
付灿无语地看着她把闻君带进审讯室,暗自摇头:刀和鞘之间莫非有什么隐藏的形成条件?比如都得是闯祸精?覃局真是,什么人也敢招,生怕局里不够乱。
“有珊姐姐,头还疼吗?”陶桃往桌后一坐,“关怀”道。
熊有珊哼出声:“呵,别在这假惺惺,不管什么事,我都无可奉告。”
“那好吧,”陶桃露出惋惜的神情,敲敲桌子,“同志们,监视器关一下!”
观察室那边的特工看向付灿:“处长,您看这?”她提出的要求是违规的。
“关闭指示灯。”付灿猜到这是要演哪出,随她吧。
熊有珊就看见,四个摄像头上红灯齐齐变暗,余下黑洞洞的镜头口对准她。
“你差点杀了十几个特工,限制局的大家对你颇有微词呢,”陶桃粲然一笑,“风水轮流转,先从你这讨点利息回来,不过分吧?”
“你,”熊有珊警惕,“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犯法?”
陶桃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那么可乐呢?”
她当着熊有珊的面,摘掉闻君的一枚戒指,夹在两指间:“他权柄的效果,你已经品味过了,感觉如何?”
“就算没有监控,我死在审讯室里,你也脱不开干系。”熊有珊顶着一头卷发,脊背抵住了椅子。
“那你可想错了,”陶桃指尖点着下巴,“我是个普通人啊,怎么可能伤到你呢?倒是你,拒不配合讯问不说,更妄图暴起伤人,还好我的搭档他及时发现,制服了你。”
“哦,情况紧急嘛,免不了出点岔子,”那枚戒指被她丢上半空,又接住,“不过上面的领导们肯定会理解,毕竟是意外。何况他受侵染比你严重多了,神志不清的,说不定还能出具点什么精神疾病证明,想想也没法计较。”
“有珊姐姐,你这么聪明,差点把我们所有人都诓进去了,不会想不到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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