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黄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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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名,也叫陶桃吗?”

“嗯。”陶桃回应。

“你做秘书挺厉害的,”熊有琳没笑,但语气比在审讯室里轻松一些,“要是你真是福山的秘书就好了。”

陶桃脚步悄悄放慢,嘴上说:“我们赶紧走吧,要送你出去。”

“那是不是有个指示牌,”熊有琳提议,“要不,我们认清楚路再走?节省时间。”

“……也行。”陶桃同意了。

两人研究起指示牌的路线,陶桃看得格外认真。

忽地,熊有琳扬手,把陶桃推得歪了歪,拔腿就跑。

“啊呀!”

陶桃叫了一声:“我的脚!”

她脚本来就有点崴到,这会又摔在地上,脚更疼了。不过她手撑着缓冲了下,现在只是疼,不太影响走路。

还好熊有琳不是要打晕她,否则这工伤可严重了。

自己真是太敬业了,她感慨。

陶桃扶着墙“哎呦”了几声,才不紧不慢朝着熊有琳离开的方向跟过去。

不远处,杂乱的脚步和肢体碰撞声混在一起,她没费什么力气就循声而至。

熊有琳弓起身子,被两名特工押着,不停挣扎,要去抓什么:“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她灰白的脸在剧烈运动过后浮起血色,不显得健康,反而像死人涂腮红,说不出的别扭。

熊有琳努力去够的是刚被骂过、正要去送阻厄合金的特工。转过来时神情平静,没有一点唯唯诺诺的样子,对这次袭击明显并不意外。

“我随手试试而已,没想到你人不聪明,可胆子够大,居然真敢直接在局里动手。”

付灿从拐角处走出来:“走了。”

重回审讯室,付灿表情一改不耐,在桌后端坐:“我还忘了个方向。”

“也有可能,你不是真的胆子大,是太迫切想要得到阻厄合金,以至于甘冒奇险。”

陶桃手边那杯水仍冒着热气,但她没再喝水,而是认真观察熊有琳。

拘束椅上的熊有琳正在流泪。

她的眼泪来势汹汹,没多久就将仔细刷过的睫毛糊成一团,眼影夹着粉底挂出数道黑白相间的痕迹。

她流了如此多的眼泪,愣是没发出丁点声音。

“你很清楚阻厄合金的作用。不是它的价值,是作用。”付灿的语气很是肯定。

熊有琳半个字也不回。

他笑了笑,这笑容是轻蔑的:“我们的医生为你做过检查,确认你只是个普通人,一个身体健康、心智健全的普通人。”

“这意味着什么?至少在短期内,你没有使用过任何惊变物,也并非权柄拥有者。”

“看你的样子,那人非常需要它。恐怕是受侵染严重,时日无多了吧。”

“你在为谁获取阻厄合金?”

即便对方不开口,付灿也不挫败:“你知不知道,你的沉默恰恰告诉了我很多信息。”

“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配合谋杀熊亲哥哥,重要到这个计策很有可能由你一手计划,重要到你愿意揽下所有可能的罪名。”

“这个人是谁呢?”

“或者说,我更关心的是,这个人在哪?”

听着听着,陶桃蓦地想到什么,她偏头给了付灿一个征询意见的眼神。

付灿挪开椅子:“想耗着?随你。”说完就去了观察室,把空间交给了她。

“他人嘴欠,我也烦,可有句话是对的。”陶桃说。

“你没有那么多时间。”

“我们等得起,你或许也等得起,你想保护的那个人呢?大概不行吧。”

熊有琳只是抽噎。

“想一想,其实你对我挺友善的,”陶桃说了句不相干的话,“不单是认为我更容易得手,不然凭你的身手,之前直接打晕我更保险。说实话,那种情况下,你胜算更大。”

她问:“是你的姐姐吗?”

熊有琳哭花的脸僵了僵。

“我有什么地方像她吗?”

陶桃一项一项挨着数下去:“我猜猜,不可能仅仅性别相同吧?是年龄吗?还是长相?应该不是长相,你长得不像哥哥们,也许是因为更像姐姐。那样的话,跟我完全不是一类型。”

“那是身材,还是头发?”

“是头发啊。”她说到“头发”时,熊有琳想眨眼,又控制住了。

陶桃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弯腰压低身子,一头棕黑长发有不少垂到熊有琳手边,自手背上拂过,凉而轻。

“今天弄得有点乱了,”陶桃张开手掌,插进发间顺了顺,“你姐姐的话,想必会打理得很好。”

“她人在哪?资料里查无此人,限制局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姐。”

“如果她需要的是阻厄合金,只有限制局能帮她。”

熊有琳握拳。

陶桃很奇怪:“你甘心替她顶罪,却宁愿眼睁睁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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