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怎么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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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无脑网文)大概是看到我一直在外面走,杨老师她们都下来了。

“陈老师,田老师在办公室哭。你和田老师是怎么了?”

杨老师问,我长叹一声,我发什么脾气呀,现在想不到一点办法,我还发什么脾气呀。我是老板,大家都等我拿主意,我却在发脾气,我可真是的。

我问:

“其他学校也有开课的吗?”

杨老师说;“问过龙文,学大,精锐,学而思,新东方,都还没有开课。”

于氏真是本事不小呀。这说明爱皮成了于氏的一次机会!我已经敏感地意识到于氏会利用这一机会甚至是‘捏死’我们!而我们很可能连一点反抗的可能性都没有。

上天呀,我该怎么办?

我跟着杨老师步履沉重地回到办公室。

“田老师,很抱歉。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把田老师请进办公室道歉道。

“陈老师,我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我告诉你的全是坏消息,但是我又不能不说。”

“我知道,你应该说。你都说出来吧。”

“陈老师,我报告三件事,一,干部学校那边说这个疫情对所有培训学校打击很大,他们主动退了于氏600万租金。二,广告商退了于氏一千万的广告费用。三,于老师作为代表参加了省人代会。”

我目瞪口呆,办公室里好一阵,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氏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已经签了合同,交了的钱都可以退出来,厉害呀!更厉害的是于老师本人显然已经得到了某种‘明星’的地位。

“我们的人报告说于老师高兴得很。于氏上上下下都高兴得很——于老师把集资的一部分本金和利息结给了大家。”

田老师看看我,

“于氏这一招提振了士气。”

几个老师望向我,我只有沉默,我能说什么呢?田老师接着说:

“陈老师,于氏得到了大力支持呀,她们竟然因祸得福了。”

田老师不说什么了,我们几人就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老师,还有场地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田老师问道,我说不出话,更想不到任何办法,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

初六一早。田老师就满脸愁容地告诉我:

“陈老师,有一对一的家长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开课,她们要上班了,孩子在家没有人管,她们不放心,如果我们不能开课,她们就想退费到别的能上课的地方去。”

我问:“有高复班的家长这样问吗?”

“暂时还没有——我们毕竟安排了网课嘛,主要是一对一的。”

田老师说,

“我是这样回答家长的,我说我们正在积极地沟通协调,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开课,家长说人家于氏已经开课几天了,人家能够打通关节,你们不要舍不得钱,你们也想办法打通关节吧,我们是更信任陈氏的,但你们老不开课,我们肯定只能去别的地方呀。”

“那我们能够打通关节吗?”我问,田老师很委屈地落泪了。

“陈老师我早就在做这个事情了,如果能够打通,我也不会流泪了。”

田老师说知道油函疯了开始,她就敏感地意识到,这个爱皮可能会对我们造成难以预料的影响,当时她就跟相关人员联系说要代表陈氏上门拜年,感谢这么多年来对陈氏的支持。

“陈老师,人家根本不见呀,爱皮期间,多见一个人就增加一份的风险,米老师的爱人就不见,连电话都不接我的了。我们没有关系可以找呀。陈老师这条路走不通呀,没有人肯为我们说一句话。”

我们都跌坐在沙发上,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办公室里一下好像昏暗了不少。空气中有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陈老师,陈氏一直靠的是成绩,不靠关系。现在突然要用关系,没有可能呀。”

是的,田老师没有说错,田老师一直在抹眼泪,我给田老师递了几张纸巾,田老师擦了眼泪,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陈老师现在我们跟与氏就是完全不平等的竞争,她们能够上课,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们很危险呀。”杨老师也开始摸起了眼泪说:“陈老师,今天又有十几个老师和职员辞职了。”

“这些人……”我压抑不住怒气,

“这些人就那么按捺不住吗?”

“陈老师如果我们不能开课,学生和老师肯定也都会稳不住的,你就是开双倍工资,三倍工资,老师要走的还是会走,学生,也迟早留不住的。”

田老师又要流泪了,她现在好像很脆弱了。喜欢哭了。我要想出办法呀,我能够想出什么办法呀?闷坐了好一会儿,我说我去走走,我一个人在校园里象无头苍蝇一样地乱串。

中午吃饭的时候,田老师杨老师告诉我有50个人交了辞职信,离开了,连办公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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