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让我去做吧(2 / 2)
呀。”
我颤抖着手,从身上掏出那钻戒,钻戒在阳光下烨烨生辉。
“我打算送的人,现在却只能远离我,我能送给谁?”
“老师!……”
诗一哭了。
“诗一,没事,你让我单独呆一会儿。”
我的眼前是建了一排排钢结构教室的操场。这些教室我们有时白天和晚上还要用——一对一。不过此时一个人也没有。难得的一小块空地也很寂寥地躺在我眼前,寂寞痛苦就像一条毒蛇缠绕在心间。我是多么渴望子恒妈妈呀,她在,我的心不会那么空落落的。然而她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见面,我不知道。
我大概坐了一个把小时,我很清楚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我得做出回应。
我回到办公室,叫来田老师,
“田老师,你和子恒妈妈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想听真话,子恒妈妈的反应是不是过度了些?至于如此吗?”
田老师沉思了一下说:
“陈老师,子恒妈妈一发现问题,她立即采取措施,要切割跟陈氏的一切联系,她就是希望她自己那怕就是倒下,但陈氏不受影响,她的想法是有道理的,如果一旦哪天警察冲进来带走了她,第二天整个杭州所有新闻都是:陈氏学校竟然重用毒贩做副校长!真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陈氏绝对名声扫地。你多年心血都白费了,人家一定会抓住机会大做文章,就算不关停我们,但是来自方方面面的各种调查,询问,还有莫名其妙的检查绝对是免不了的,陈氏承受不起呀。教学还能够维持正常秩序吗?陈老师,子恒妈妈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她就是要牺牲自己成就陈氏,她知道你费尽心血,就是要维持陈氏的正常上课,让教学不被任何因素干扰,她必须这样做。”
我知道田老师说的是对的,可是真的心痛呀。田老师又接着道:
“子恒妈妈这种切割越早越彻底,对陈氏越好,就算这样,陈老师,我们肯定还是会受一些影响的,既然于氏这样做,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他们的那个王校长我们还不能够小看呀,你看看,他们一出招,就砍断了陈氏一条胳膊,陈老师,我们不能够小看呀。”
田老师的话让我心里无比难过,心也越来越重。
“陈老师,陈氏学校又面临一场危机呀,你首先要克服自己的伤心,振作起来,想办法才行呀。”田老师热切地望着我。
“不然,子恒妈妈的自我牺牲就没有意义呀。”
我点点头,田老师是个很好的副手,她能够让我保持清醒。我想了想说:
“子恒妈妈给我提了两条建议……”
“陈老师,我知道,子恒妈妈都给我说了,”
“那你看?”
“陈老师,我们该听子恒妈妈的。你就放手让我去做吧。你看于氏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弄得我们鸡飞狗跳,咱们不是说要怎样她于氏,但至少要让他们有所顾忌,有可能这三个人在某个时候,能够起到一定作用呢。”
我沉默了半天,说田老师就先找局长聊聊吧,至于那两个杂种,属于曾经和正在深深伤害于老师的人,他们要做什么是他们的事情,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联系。
田老师说:“好的,陈老师,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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