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痛骂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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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滥造的无脑网文)我完全疑惑地望着子恒妈妈。子恒妈妈你是不是把问题想简单了点?

“我一见他,我就会告诉他,每次给他们夫妻送钱的时候,于老师都偷偷录音录像了,这些东西都在我这里,我要让他当面打电话问于老师是不是有这事,我要质问他,他本人能够脱干系吗?别忘了,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就是离婚了,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们婚姻存续期间的,他本人能够脱干系吗?他还要不要当这个局长了?”

我差点惊得跳起来。

“子恒妈妈这些东西不是都销毁了吗?你不是说都销毁了吗?”

“是销毁了,但这个时候,可以拿来吓唬他呀,他不敢冒这个险。”

子恒妈妈说,“我只要这样一说,估计他就得求饶。他还不求饶,那好,我告诉他只要让米老师,身怀六甲的米老师在她未来老丈人面前晃一晃,甚至不用米老师去晃一晃,托人去告诉她老丈人实情,就说他要抛弃结发妻子抛弃已经身怀六甲的妻子和你的女儿结婚,他的目的就是要找个大靠山,你说会怎样?”

子恒妈妈有些得意地看着我。

“那时他的攀附权贵的美梦不仅会落空,他现在的局长也怕当不成。他那未来老丈人不是傻瓜,一说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他女儿还好蒙蔽的话,他本人恐怕没有那么好蒙蔽,他自然知道这个家伙的用心。那时,这家伙的黄粱美梦恐怕也就到头了,他敢不服软吗?”

我不敢说话,可以这样吗?

“他再不服软,那好,我就告诉他,那个被他顶替了的老局长,正对他恨得痒痒的老局长,可是随时都在盯着他的,像一条毒蛇一样盯着他的,如果给人精一点机会,一定会咬死他,他敢不求饶吗?”

子恒妈妈完全胸有成竹。

“等他求饶后,我就要痛骂他,我会直接说他是人渣,是弱智。”

我的天!

“子恒妈妈,这……”

“你不要管,我就是要劈头盖脸痛骂他,还要骂得他心服口服,就像我骂那几个专业老师那样,我觉得他们现在很服我。”

我完全能够想象子恒妈妈的话有多毒,也许真的管用?

“子恒妈妈会怎么骂他?”

“我会骂他是人渣,是弱智,为人做官都差劲,完全不及格。”

子恒妈妈一一分析说:

“为人方面。为人夫,在妻子身怀六甲的时候,闹离婚,这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把自己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现代陈世美,这样的道德污点对他的官场生涯会造成毁灭性的破坏。只有蠢货才做得出来——他应该很清楚他现在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他老婆手上,他老婆真要报复他的话,立即可以让他失去一切——就像刚才说的,他老婆只要出现在领导面前,他立即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点头。

“为人友,陈氏这么几年来,一直对他们两口子毕恭毕敬,前后孝顺的钱足以买一套比较好的房子,对陈氏这样的真心朋友,不仅没有感激,反而是被他人唆使,甘心当人家的马前卒,想要赶尽杀绝,不留一点退路,这叫恩将仇报,这只会让所有朋友寒心,今后谁还敢来认朋友呢?”

子恒妈妈说,

“至于做官,那更是弱智。为官,就是管人求利。一定要学会圆滑世故。有句俗话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鹬蚌的一方都没有了,鹬蚌不相争了,你还得什么利?你该在于氏和陈氏之间左右逢源呀,该维持某种平衡呀,这才你自己最大的利益呀,结果你一头扎进于氏的怀抱,心甘情愿做打手,你真把陈氏给整没了,整垮了,你在哪里去找利?于氏给了你任何一分钱吗?你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她不过是把你当看门狗使唤。当官要管人牟利,结果你被人管,利则一分没有。你当个屁官呀!”

子恒妈妈停了下来,我抬头望着子恒妈妈。这个女人句句在理呀。

“我最后会告诉他:陈氏拼命保护朋友,但是于氏绝对不会保护他,为了整倒陈氏,于氏绝对不会在意死一条狗。”

子恒妈妈说她要把于老师怎么违背我的意愿擅自做主录音录像的事情和盘托出,还要讲出陈氏费尽心机怎么搞到这些东西,然后怎么销毁,子恒妈妈说我要他明白陈氏做这一切是要保护朋友。我要他想想如果于氏眼下有这些东西,于氏会在乎他的生死吗?他是聪明人。

“我还要暗示他,我要让他寝食难安——那姓贺的有这个东西,只是他不敢拿出来要挟陈氏,要挟陈氏的朋友,因为我们有他的罪证。”

我呆了,很久,好像思维停止了转动一般。

“子恒妈妈,你曾说这些东西只可用来要挟怕惹麻烦的老百姓,这……”

“对呀,这没错呀。”

子恒妈妈说,我们跟他和盘托出,一,表明陈氏够朋友,对得起朋友,也一直在保护朋友。这些东西都永远销毁了。二,他该担心的是于氏,这样就可以让他在为于氏站台的时候,多少要思考一下,也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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