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算计她(2 / 3)
我们这方面。”我看了看她们。
“我们这方面当然是可以抓住机会狠狠反击,也就是子恒妈妈说的,人家已经打了两枪,那么我们至少可以还击一枪,我们当然可以这样,而且我们一定会赢。那我们为什么不这样做呢?如果我们跟他们针尖对麦芒,公开地大规模地宣战,我们实际上就中了他们的圈套,既然是开战,我们就不可能不全力以赴,我们就不可能不用力。不用力,我们不如不开战。这样他们至少就成功地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必须分出相当的精力来对付他们,从而使我们不能把主要的精力用在办学上,特别是用在高复班的成绩上,一旦我们今年的高复班成绩出点问题,那么谁能得最大好处?”
我停了一下,田老师和子恒妈妈的表情肃穆了起来。
“得好处的一定是我们的对手,包括于氏。于氏明年一定会介入高复这一块,我相信子恒妈妈说的,他们一定能够搞到全省所有落榜生的名单,家庭住址,电话号码等等信息。他们一定会一个一个做工作的。如果我们考得不好,我们凭什么跟他们竞争?陈氏不靠关系,靠的是成绩,成绩出不来,陈氏就没有明天。陈氏任何时候都要把抓成绩当作命脉,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转移了注意力。”
田老师和子恒妈妈都默默点头了。
“再来说说于氏这边。无疑,他们把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如何整垮陈氏,如何跟我们制造困难上。先是鸠占鹊巢,让我们被迫搬出了干部学校,我们多出了几千万。然后又是在我们预想不到的时候,派人进来捣乱。的确他们把我们当成了最大的敌人,必须除之而后快,他们这样做看起来很聪明,实际上也很愚蠢——”我停了一下,就像讲课的时候,要故意停下来还引起学生注意似的。
“这让他们严重地忽略了自己做出成绩这一点。他们不明白一个道理——要真正击败陈氏,必须证明自己比陈氏干得更好,比陈氏更能出成绩,于氏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他们想打败我们,把我们撵出高复市场,把我们撵出课外培训市场,根本没有门儿,因为我们能不能办学,能不能继续,不是哪个市长说了算,毕竟是学生和家长掏钱,是学生和家长说了算。”
我继续道:“你们看看,我们寒假送了于氏两千学生,结果他们能够留住的没有几个,这实际上已经给他们敲响了警钟——他们做不好,学生就可能流失。于老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意识到了也没有精力来抓这个事情。那几个家伙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个严重的信号,他们的注意力不在教学和管理上,而是在如何整我们上,这恰恰是他们犯大错的地方。也是他们自以为聪明,实则愚蠢的地方。我敢大胆猜测现在留在于氏的多半就是关系户了。你们想想,再给半年一年时间,如果孩子成绩始终没有进步,家长孩子还愿意听班主任的?还愿意听校长的?还愿意交钱继续留在于氏吗?于氏的学生一定会流失,再厚的关系也没有用。而他们之所以犯这个错误,就是原来我给你们说过的——他们‘急’,四个人都急。他们静不下心来办学抓成绩。”
田老师和子恒妈妈的表情有些愉悦了。
“而且他们不仅是在犯错误,他们现在至少存在着两个大问题。”我慢慢分析道:
“一,教学和管理上不见得完全理顺了。
比如教学管理上,听子恒妈妈说,有些小学是整体过去,这的确说明有关系确实厉害,我想他们的周末班可能大多数是这样的情况:一样的老师一样的班主任,和学校完全一样的教学和管理。只是上课地方变了。于氏等于把教学和管理完全承包给了原来的学校,于氏只管收钱,只管给回扣就是了。这确实比较轻松。这和我们的采荷班差不多,但是这样的模式,学生和家长后来有意见了,采荷班没有办法办下去了。于氏肯定也会遇到相同的问题,学生和家长的意见会越来越大,他们迟早越办越难。”
子恒妈妈插画说:“他们现在的周末班就少了一千把人,只有三千来人了。”
我点头,我说:“可以断定,他们的家长和孩子意见会越来越大,他们的学生会越来越少。他们周末班也许还算好的。晚托班呢?晚托班于氏也能够让原来学校的老师,班主任来管吗?不会,这样的成本太高,于氏很可能用大学生和自己的全职老师来管理,这样可以省成本。这样一来,于氏的晚托班纪律就会非常成问题,时间久了,家长和学生一定会有很大的意见,晚托班完全可能成为一个废班,上晚托班完全没有用。晚托班问题不解决,一定会影响他们的周末班,一定会拖累周末班。而这个问题他们解决不了,我曾经专门去看过姚老师的晚托班,几条街都可以听到学生的吵声,我相信于氏也一定管不好。”
我说她们的晚托班和我们的免费的晚自习完全无法比,纪律上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他们一个方面的问题,第二个方面的问题就是资金。我深信她们资金紧张。我们可以来算算账。于氏为了在气势上压倒我们和竞争对手,贷款五千万,包下了全城主要的路牌广告,这五千万可能也就所剩无几了。我们送了于氏两千万,于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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