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要单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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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当天晚上,我都睡觉了,田老师和杨老师匆匆赶了过来。

“陈老师,那几个专业老师来找杨老师了。”

田老师和杨老师都很急。脸色都变了。

“他们提出必须给他们涨工资,从500万涨到750万,否则他们就停课。”杨老师说,“他们显然有准备,他们说我们可以起诉,按照协议他们可以倒赔一百万,倒赔他们也不上课,他们说只给我们一周时间。”

来得好快呀,我们刚开除了姚老师,他们反手就打出了一张王炸。厉害呀!

我当然比田老师和杨老师更了解内情,我就还一直在想怎么办好,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他们已经动手,而且没有余地。我们没有任何能够制衡他们的办法。子恒妈妈说的对,人家一来就是最后通牒。

“陈老师怎么办?”

我知道我必须沉住气,我是主心骨,我慌乱了就全完了。

我说:“不要急,今天已经很晚,明天杨老师还要上课,我简单说两句,然后你们都回去好好睡觉。”两人点头。

“这个事情从某个角度讲,也是好事,它提醒我们有必要建立咱们自己的专业教师队伍,咱们以后都不要这样兼职的。难管理。三天两头就这样那样的。很烦。立即指示教务处大肆招聘各专业老师,毕业于中戏北电的,军艺的南艺的,上戏的优先,招年轻人,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不会比这些老教师差。”

杨老师和田老师相互看了一眼说:“陈老师我和田老师已经吩咐下去了,可眼下来不及呀。”

我说知道,我说你们回去睡觉吧,明天再说。其实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田老师说:“陈老师如果答应他们的话,陈氏在专业上就要赔几千万,这近似于敲诈呀。”

我说是,我说你们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工作照常。

第二天,我给子恒妈妈打电话,子恒妈妈说,这个事情就是麻烦,关键是你没有制衡他们的任何办法呀。看来子恒妈妈也没有任何办法了,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不我们就跟他们打官司?学生和家长这里咱们就尽量做工作,我想家长会理解。”杨老师说,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的办法,绝望中的办法。一旦这样肯定就有学生退费,说不定这些老师把学生拉出去自己办班——这班很可能就是于老师和那杂种的。

我没有一点办法,只有在校园里走来走去。

田老师匆匆来找我,她的神色很不安,

“陈老师,刘医生突然联系了我。”

田老师声音很小,田老师让我回办公室,她关上门,

“于老师找她老公签了一份租房协议,租期三年。”

田老师说,刘医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她和她老公都一直觉得陈老师很够朋友,她们觉得有必要和朋友沟通一下。

“陈老师,于老师怕是要单飞?”

我什么也没有说,心在一个劲地往下沉,也许开除姚老师更加速了她们的‘单飞’?特别是那杂种,他可能等不及了,一旦他们拿到许可证,他们很可能把我们的艺术生整体给带过去,上课地点不变,老师不变,承诺不变,他们不缺什么呀!他们只缺一张许可证。好快呀!我连喘口气的工夫似乎都没有!

田老师看到了我的沉重。

“陈老师,对不起,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事情又一件紧接一件,我和杨老师都不知道该怎么来为你分忧。”

我说没有事,田老师说刘医生还说了一点,田老师很迟疑,刘医生说她是医生,她对陈老师这个病人有兴趣,陈老师空了随时可以联系她。我什么也没有说,眼下,哪有心情看病呀。

我们闷坐了一会儿,我说田老师去忙吧,我们后面再碰面。田老师出去了,我一直闷坐着,思维好像转不动的样子。

电话响了,是子恒妈妈,她要我出去一趟,我打了车,去了浙大西溪校区旁的一家咖啡馆的一个包间。

“陈老师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子恒妈妈给我看她安排人偷拍到的视频——画面中,有姚老师,于老师和贺老师,贺老师在高谈阔论,于老师竟然是坐在他怀里,眼神迷茫而崇拜。就像是贺老师养的一个宠物。他个阉人有什么,他能够吸引学生,我们照样能够,他最早那批学生就是靠你我招进来的,他的广告里就是这样说的:有杭2中的老师,这就是姚老师你,有带过状元的老师,那就是我。他就是靠我们才立起来的。凭什么我们只能跟他打工?我们挣几万,几十万,他挣几千万,凭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凭什么我们只能当士兵?我们一起干,绝对比他干得好,我们更年轻,更有精力。我们还是杭州本地人,我们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外地老男人?他有什么?一个阉人而已。哈哈哈,如果不是我的这个傻老婆,他根本办不起学,老婆呀,他一年挣几千万,给了你多少?顶多上百万,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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