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u 盾(1 / 1)
(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我回学校听课,很多老师看见我便说:“陈校长身体好了吗?大家都盼着你啦。”我说医生说我还需要静养,我要马上工作还不现实,我就是无聊到处看看。
我听课,也到处巡视,碰到家长,我常邀请她们一起跟我进教室听课,也许这应该成为一种常态。我当然也去看了艺术生上专业课——在t校,那里才有专业的练功房。那几个专业老师也确实有水平,几句点播有时就能让人幡然醒悟。
在这过程中,我当然也接触了不少学生,我告诉她们说有什么要求,有什么意见直截了当给我说,她们有人就说:
“老师给我们放假吧,我快疯了。”
我笑,她们也笑。有学生也说:
“老师,学校饭菜太好吃了,我越吃越多,长胖了怎么办?”
这话让我觉得有必要让孩子们加强点锻炼,每天在操场上跑个半小时,也许对学习也是有帮助的。我给杨老师说了,杨老师说她来安排。
我也碰到了于老师,我们生疏而客气。我说我还要辛苦她一段时间,我还需要静养。于老师说你安心养病就是,学校有我,你可以放心,我说我很放心。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带笑容,心里却不是一般的痛,我脑袋里总忍不住幻化出她和贺老师在我床上翻滚的情景,她的□□我是熟悉的,正因为这样,那更是一种锥心之痛——她是十多年来,我唯一动情动心的女人。只是眼下她不仅远离我,还损害我,尽管可能不是她的本意。
我很难从这样的灰暗情绪中解脱出来。
有天,保安突然来找我说,有个学生要见我,说是米老师介绍的。我说你带她来我办公室吧。
那孩子给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三点,一,她竟然拿了一个lv包,真货——于老师用的也是这种包。二,她手上有烟味,尽管她洗过多次,也在手上洒了香水,但那股烟味还是压抑不住,她是个烟民。三,从她露在衣袖外的一段肌肤看,她有纹身。
我什么也没有说,给她做了测试,一套卷子,她做了不到20分钟,期间还哈欠连天。然后我喊她唱歌,朗诵或者演讲或者读一段她自己最拿手的,然后喊她跳舞,随便什么,她最拿手的,最后让她来了一段即兴表演。这几项都是她考试的专业。整个测试完后,我心情沉重,这孩子绝对考不上中戏,就算到我这里来参加高考补习,我都不敢承诺本科,顶多专科。
“老师怎么样?”
孩子等着我说点什么,我则心里沉重——我根本不敢接手这个孩子。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孩子,我相信你能够相信我说的话是真诚的——如果能够帮你进中戏,我就是付出再大代价我都愿意。”
“可是老师帮不了?”
“是的。”
“为什么?能详细说一下吗?”
“作为老师我只能说真话,你能够忍受吗?”
我看着孩子,静等她表态,好一会儿,
孩子说:“老师你说。”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先说专业,我当然不是专业老师,但我做了多年的艺术生高考补习,我想我能够做一个基本的判断。一,台词,你的普通话可能乙级都不到,杭州口音太重了,你对文字的理解完全不到位。二,声乐。你的音准不行,唱歌跑调。三,形体,你没有在舞蹈上下过苦功,你吃不了苦,你身体的协调性不行。四,表演,我用灾难二字来形容。坦率说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我的话让孩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可能这一辈子没有人敢这样不恭维她。但是我不能说假话呀。
“我个人觉得,你可能适合的角色是当明星的经纪人或者在某个剧组当制片人。”
那孩子可能差点就要‘爆炸’了——如果我不是老师的话。
“其次说说文化,也许是你不够认真,这次不能反映你的真实水平。不过就算你认真,你要上本科都很难,我感觉你根本静不下来,坐不住。”
孩子非常狂躁,我看得出,换一个时间地点,换一个场合——她一定会骂出脏话甚至动手摔东西,打人等,但是此刻,她只能憋着’,我看出了她的‘难受’。
她终于憋不住了,站起身径直走出去,一个礼貌的告别都没有。我跟了几步,叫住了她,我指着她的lv包说:
“孩子,也许我说的不对,这个只会给你父亲惹来麻烦呀。”
“不是我的,是人家借给我的。”
我笑说:“我猜也是你借的。”
孩子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身回来,她递给我一块u盾,
“老师你看看这个,也许你的看法会改变。”
我当然很疑惑,我接过了u盾,
“孩子,我是老师,我只能说真话,我的话是不受听,但我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而改变。”孩子一笑,走了。我则更加疑惑。这u盾里是什么?我没有多想。我该想想怎么和米老师说,唉,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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