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倒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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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传统的严肃的真正的文学,反对胡编乱造的无脑网文)杨老师来找我,说有事要请示一下,我强打起精神来,可听了一会儿,我就走神了,我不知道杨老师在说什么,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应该去跟踪于老师,我要看看她离开了办公室,她去哪儿了?她干什么了?她是去见那个贺老师了吗?

“陈老师,那你先休息一下。”

杨老师当然看出了我的走神,她起身离开了。

我在办公室闷了好一会儿,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子会坏大事情。我起身,去找杨老师。

“杨老师,抱歉,我刚才有些精神不集中,你是要给我说什么?”

我把杨老师重新请进办公室,我请她再说一遍。杨老师说这里离高考也就个把月了,她想分成三段,每段12天。第一段,全部停课,任何老师都不准讲任何一个字,把时间完全让给学生,让学生自己再系统地理一遍,看看到底有哪些知识还没有掌握,哪些点还可以涨分,一句话查漏补缺。老师呢则守在学生身旁,随时解答学生的问题。第二段,考试讲评,上午考试下午讲评。第三段,再停课,再一对一,一直到高考。6月4——5号再考前适应性考试。发答案,不需要就不讲。

我想了想说可以。我说普通高复班完全可以这样做,但艺术生不行,他们必须全天候一对一,要反复讲,反复练,要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们不能拿分的就不要讲了。

我说我要和万一,和清北班的座谈,我还要和全体学生座谈,我要了解所有孩子的真实诉求。我想我必须把自己沉入学生中,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去想于老师和贺老师。

尽管心里像有猫在抓,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去西湖大厦旁的出租屋看看——没有在晚上去蹲守他们。

周末的时候,我去看周末班,于老师不是说有个叫张子恒的孩子要给他免费吗?我不知道这个张子恒是不是就是我带过的那个喜欢说脏话的张子恒。如果是,那就太有意思了,我算了算,如果真是我带过的张子恒的话,应该是初三了。我去了一趟初三的教室,一个班一班地看过去,果真看到了那孩子——他长高了不少,课堂上倒也积极。我笑了,杭州真小,转不了几圈,又碰上了。只是于老师怎么就和张子恒妈妈联系上了?而且看来关系不错——于老师不是说她们一起做美容吗?于老师还说家长有能耐,交往广吗?看来于老师还挺欣赏子恒妈妈的。我需要把发生的事直接给于老师挑明吗?我想了想,暂时就这样吧,一,免一两孩子的费用不是大事,于老师有这个权限,我应该尊重。二,如果我给于老师讲了,可能就否定了她的所有判断——她没有看准人,她错得离谱。算了吧,何必让她不高兴呢?

我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老师,于老师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你注意到了吗?”

是啊,于老师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女人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我碰到她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看她——她美得刺眼呀。我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一个女人只有身心的爱欲得到满足的时候,才会这样美丽——就如当初我看到的昆明的梁瑞丽那样。可这个结论就像一把刀在不断地捅我的心,我没有办法抑制那份痛苦——这份满足不是我带给她的。

有天临时开会,我们却怎么也找不见于老师,竟然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当时我头脑里只有一个想象:于老师正和贺老师约会,这样的想象真是让人发疯,那天直到会议结束了,于老师才匆匆赶回来。

“于校长好!”

“于校长的发型可真美!”

所有见到她的人都这样夸赞,她是做头发去了,和子恒妈妈一起做头发去了。在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发型,在我印象中,我需要她和田老师的时候,我就能够马上见到,这是怎么了?

“于校长,陈老师一直在等你,可能是有事。”于老师进来了,

“你找我?”

于老师和平时没有任何不一样。我也没有和平时有任何不一样,我说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开了个会,布置了一下高复班的工作,我说需要做的都布置给杨老师他们了。

“哦。”

我说:“你今天真美!”

“谢谢!”

只是这美丽是为我吗?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一个晚上去了西湖大厦旁边的那个出租屋,我在九点左右到了楼下,我没有动。

等了一会儿,楼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我像那天晚上那样轻手轻脚地躲进了杂物堆里,贺老师和于老师下来了,他们走进了光亮中,他们的身体靠得很近,他们站在亮光处不动,似乎是要观察周围环境似的。没有人,没有声音,贺老师伸出了手,一把搂过了于老师,他的手在刘老师的腰间胡乱地摸了几把,然后就毫不客气地伸进了于老师的衣服里。于老师没有动,整个人就像当初贴在我身上一样,贴在贺老师的身上。

我看得真真切切。

我倒在了柴堆里,于老师上楼的时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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