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的由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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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托王宫令找了篮银杏果。因正值银杏的时令,所以得地极容易。

她捏着一颗银杏的叶柄将果实浸入水中,瞧它光线折射的模样,恍如一颗银果子。

“这便是银杏名称的由来吗?这银杏果子果然看着比你可爱呢。”

“织你的布去吧,今天你觉得它可爱,过两天让你恨他恨到剥皮拆骨。”

虞清捡起一颗果子扔她:“你就是嫉妒,这银杏果好看,那橘果好吃。衬得你啊,比哪个都不如。”

“不然怎么说你肤浅,就知道好看好吃。那好看的明日就会腐烂,好吃的已经入你腹中。”立冬立刻讥她。

“哼,你个不好看不好吃的小坏花,手脚还不麻利点,过来帮我分线。”

“找阿藟去吧你。我才不理你。”说罢,立冬就跑回去荡秋千了。

第二日,第三日,她们过得很是繁忙又平常。

早上晚晚的起,虞清看两页书,在押着立冬写字。用过午食后虞清去织布,立冬就在院外浇地。累了就歇歇,她们在廊下玩投壶。如果是虞清赢了,立冬就要陪着她织布为她分线直到织完布匹,如果是立冬赢了,虞清就要省了一年的酒。

只是在第四日早上,院中开始弥漫出一股腐烂苦臭的气息,愈演愈浓。

熏得人直欲作呕。

王宫令派宫人好一通地寻找气味的来源,终于从殿内的地砖下翻出一包银杏果来。

只见那银杏果,已然腐败溃烂,原本明黄的果皮破裂,汁肉糜烂发黑,还散发出臭不可闻的气味。

宫人们都被熏得捂着鼻子,不欲再闻。

虞清在哪呢?虞清在院子里追着立冬跑。

“你就是个大坏花,里面都臭了,还能不能住了啊。”

立冬的身法比虞清的要轻捷不少,便故意吊着她跑,还能开个玩笑逗她:“洗洗还能要。”

“洗洗就更臭了!你个坏家伙!”虞清骂她。

“臭了就不要。换个地方住。”

“你以为这是我家吗?说换就换。”虞清气得恨不得回去拿剑抽她。

立冬回头给她做个鬼脸,然后轻巧地爬到大榕树上冲她笑。“好啦好啦,要是弄不干净,我就在那个地方种上花,保证让里面一直香香的。”

“你小气死了,我不过夸它可爱,你就让它烂在我面前。”

立冬则不再理她,只朝虞清吐舌略略略,“那你上来打我呀。”

这让虞清好不容易略压下的心火又翻涌上来,“阿王,把我的剑找出来,再给我找个梯子来。快!”

“我到想看看你的剑嘞。你要是能割下我的一片衣角,我就把新学的那本文集全给背下来。”立冬说完就大咧咧地坐在了树枝上,等着虞清上来揍她。

在王宫令的治理下,含章宫的运作系统效率很高。不多时,就有宫人来架稳梯子。

王宫令不能管虞清,只能在底下喊:“立冬,你别和夫人闹了。”

立冬只是笑呵呵地回她:“阿王,你放心吧。我就是自折三段,也会不让夫人受伤的。”

王宫令见谁也劝不住,只能又命人在树下铺上软垫,还命宫人守着一旁,以防备两个小太岁不小心掉下来。

虞清并不怕高,很容易地就爬上了树枝。树枝粗壮,站稳身形也不难,就是在上面行走不易,有些陡峭。

虞清很镇定地拔剑,指向立冬,“我不会留手的,非要那本文集你给背定了。”然后勇敢的跨步。

应该是太久不用剑的缘故,虞清手上的的动作很生疏。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微叹一声,又将剑收起来,别在腰上。赤手空拳的要接近立冬。

两个人一点也不收力,震得大榕树的枝叶摇晃不停。

王宫令和宫人就在树下守着,见状更是冷汗涔涔。

虞清渐渐也得心应手起来,可能是之前学的那半调子的雾生虹让她的身形身法得了改善,又因立冬在放大水,得以她能够靠近立冬的身。

虞清终于趁着一阵风,捉到了立冬的裙角。

立冬后撤想要将其扯回,一个用力,破掉了虞清的平衡。

虞清身形踉跄,踩空了树枝,但还死死抓着,没让裙角没有被扯回一点。

情形从两个人都站在树上,变成了立冬一人站在树上,虞清扯着她的裙角挣扎着攀在树枝上。

立冬想拉她上来,刚要抓住虞清的手臂。被她身体一晃避开了。

“你干嘛?要掉下去了!”

虞清一只手死拽着立冬的裙角,另一只手却不再攀住树枝,而是极快地拔剑,划破了那片裙角。

哧的一声,裙角应声而裂。

虞清也掉了下来。

立冬的手最终没有抓住她,看着她坠落,然后被宫人们接住。

剑被虞清举得很稳,没有伤己也没有伤人。除了坠落带来的冲击有些痛,她只觉得开心。

宫人将她扶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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