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女和其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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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媱带着几个宫人赴约,远远就地看见虞清带着立冬坐在亭子里,她面前的石桌上还摞着好高的书。

虞清穿着一袭白色裙裾,看着和她印象里华贵庄重的样子很不同。难不成变了性情,郭媱暗想。

郭媱来到亭中,恭敬地向虞清行礼

“见过夫人。”

“快请起来,贵人太过重礼了。”

“夫人身份贵重,都是应当的。”

郭女打发了其他人离开,是要详谈的意思。

“夫人聪慧玲珑,定然知晓答案。还请夫人为妾解惑。”

虞清不想回答她,“郭贵人是个难得的伶俐人,看得比常人通透。”

见郭媱还想问什么,虞清却开口问其它无关紧要的事“听闻贵人平日里喜欢看诗。”

“是。”郭媱不知虞清的意思,只是点头称是。

“这便好,我前些日子派人寻了许多的书,其中就有很多的诗集。便赠予贵人吧。”

说到这里,立冬立刻将桌上的书捧起,一股脑的送到郭媱的宫人手上,那宫人还被书压得踉跄了一下。

两人好配合,一点不曾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郭媱嘴巴微张,话还不曾说出口,虞清又说:“贵人也许近来苦闷,我还寻了些有趣的志怪本子,盼解贵人烦忧。”

“多谢夫人关照,妾的微末小事竟然还惊扰了夫人,妾真是要愧悔无地。”

“贵人言重,只是我确实希望贵人保重自身,切勿思虑外事。”虞清和郭媱磨了这么许久,终于是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讲出来了。

郭女你莫想多了,我无意与你相争,都好好过自己的吧。

郭媱围追堵截了这么长的时间,其实不止是因为自己降位分,还是在表现自己的不安。她在示弱。

她以为是虞清说了什么岑叡才撤了贵嫔位,还把自己降为了贵人。

所以她时时惶恐不安,她的亲族早不在世,宗室也没有当初的力量可以帮助她。

她怕虞清记恨自己,便日日请安求见、做小伏低、向虞清示弱,求她高抬贵手。

郭媱还要和虞清说些什么以表诚意。

只刹那间,起了好大的风,吹进亭子里,将人也推了个踉跄。

抱着书的小宫人一个不稳,书掉了大半。跪地告罪。“小人知罪,请主子责罚。”

一旁的郭媱也斥责道:“这宫人举止粗笨,脏了夫人的心意,还请夫人责罚。”

“是风的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秋天风凉,贵人先回去歇着吧。”虞清知道是立冬耐不住性子耍的小把戏,忙打个圆场,又催郭媱离开。

郭媱只能告罪,然后便带着人离开了流春亭。

虞清目送郭女带着人走远,看人回头还能微笑着和她挥挥手,终于估摸着不会再回头,才插着腰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又做这些把戏,身子完全好啦?”

而立冬却朝她皱皱脸,然后指向远处的金色天光,催促道“你们两个絮叨了那么久,这么好的霞辉都要被辜负了。难道我们不是为了看它,画它才决定出门应付郭女的嘛?”

“啊,那确实!差点就本末倒置了。”

两人也没用急着展卷平纸,而是先好好的看这天光的灿烂。霞辉的颜色映在虞清雪白的裙衫上像是寒山上的日出,一丝的清冷带着六分的炽热。

“我不想画了。”虞清望着美丽的云曙,看着热烈却不刺眼的金光印染上自己的衣裙,看身边全心欣赏秋阳的立冬。“我们这样不算半途而废吧。”

“不算,毕竟你是一笔也没动。”立冬头也没回一个,只是稍稍摇了摇头。

“说的还不如半途而废呢!罢了,我权当是来赏景的吧!”

“对,负重赏景。”立冬贫嘴,往往能精准地把虞清找补的戳破。

现在虞清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很淡定地回一句嗯了。想了想,又说,“我要做一件现在身上这种颜色的衣裙。这个颜色过于美了。”

立冬朝着太阳伸手,触摸着难以触摸的金光,然后回头赞叹道“好眼光!”

虞清见她应和赞同,也笑得开心,“给你也做一件。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还要染大匹大片的绸缎,就挂在梁上,当霞辉看。”

立冬又鼓掌称赞“好品味!”

虞清自叹“妙啊!”

两人难得这般和谐地交流,都有些像阴阳怪气地言不由衷,明明是真心。

“以后会自由一点吗?”

“我尽量处理吧。至少郭女这两天不会来了。我们可以出来看秋景了。”

“没有绝对的自由,只有相对的选择。”立冬自顾自地开启了关于自由的议题。

“希望我们没有选错吧。”

“没有绝对的错误,以后所认为的错误却也是曾经顺应本心的选择所带来的结果。是我们应该承受的。”

“立冬,你又出世了。”

“我出走的世界里没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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