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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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扶坐起来,望着她脖颈,臂膀上的红痕,黑眸沉了沉。

喝了两口汤润润嗓子,喊了七天,嗓子已经有些哑,没吃两口饭菜,眼睁睁看着宋韫将饭菜放回桌上,瞪大着双眼看他,不解道:“怎么了?我还没吃饱呢。”

宋韫走过去,坐在吻上她,沉声道:“囡囡,信我,最后一次。”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就不该相信他的鬼话,整整十天,他们除了吃饭方便,剩下时间都在床上,鄢九歌心中感叹,这床怎么就这么结实?话本里的床稍有不慎就塌了,怎么到她这,床结实的稳如泰山。

十天后,宋韫神清气爽,出门看见谁脸上都是一副笑吟吟样子。

好在最后顾行止来给她把脉的时候,没有任何状况。

盛京郊外,一辆负责运输的马车被锦衣卫强行拦下,雨势磅礴,为首男人拔出绣春刀,头上斗笠遮住下来的雨水,几名黑衣人全副武装的拔出隐藏起来的武器。

冰刃相见,车夫看不清前面来人,只能颤着手提起手臂试图看清来人,灯笼里的烛火被雨水冲刷的即将泯灭,在那一瞬,通过微弱的光,看清来人者上的衣服。

惊慌失措中,扔掉手中的照明灯笼,吓道:“是锦衣卫!”

为首黑衣人首当其冲,怒骂道:“闭嘴!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锦衣卫又怎么了?!就这么几个!我们这么多人!有何惧怕!”

又一名黑衣人站出来:“就是!上兄弟们!杀一个,我请各位兄弟一年的酒钱。”

为了运输这趟货,黑衣人派遣的挺多,马车上草堆起来的东西压得马走不了多远;裴夜澜闻言,一声嗤笑:“找死。”

瞬间,又是数名锦衣卫从天而降,将马车包围的水泄不通,车夫战战兢兢地的躲在草堆后面看着两边剑拔弩张盛气凌人的架势。

血溅千里,利刃割断喉咙的声音,雨水与血水融合在一起,地上爬着的毫无生气的黑衣人,一双眼瞪大,死不瞑目,车夫看的真切,害怕的双手合十叨叨不停——佛祖保佑。

绣春刀插入刀柄,裴夜澜黑色飞鱼服与黑夜融为一体,转身望向马车上躲在草堆里的车夫,黑眸一凌,属下便直接将人从上面拖下来扔在他面前。

车夫害怕的浑身颤抖不停,跪在地上给裴夜澜磕头,断断续续道:“我.....我什么都.....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就是个送货的车夫。”

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不敢欺骗锦衣卫,早上接到不错的运货生意,想着妻儿过的滋润,便想都没想便接下了,谁知道晚上就被锦衣卫给盯上了。

裴夜澜蹲下看着他,阴测测的身影与压迫感笼罩车夫周围,吓得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只听,他沉声道:“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毫无疑问的肯定,车夫不敢懈怠的摇头,生怕慢了锦衣卫的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跟那群黑衣人一样去见阎王爷。

“我不知道,我就是个负责运输的,那个为首的老大只说让我负责将这批货完全送到盛京就来,其他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裴夜澜只是蹲着,道:“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杀你。”说着又随意扫了眼周围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属下已经全部检查过,拿了他们身上腰牌交给他,接过腰牌冷冷看了一眼,挂扣挂在食指上,腰牌在车夫面前晃了晃,下面摇摆不定的穗子正好打在车夫遮雨的斗笠上,他沉声道:“看看,认识吗?”

男人手指纤细,骨节分明,眼帘微微吹着,雨天阴气重,凤眸寒气逼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车夫只是抬眸一刻,他便已经被裴夜澜身上的戾气再次吓得哆哆嗦嗦的不敢再抬头。

“不认识,他们来找我的时候,根本就没给我看腰牌。”

腰牌上的花纹他不认识,花枝缠绕,中间的字明显是‘王’,他还是认识几个字的。

身上的视线还未移开,目光灼冷,不知盯着他看了多久,裴夜澜才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腰牌扔给属下。

那双黑靴从车夫视线中移开,去到他身后,听见绣春刀拔出刀鞘的声音,车夫忽地闭上双眼,心里一横,对着妻儿就是一顿思念,希望下辈子在相见。

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斗笠上,没感觉到疼痛,周遭像静止一般,除了雨水落下的声音,不在有其他声音。

裴夜澜的绣春刀插入马车上草堆里,顺着一个方向滑动,忽地被什么东西卡主,刀锋一转,瞬间挑起遮掩草堆。

稻草被挑散在地上,马车上,两个檀木箱子愕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个檀木箱还是金丝檀木的,倒也精致,甚是还上了锁,裴夜澜轻蔑,绣春刀再次拔出插入檀木箱缝隙,臂弯用力,刀锋一挑,檀木箱上的盖子被猛地掀开。

里面的东西藏得细致,随便拿出一包东西打开,白花花如面粉的东西明晃晃的躺在手心。

赵宥闵主动上前一步,看着裴夜澜手中的东西,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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