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4)
老者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闻言,慢慢道:“小伙子,不要着急,你娘子的脚只是扭伤,不会落下病根的。”
转身将红花油交给萧彧,叮嘱道:“给你娘子每晚冷敷一次,用上七日,便可消肿。”
“那个,我不是他娘子。”鄢九歌汗颜解释,道:“您误会了。”
萧彧只是看了眼鄢九歌,没说话。
老者看看萧彧,又看看鄢九歌,像是心中一切了然,一副我懂的的表情,还是道:“早晚的事,反正记住,一定要冷敷。”
萧彧也解释了一句:“我们只是朋友。”
老者也道:“你见过哪个朋友像你这般猴急关心则乱的?”
“..........”
小和尚跟在老者身后,走到萧彧身边,小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喜欢,便就放手一搏。”
说完,跟着老者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对视一阵后,萧彧率先败下阵来,坐在床边将她扭伤的脚放到自己腿上,道:“他们说的,别当真。”
红花油倒在手心,两手合在一起,将药酒焐热在轻轻放在扭伤位置,鄢九歌疼的有些皱眉,看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脚踝,点头道:“我知道,你也别往心里去。”
“但是,你这样确实不符合规矩。”她提醒道。
萧彧手上动作没停,慢慢道:“我做这些,也是有条件的。”
她问:“什么条件?”
萧彧道:“暂时没想好,反正你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总要换回来的。”
鄢九歌道:“那等你想好了在告诉我。”
萧彧:“嗯。”
处理完之后,男人起身去净手,摘掉扳指放在一旁,清水划过十指,白皙皮肤在清水的映衬下边的骨感秀气。擦拭手中的帕子转过身,正好撞上床上姑娘在看他,放下帕子戴上扳指,从桌上倒了杯茶端过去递给她,道:“怎么了?”
接过茶杯,鄢九歌微微低头,道:“没怎么。”
不在言语,一口气喝完茶杯里的水,萧彧顺手接过,起身放到桌上,他道:“我们要走了,大概半月后。”
鄢九歌一愣,拿过袜子穿在脚上,道:“我知道,案子结束了吗?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萧彧点头,坐在床边看着她穿,道:“嗯,其实已经结束,外邦寨子到时候会由皇上亲自处理,不过,不出意外,最后结论终究是歼灭或者是收复。”
想想也是,皇帝怎么会允许除了当朝势力还多处另一股莫名势力,并且这势力还并不属于自己。
“你跟沈南风应该不是跟着裴夜澜他们一起来的姑苏吧,怎么也要一起走。”
鄢九歌想到这里,不是一起来的,却要一起走,更何况,这两边似乎并不知情对方会出现在姑苏,尤其是裴夜澜,而沈洄压根也不知道沈南风他们的身份。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萧彧危险的眯了眯眼,躺在床边支起一条腿,看着对面这个聪明又有点狡黠的小姑娘。
闻言,鄢九歌轻轻一笑,寻了个舒服姿势,道:“知道的也不多,当初在盛京的时候,遇见你们第一眼就觉得你们非富即贵,但是在朝中,并没有傅姓和沈姓,后来又在姑苏遇见你们,当时锦衣卫在姑苏办案,而你们却说是来游玩的,敢问,谁家游玩会和锦衣卫住在一起。”
“你们暴露的太多,更何况,裴夜澜这个趾高气昂的家伙,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却对你们毕恭毕敬,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怀疑。”
萧彧双手抱肩,道:“不是我们暴露太多,是你过于聪明,且不说沈洄,就连聂家都不曾发现什么问题。”
聂家见多识广,什么人没见过,就算是当今皇上他们都是见过的,只不过一些晚辈不曾见过,如今,皇室晚辈登门聂府,而聂府的人却一概不知,到底是他们隐藏的好,还就是故意的。
“不要觉得是你们聂府故意而为之,而是聂府压根就不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得不说,聂府很聪明。”
萧彧直言打断她脑中想法。
鄢九歌会心一笑,她可以理解为,他在拐着弯说她多管闲事吗?
“我又没说什么,只猜到了你一人身份而已。”她也直言道。
萧彧哼笑,支起身看着眼前这个小狐狸,道:“是啊,宁愿得罪我,也不得罪另一位。”
鄢九歌别过头,不与他对视,道:“孰轻孰重我还是清楚的。”
另一位可不是谁都能得罪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常年隐居在东宫,就连鄢炤及朝中大臣都摸不清对方脾性,她又有何胆量去摸清楚,尤其是那张脸,即便萧彧说不曾易容,但是,她不信。
“所以,你们怎么忽然要一起走了?”
鄢九歌还是问出心中疑惑。
“不是我们忽然一起走的,而是我们的目的本来就不一样。”
目的?从刚开始相遇,萧彧也许没骗她,他们的确是来姑苏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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