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2 / 7)
宴会的时候大家会看见的东西。
易统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解释什么了,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安静。
这一个晚上,大家终究是没讨论出什么,被易统分别找了新的房间,各自关起来。
物证也是由搜出物证的人各自带着的。
关是关起来了,但是侍卫依旧只是守着门,因此袁香衣想趁着晚上,去暖棚再去看一看。
袁香衣是不会武的,但是苏巧巧是会的,暖棚的棚顶是玻璃,一冷一热往往就容易炸,所以墙上就有供人攀爬的类似梯子的结构,方便人上去维修玻璃。
等到袁香衣到了房顶的时候,就看见三哥袁相离也在。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你来干嘛了?”
能干嘛?自然是来查案子了。
暖棚的顶部应当是由厚木板制作的,玻璃周边的木框可拆卸,又有与周围木板契合的卡槽。更换的时候,可以将整个木框连同玻璃一起拿下来,重新组装之后再装上。
现在暖棚的第一个莲池上方,玻璃碎掉了一扇,中间没有木秤子,目测刚好够让三王子掉下来。
现在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是玻璃先碎了,三王子几乎是在玻璃碎了的同时,被扔了下去。
第二种可能则是,三王子掉下来本身,就是玻璃碎掉的原因。
后一种更符合看到的人的直觉,但事实上却是很难办到的。
暖棚的顶上其实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放过什么东西的痕迹。袁香衣和袁相离商量过后,还是决定去暖棚里面看看。
但因为暖棚里有守卫,最终袁香衣和袁相离是在上面系了绳子,从上面顺了下来。
莲池里的三王子已经被人抬了出来,不知道被抬去了哪里,成簇的莲花被砸的不成形状。
玻璃这东西会沉底,所以光看池子,其实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想去捞,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用的。
因此能调查的,也只有周围的东西了。
只是值得注意的是,莲池如今很是清澈,不知道是血已经被沉淀了,还是什么原因。
如果说三王子确实是在掉下水池之后很久才开始流血的,那就应当是出于一种无法做出反应的状态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锐器刺伤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器必然不会太起眼,动作也不会太起眼。
可若是像易统所说的,伤口是贯穿伤,那凶器必然是很容易惹人注意的。
袁香衣问三哥:“三哥,你怎么看?”
三哥笑了笑:“很简单。我猜你现在倾向于三王子是在掉落莲池后才死的吧?”
袁香衣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若是把暖棚这里的线索都连上,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三王子在棚顶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三哥说到这里,抓住了莲池边上的绳子:
“先上去吧,我们先去看了尸体再说。”
袁香衣知道三哥是想让她先上去,这样他在下面也多一重保险,也没有推辞,算是领受了这份好意。
待从暖棚房顶也下来,袁相离才给袁香衣解释道:
“你还记得今天早上的时候,三王子取消了莲花宴,但是下午莲花宴还是开了吗?其实很有可能是后来下命令的人,就已经不是三王子了。”
“如果如果三王子是死在了宴会取消之后,伤口又隐蔽,此时又是冬天,只需要把三王子冻起来,保证他的血不会立刻融入莲池就可以了。至于后面你看到的血……”
“也不一定要是血!”
因为莲池里的东西,也不一定是普通的水。
“那现在我们去哪?”有人带着,其实袁香衣就不怎么想动脑了。
袁相离回答:“当然是去找三王子了。”
袁香衣这会儿没问“你知道三王子被转移到哪去了?”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跟着袁相离走。
易统的住处并不和宾客们一处,也不与三王子在一处,更不和如今管着几人的房间在一处,是在下人院里,单独的一个小院子。
袁相离带着袁香衣一路摸到了易统的住处。
这里有守卫,还有易统,若是三王子在这里,并不好引开。
两人很快就做了分工,由袁相离负责引开侍卫,袁香衣躲过易统去看三王子。
可是袁香衣刚一踏进袁相离所说,放着三王子的侧间,立刻就被易统拿下了。
“怪不得呢!”易统从帘子后面缓缓走了出来,“我说一个小姑娘,带着强力的迷药是干什么,连三王子你都……”
“敢刺杀”三个字还没说出来,一个侍卫就闯了进来:“统领!统领不好了!三王子遇刺了!”
易统没再废话,一个手势示意“压下去”,就跟着那闯进来的侍卫跑了。
袁香衣被压到了拆房,也瞬间就想明白了一半。
可是为着真正的袁香衣,她偏偏就不能说。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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