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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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狐媚子附身,越发放荡,骚发发的往身上蹭。

“你别躲,我问你。自她有孕,晚香楼你也不去,吟月阁你也不往,梦阑那婊子为你也不接旁的客,指天誓日要脱发做姑子。这样吊着人家,又不给个相予,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啪嗒”冲着肩头一拍,拿眼睛勾他。

“可真是浪子回头,真要在你老婆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不成?”

这还不算,笑吟吟的往身上摸:“我不信,白瞎了这好容貌?”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端地是风情万种啊!

可这行为在凌平川眼中却是另一番感受。

卖弄风骚!

呵,呵呵,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啊,对自家男人也不曾这样上心,你打的什么算盘?

“正是,我也有话问你。”

说着拿眼瞥了她一下,只这样一眼,冯淑媛酥了半个身子。

“我问你,公主是如何知道柔娘身份之事?我姨娘出事那日,到底是怎么个情形?虽然我夫人全兜揽过去,可我怎听闻与你有关?你是激将于她,可有此话?”

没想到他问起此事,登时胆虚,连连摆手,忙不迭的撇清。

“不是我不是我,听那拔舌头奴才混说。”媚笑着又往前凑了凑:“听我一桩桩的说予你。”

“如何得知?公主吗,自然有公主的办法,想帮她办事的人多呀。提起这话,你该谢我。”

谢你?

目光交汇处,冯淑媛的心啊,劈劈的跳,控制不住的要上下其手。

“谢我死命拦着她呀,不是我拦着,她就要进宫去天家娘娘面前告发。到那时,柔娘的身份暴露,你还有好果子吃?”

“你想啊,我同你姨娘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八竿子打不着的。恨她的是你老婆呀。”

“不过是碍着公主的面子,我不帮衬不好说。她既说予我,我不做出一两件总归不好。生辰那日她故意做局,强逼我说。先激将姨娘,她再出来做好人,再大大的办上一场丧事,里子面子都全了。趁势,你这一颗心也被她收服。”

说着,在他胸口上轻捶一下。

“你为了姨娘,冷落了她多时,她能不恨你的心肝儿姨娘?大殓时守着众人哭的死去活来,给谁看呀?当真这样伤心?还不是做戏给你,给外头人喂眼,她主母大度。”

“我原说姨娘有孕,损德的事不能做。她不依,还说,‘让她进来就为好摆弄,婊子粉头治死了又算个数?还敢休了我不成?’听听,青竹蛇,黄蜂尾,好歹毒的妇人。偏你傻子被她欺眼。”

“哦,如此说来,真该谢谢你。”

“可不,哈哈哈。”

屋子里传出阵阵浪笑。

门外的如晔几乎要昏厥,攥着徐妈妈的手满是冷汗。整个人抖索的说不成个话,口中叠叠叫:“妈妈,妈妈。”

徐妈妈再听不下去,作势要冲进去打杀,却被如晔死死拉住。她要听,她要听她真心相付、契厚秘友还能诋毁她到何程度!

里头人还未停,冯淑媛那手极不安分。一会儿在肩头,一会在膀子,混摸不住。

见那爪子在自家丈夫周身游走,如晔看的眼中冒火,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说这些干嘛,死了就死了,还能活过来不成?想你房中旱了许久,趁着老婆不便,我来予你解解渴降降火,浇灌你这旱田。等她好了,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你想了我再来也不妨。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娘子还是娘子,驸马还是驸马,你也有个消解不是?”

说着那双撩骚的爪子就要去解衣襟!

如晔几欲冲进去撕了她!

“嗳,瞧你,又急。”

嫌她脏,凌平川又一次挡开她的手,说道:“我夫人尚在月中,你却在她眼皮子底下私通投怀于我?你可是她最信任的闺中密友啊,这、这……不妥吧?”

“假正经,假惺惺,这样上纲上线唬的人不敢,她不能服侍还不许旁的人来,那就是善妒了。”

冯淑媛佯装生气,嘴一撇,说到。

“你那老婆又是好人?她看着蠢笨,实则狡诈的很!当日你不碰她,可知那春情药是哪来的?”先卖个关子,后大声嚷道:“还不是你那妃子岳母,她亲娘给的。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贱人,贱人,竟敢栽赃我母妃。如晔怒极,此刻手抖个不停。正欲发作,只听里头凌平川声又起。

“你豁得出去,我却行不来。我朝律令,‘诸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就不怕吗?”

“呵呵呵。”谁想冯淑媛竟咯咯咯的笑起来,玉绸色披帛来回来往他脸上划拉。

“嗐!我当什么。这算个什么,你我这样的人物害怕这些?这些都是制裁草民的,跟你我这样的人有甚关系?”

“自古‘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凭你我身份,这还算个事,有甚摆弄不平?公主不要颜面,还是我那王八夫君不要脸面,知道又怎样,那王八知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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