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内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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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御风想躲,姜京陵最终还是把他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她按他在床上趴着,自己则坐在床边。

掀起衣服,姜京陵呼吸一窒。

刚才在门口一闪而过还还不真切,此刻凑近了,看久了,才发现他伤得吓人。后腰处沿着脊梁骨扩散遍布满了青紫色淤痕,越往下颜色越复杂也越深,期间冒出红点点泛着黑的水滴状伤口,后腰往下的皮肤一片狼藉。

“你还说不严重。”语气有些重,说不清是急还是气。

付御风身子一抖,深深呼吸着。他的身子伴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姜京陵看着,感觉伤口仿佛都活了。

她眼看着发了个颤,抖擞着身子移开了视线。拿过付御风手上的药膏打量起伤口来,然后挤出一坨在手心搓了搓,冰凉的膏药在手心铺展升温,她说:

“我开始了。”

姜京陵手掌整个覆在付御风背上,停顿一两秒开始画圈涂抹。

“额啊——!”

付御风没防备哼了一声,随即咬唇止声。

温暖的黏腻。

开始有些疼,然后是热,随后付御风感觉自己背上都在发烫。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热,炽热得灵魂都无处可避。对此,他只能缴械投降。

姜京陵揉着伤口,忽然感觉紧俏的背部肌肉忽然软了下来,再一看他整个人,都松缓了。

有一瞬间姜京陵决定他像只摊着肚皮被抚慰舒服的猫。

她对手法什么的不懂,擦完一处就往下一处擦。此刻她已经擦到裤腰盖住的分界线上,停了下来。

“付御风。”姜京陵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解一下裤子。”

付御风一僵,背脊又硬挺起来。他摇摇头,把裤子往上提,“下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姜京陵按住他的手,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起跨翻身,一屁股坐在他大腿根上,从后压着他整个人。

“别动。”

付御风反应更大,两手撑着床上半声就要起来,姜京陵则从后按住他的两侧肩胛骨,压住他。

“我说别动。”

她声音有些喘,带着轻微嘶哑,想在忍着什么。

付御风紧张的忘了呼吸,微张着口哽在当场。

他不敢回头,不敢说话,不敢呼吸。

“趴好。”

姜京陵命令的话从嗓子里说出来,双手同时压着付御风的肩膀把人按趴下。

她骑坐在付御风的大腿上,说:“把裤子松松。”

付御风难耐地不动,呼吸又快又急。

姜京陵看着他起伏的背脊,侧开脸,指尖在离肌肤有一段距离的裤子褶皱处,勾住。然后往下一拉——

“别——!”付御风声音都是抖的,抖着求她,“别全扯下来,没伤那么深。”

姜京陵闻言,动作停下。

拉下来一点的时候,她就看清楚了。

这处伤的最终,伤口黑的看不到其他颜色。

姜京陵一手勾着裤子的边,一手抹上药膏揉上去。

付御风反应更大,惊慌的抖着,不一会儿又难耐地扭着腰,最后又在姜京陵的按压中慢慢停滞下来。

付御风感觉烫烫的,浑身都是。仿佛整个灵魂都要燃烧。

“好,好了吗?”付御风声音不稳。他急忙想要逃离。

“马上。”

过了一会儿,付御风又问。

“还没好吗?”

姜京陵被问得也有些烦,穿着粗气,“都说了马上!”

付御风被吓住,静悄悄不说话了,全身跟条烫红的虾似的。

姜京陵揉着手下的伤口,纵然想要目不斜视还是看到伤口下方的那条线。

那条线一直向下绵延,滑入深处。姜京陵视线不禁顺着那条线的指示往下撩,停在一片灰色布片覆盖着的地方。

她下意识想要拉开,付御风传来的声音又气又急,“那是内裤!”

“……”

“哦。”

姜京陵松了手,随便帮他拉扯了一下衣物,然后从付御风身上下来。

“擦好了。”

付御风人埋在床上不说话,耳朵红到发紫。

姜京陵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不合适,转身离开,没留下一句话。

付御风不知道在床上趴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失去了直觉,背脊袭来一阵接一阵清凉的风。

他不热了,原因在于他吹了一下午的风。

晚上姜京陵也没来找他,两人“相安无事”的各自度过了一晚。

夜幕退去,迎来白昼。

缓了一晚的姜京陵起床洗漱,看着刷刷流过掌心的水陷入沉思。思绪蔓延,姜京陵想到昨天,呼吸有些不稳,她关了水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开门声,她转头看过去,见到付御风正要进来。

刚想说话,就见他停了下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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