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少年单挑(2 / 3)
这人神神秘秘的,身法如此了得,他们早就猜到了,不过亲眼看见,还是心中一惊。
“这剑式看似无章,实则刁钻,直攻命脉,出神入化,深不可测。”周寅夸赞了一番,抱臂看向管忞,笑意不达,道:“管公子,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道石姑娘师承何门啊?”
管忞眯了眯眼,时刻观察着沈务的战况,似乎是视力疲劳,他抬手揉了揉,听到周寅的疑问,这才分神为他解答。
“哪有什么师门,”管忞笑道:“殿下芳龄十九,剑式无章是道行尚浅,攻势刁钻是投机取巧,至于出神入化,深不可测……不可否认的是,殿下的确具有这方面的气质和潜力,不过都是看起来罢了,浮于表象,五王爷语重了。”
相对于管忞的狡黠,尚忠显得极其的愚钝,但对于在沈务的事情上,管忞给出的答案,自然是沈务的默认,他通常都是保持沉默的。
“这样啊……”周寅心知管忞在狡辩,但也懒得反驳,视线移向了不自在的尚忠,把他看的更不自在了。
尚忠躲的远远的,知道自己嘴笨,索性拒绝交流了:“你看我搞啷个?你说老子像娘们儿,老子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切……”周寅不屑的转过头,继续研究沈务的剑式。
这两人打起来,活像是打不死的小强,精力旺盛的,像是蓊蓊郁郁的草木。
更让人预想不到的是,少年居然能在劈头盖脸,重如玄铁的剑式下,还能收放自如,后身仰面,一个腋下出剑,刃落血溅。
少年半跪在地,握着那把剑,剑尖点在右后方的悬空上,一滴血“啪嗒”一声落在了土壤里,被黑色吞没。
沈务的腹部受了一剑,裂开了一个可怖的口子,正汩汩流着血,她捂着腹部的那只手变成了血手,但她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就像不痛不痒。
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周覃。
周覃怔住了,他的心就像被手狠狠的揪了一把,呼吸一滞,猛地冲了出去,想要抱住她,他好怕她会倒在冰冷的地上一蹶不振。
“小公子,上前,她可就输了。”少年头也没回,温润的嗓音提醒道。
周覃果真定了脚步,沈务和他赌了什么,他还不知道,不能贸然行事。
“石仙姐,过来,你受伤了。”周覃的声音很低,压迫着那股子抖劲儿,可越是压,越感觉心不宁,不像请求,更像是在诱哄。
原本白净的衣服,又变得半身红了。
沈务吐了一口瘀血,摇了摇头,放下了捂腹的手,那道口子已经没有流血了,痊愈的速度可谓是惊为天人。
“不管你和她赌的什么,我跟你打,输了,我偿你双倍的赌注。”沈务拒绝他的靠近,周覃只能忍着不上前,把矛头对向始作俑者。
“我相信你的诚意,不过……”少年握紧了剑,看向周覃抱歉的一笑,“很遗憾,这个赌注,只有沈姑娘有,我也只要她的。”
“沈姑娘,还能打吗?”少年看向沈务。
沈务走过去拔起她的一符隅,顺带看了周覃一眼,嘴角抽了抽,像抽筋一样,但周覃知道,她是在对他笑。
周覃的眼眶红了红,他并不需要沈务做到如此地步,少年若想杀他,尽管冲他来便是。
“没得事,这娃儿打不过我。”沈务给了周覃一颗定心丸,把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少年的身上。
沈务把剑收好,交给了周覃,走向少年的时候掌间凝了赤火:“好了,这剑没砍死我,你就没得机会了。”
语气轻飘飘的,就像故意让了少年一招一样。
弃剑肉搏,空中甩绕着焰环,即便他们的动作迅疾如雷,看的人眼花缭乱,但周覃敢肯定的是,沈务处于攻势,而少年一直在用手背和手臂抵挡的守势。
他红润的眸子方才抱剑自愈。
少年被一个近身踢踹出,在地上滑出一路痕迹,感叹道:“不愧是赤火,烧的我的手臂火辣辣的疼。”
“不过,午夜盛阴,阳气亏虚,”少年站了起来,地面开始摇晃,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你的火,能烧到几时?”
“拿下。”
森白的骷髅像雨后春笋,一具一具的冒了头,他们的身上没有皮肉,仅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随着少年指尖指的方向,一声令下,如恶狗扑食一般争先恐后的蜂拥而上。
“傀儡化缘之法,原本就是用来操纵的,而非生智的。”管忞看着一具具骷髅在沈务的赤火攻击下变成齑粉。
徐良怜惜道:“岑樁会信丹吉玉的谎话,是真的傻的可怜。他们原本是有机会都活过来的,那一线生机,却被他亲手葬送,不可谓不可悲。”
这少年躲在骷髅之后,观察着沈务。
“你是丹吉玉还是岑樁?”捏死骷髅,在沈务看来,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按理说,岑樁施用了傀儡化缘之法,已是命归黄土,而丹吉玉,到底是死是活,他们也不得而知。
可显然的是,这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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