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工匠们齐心建殿 杜尚书却遇难题(4 / 6)
地。她想继续在工地上干活,不仅是因为能为先王做些事,心里是个寄托。也是因为有点舍不得离开李成孝,她觉得与李成孝在一块心里高兴,干起活来也有劲头;而李成孝对她的关心和照顾,也使她得意和自豪。
李成孝更是舍不得白菊走,他本来怪心眼就多,又正值青春旺盛年纪,离开家又有大半个月,没能干那夫妻之事了,心里怪想的。好不容易才和这白菊混熟,她对自己也有了好感,要上手了,却突然地裁人,偏偏又把她给裁掉了,到嘴的肥肉硬是给弄丢了,能不可惜?他心里老大的不快,但又无奈。事情已经如此,又有什么法子?但他转念一想:常言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要给李友朋弄好关系,再招人时,先把白菊召来不就是了?于是,到了晚上,李成孝拿着一壶酒和一包花生仁,来找李友朋。
李友朋因为是工头,他自己一个人住一个窝棚。虽然窝棚不大,但就他一个人住,已经算是不错了。
李成孝来到李友朋窝棚前,见窝棚里黑着,掀开窝棚门帘子,轻轻地喊道:“叔,睡了吗?”
李友朋正无聊地躺在铺上,听到李成孝喊,答道:“睡个球,天还这么早。”说着点亮放在铺头旁、简易小木桌上的油灯。立时,窝棚里亮了起来。
李成孝走进来,把壶酒和一包花生仁往小桌上一放,道:“叔,咱爷俩喝两盅?”
李友朋责怪道:“成孝,你花这钱干啥?我又不是外人,你用不着这样讨好我。能照顾你的,我自然会照顾。咱们出门在外,挣个钱不容易,该省的就省点。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要不,人家也说我是馋嘴,贪吃你的东西,那样多不好?”
李成孝道:“叔,看你说的,咱爷俩什么关系?你怎不吃他们的?别听他们瞎磨瓢,他们要说,也是妒忌。咱管那些做什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牛眼小酒盅,放在小桌上,把酒斟满。李成孝端起酒盅,道:“叔,咱爷俩喝一个?”
李友朋犹犹豫豫地端起小桌上的酒盅,与李成孝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酒。他砸吧着嘴,品味着酒香,道:“这酒真是个好东西。”
李成孝附和道:“可不是?常言道:酒逢知己者饮。我做晚辈的虽然不敢与你论知己,可是,咱们爷俩是一家人,比那知己还亲哪。”
李友朋赞同地点着头,道:“那可不?出门在外,老乡就已经很近了,咱又是同姓本家,哪能不更亲?”
二人一边细细地品着酒,一边“咯嘣”“咯嘣”地嚼着花生仁,好不惬意。李友朋本来酒量不大,平时又很少喝酒,几盅小酒下肚,便有了些酒意,也不那么不好意思了,话也多了,声音也放开了,与李成孝胡吹海谤起来。
李成孝见李友朋正在高兴处,便趁机提起白菊的事情。道:“叔,你说,这活刚开始干,怎么就裁减起人来?”
李友朋道:“你不知道,这大殿的大梁和立柱的料还没来,暂时用不了这么多人。”
李成孝道:“大料啥时候能来?”
李友朋听李成孝一问,心想:常言道,祸从口出。我要是把柳府丞讲的告诉了他,他再去乱讲,那不就惹了麻烦?于是,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道:“谁知道?她们女儿国的事,咱一个外国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他什么时候来,咱就什么时候给她干。”
李成孝又道:“叔,等大料来了,再招人时,你可别忘了帮侄子招个人进来。”
李友朋明白李成孝的意思,也不多问,应付道:“行,行,叔就帮你这个忙。”
李成孝听后,心里十分高兴,赶忙又端起酒盅,再与李友朋对饮。
第二天,李友朋安排所有木匠,每两人一组,用大锯解木头,制作大殿的椽子和殿顶铺板。
李成孝拉了一天大锯,就觉得即屈才又单调乏味,便不愿意再干了。到了晚上,他来到李友朋窝棚里,对李友朋诉开了冤屈。道:“叔,这拉大锯是学徒干的活。我都干了二十多年的木匠了,好歹也是个师傅,怎能去拉大锯?干学徒的活?这不是大材小用,屈才吗?”
李友朋无可奈何地道:“成孝,现在大殿的梁料还没有来,又没有别的活可干。你不干这,还能干什么?再说,拉大锯又累不着,也不少给你钱,有什么不好?”
李成孝道:“叔 ,我就是不愿意拉大锯。整天就那一个架势,烦死了。”
李友朋有些为难,他想了想,道:“你要是真不愿意拉大锯,就带着老韩和老吴他们去扣檩吧,反正这活早晚也得干。”
李成孝听了,高兴地道:“好,好。我去扣檩。”
李友朋叮嘱道:“你可得仔细点,这官府里的活,可比不得百姓家的,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不然,就闯了大祸了。”
李成孝满不在乎的道:“叔,你放心,这活在家也干了不知多少,出不了岔子,不会给你丢脸的。”
次日,李成孝就带着韩玉树、吴心安,还有四个女儿国的木匠,做大殿的檩去了。他指挥着韩玉树他们,先将能做大殿殿檩的木料进行初步修整:一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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