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的反击——Double?X-BURNER(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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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o看向梅丽莎,微笑着行礼以表敬意,梅丽莎满意地点点头,意犹未尽地看着随女仆离去的Giotto,微眯的双眼里含着止不住的笑意。

“是个好男人呢~”梅丽莎喃喃道。

此刻,不知何时溜上二楼的纲吉端着托盘站在栏杆旁,默默地望着下方,低垂的额发之下,是一双冰冷而骇人的眼,怒瞪的棕瞳深处透着狠厉的杀气,冷眼扫过朝楼梯处走来引路女仆,纲吉慢慢向后退了几步,转身消失在廊道之中。

而在宴厅角落处目睹着一切的狱寺,望着纲吉消失的身影忧心忡忡:十代目的模样绝对动了怒气,希望不要冲动行事......

另一边,纲吉躲在角落看着Giotto走进二楼廊道深处的一间客房,待女仆离开,纲吉端着托盘走出来,从容地路过站岗的守卫走到客房门前,顿了顿,她轻扣了扣门。

“打扰一下彭格列大人。”清澈的女音在门外恭敬地问道,“Boss让我来服侍您。”

房间内,Giotto站在中央,刚放松一些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转身向门口的位置说道:“不用了,谢谢布亚诺阁下的好意。”

“那么失礼了。”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门外的人伸手打开门走进来,正想说些什么的Giotto看清了那张脸后,惊讶地睁大双眼,一时忘记了言语。

纲吉反手锁上门,带着怒气步步逼近,Giotto还没能好好反应当下的情况,他下意识地后退,直至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别动!”纲吉放下托盘,左手按住Giotto的肩膀,右手掰过他的脑袋,眉头深皱,“果然流血了,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纲吉训斥着,一边拿起一旁托盘里的白色毛巾,毛巾下边是一瓶白酒,打开酒瓶,一阵呛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纲吉将酒咕噜咕噜地倒在毛巾上。

“阿纲?”依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Giotto出声轻唤。

“干什么?”纲吉没好气地答道,重新站到Giotto旁边,手指拨开已经被鲜血浸染的金发,被玻璃划开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才是,在做什么?”

任由纲吉摆布的Giotto怔怔地问道,纲吉被问的一愣,手上一抖,浸满酒精毛巾一下子敷上伤口疼的Giotto倒吸一口凉气。

“抱歉。”纲吉急忙挪开手,突然意识到什么之后,清了清嗓,再次用着以往低沉的声线说道,“抱歉。”

“我没事,但是你.......”Giotto看着纲吉的装束,视线不自觉地上移。

“变装混进来行动更方便一些而已!”意识到自己奇怪装束的纲吉脸颊微红,抬手将Giotto的脸转向另一边,继续擦拭伤口,“你不要动。”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应该有让你撤退才对。”

“当然是不想错过这次任务的机会。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亚伯拉罕?讨打的吗?”

面对纲吉的质问,Giotto再次回想起刚刚亚伯拉罕说过的话,沉默下来,表情渐渐凝重,彭格列两年前的惨剧也重新浮现在眼前,结痂的伤疤被狠狠揭开,他的心脏再次缩紧。脸上传来的温度成了此刻唯一的安慰,如溺水的人会紧抓救命稻草一般,他忽地握住那只纤小却温暖的手,慢慢拉至胸前,缓解着心中的疼痛。

“Giotto先生?”

Giotto情绪的变化让纲吉不敢妄动,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手上传来的心跳却能她能感受到Giotto的不安,一腔怒火再次被点燃,纲吉在心中恶狠狠地重复着亚伯拉罕的名字。

“谢谢你阿纲,但是任务就到此为止了。”Giotto轻声说道,“待会出去之后,从地道返回去找G。”

看着Giotto黯然伤神的样子,纲吉心中被复杂的情感占据,昔日精神满满的人如今却满目愁容,看在眼里令人心痛,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度,纲吉微微叹息:“那真是太好了,这种情况下任务真的有点棘手,但是,现在还不是返回的时候。”

纲吉抽出手,将毛巾翻个面,俯身轻轻擦去Giotto脸上的酒痕。

“作为Giotto先生部下的任务结束了,现在,我要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纲吉直起身子,从裙子的口袋中取出彭格列齿轮戴在右手。

“自己的事?阿纲你……”Giotto惊慌起身。

“纳兹,形态变化。”一阵火光从指环中应声而出落在纲吉手中,化成一件黑色的披风。

“抱歉Giotto先生,刚才一时心急对你发了火。”纲吉柔声说着,眼神充满歉意,她打开披风,伸手披在Giotto的身上,以往纳兹化形出来的披风自己怎么穿都会长,如今穿在Giotto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阿纲,你想做什么?我不允许你擅自行动!”Giotto捉住纲吉正为他系上扣子的双手,担心的语气有些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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