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选拔赛17(3 / 4)
小镇的办法,没有被污染过的人,沿着离开小镇的路,闭上眼睛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没有力气——上一次你是这样通关的,所以你得到的并不多,只是一些精神上的增强能力。”
“这一次完全不同了,我直接杀死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岑繁花听懂了祂的言外之意,“你指引了人面鱆?”
祂摇头:“人面鱆比较特殊,它是刘悦的另一颗卵子的产物。说到底也是‘群鲨’的归属。我确实有把月镰留在了博物馆,确保你能拿到。月镰身上有你的气味,它只是缩短了你的探索时间,更快地把你们联结到了一起。”
岑繁花大胆猜测:“等等,让我梳理一下。镰刀本身就是我的东西;你和这里的诡异无关?”
对着几乎掌握了标准答案,又似乎和自己很熟稔的人,岑繁花自言自语般加快语速说出自己的推论:“所以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让我清除这个怪谈?”
“是啊。”祂承认。
岑繁花一时心底有很多疑问,她申请复杂地看着祂:“所以我是个完全的工具人?你都可以给我任何神之权柄了,拔出不了一个怪谈?”
“我不能杀人。你最后见到那两个人,他们虽然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了,但毕竟曾是人类,我杀不了他们,”祂轻轻地微笑,神情却有些哀伤,“你和我做了一个交易。我把世间万物的时间都倒播到你刚刚从世界醒来的那一秒,看看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那个时候世界即将毁灭,你当时已经很接近我了,但你不能成为我,世界毁灭不可阻挡。所以我们一起约定了新的计划。”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杀了那两个人?还有,他们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岑繁花没看完实验记录,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完完整整地经历一遍怪谈。
“污染与我是相互克制的,居民们变成了怪物,我又发现得太晚,于是只能在发现后向这里下了禁制,把现实的世界直接变为怪谈——这里变成了外界不能随便进入的地方。
“怪谈能够与现实隔绝不让污浊流出,但怪谈最大的弊端就是会存在规则,定期吸收人类进来补充怪谈的力量。因为我的介入,规则对人类绝对有益,代价就是我无法在怪谈中直接接触任何一个玩家;由于某些原因,我也不能向你提前预知怪谈的内容。上一次的时间轴上,这个怪谈到最终都没有消失。
“清除怪谈和走出怪谈的人能不同程度地得到神之权柄,是因为死在怪谈里会加强怪谈的力量,同理,离开怪谈能削弱怪谈的力量,拔除怪谈后怪谈就能够直接消失,我下的禁制力量自然就没有了用,可以转化为神之权柄当做对你们的感谢。”
这一长串世界设定冲得岑繁花发蒙:“所以你就是神了吗?”
“看你怎样定义,”祂戴上兜帽。
“如果愿意为人类奉献一切是神,那我是;如果不可战胜是神,那我不是。”
“月镰是怎么回事?”岑繁花的疑问多如牛毛,“我们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祂准备走了,常年不动的夕阳终于开始下滑,太阳将要坠入黑暗,等待第二天的黎明。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入岑繁花的耳中:“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如果你不知道选择什么权柄的话,我来替你选择吧。”
脚下站立的地面消失,岑繁花缓慢地下坠,镰刀缩成小小一个躺在她的掌心,四周像大荧幕那样播放着岑繁花未看完的实验记录和以外的内容,解答着也许不那么重要,但在这个怪谈中还未曾解答的疑惑。
研究员始终没有发现血肉并不来源于群鲨之父“利维坦”,而是群鲨,不过这影响并不大,无论来自于谁,他们都会一头栽向永生的方向。
研究员窥得神属的遗迹,发疯异变,在居民异变后,钱舍没能撑过去,被怪物撑破人茧死亡。有研究员提出把活人茧缝合到一起在输氧舱中孕育,主任医师同意了,反正已经不能联通外界,镇长被他缝进了研究员变异的身体里。
实验成功了,镇长成为了最接近利维坦血肉的存在,但大家不知如何处置它。它反而太脆弱,随时可能会死亡。
记录这一切的就是主任医师,他只是想准备等到生命最后一刻再给自己注射利维坦试剂,但突然的变异让他不由得犹豫。镇长当然知道主任医师的秘密,“他是个正常人”成为嫉妒与把柄黏合在一起,黑吃黑后主任医师得到了胜出。
嘲讽办公室政治的,自己恰恰也是办公室政治的一员。
一切都来源于镇长敲定的研究,他的永生死于办公室斗争,唯一正常的主任医师也恰恰死得最容易,他没进行过身体强化,只是恰巧知道所有秘密、普普通通的一个身体素质极其垃圾的坏心眼老头。
至于居民的异变,他们与研究员的逐步异变不同,是突然变异的。
大概是研究迭代时选择的鼠、蝠类生物比较多,变异后往往会倾向于这两种动物。夜晚趋向变异,白天则趋向于正常。
刘悦没有进行过注射,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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