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3)
什么的,你说了,我觉得我知道这种玩法,不过我怎么玩的是一点不记得。”
徐祖月不理解:“古怪。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失忆。该记得的东西都不记得,不重要的东西反而一提就知道了。”
郭妙华插话:“现在轮到我说了。我们三个之间的事情可不止那么点。”
漫长的一个半时辰,苏千轶听完郭妙华说事,很快又听徐祖月说事。在她们的话里,她们三个人那么多年是叱咤整个京城所有宴会。
文的诗词歌赋赏花品茶靠苏千轶,武的骑马蹴鞠一类全靠郭妙华。徐祖月则是变了性子一般,跟着先生学了不少杂学,在各种宴会上如鱼得水,变得和谁都能聊上两句。
京城之外不好说,京城内各大家但凡设宴,必会冲着她们三人的名头递一张邀请函。
说着说着,免不了提起一场旧事:“三年前锦兴郡主那次宴会,我们没打算去。你自己一个人去了。结果出了事。”
苏千轶听春喜说过:“这事我知道。”
徐祖月坦言:“春喜那会儿受了伤,养了有一段日子。你私下红了好几次眼。后来锦兴郡主被送到寺庙里去,你还派人去看她有没有好好反省。”
郭妙华更说:“太子站在亲王对面,把他女儿送去寺庙,狗全带走。你在外头疯传是将来太子妃,他见你不爽很久。你不管派不派人,他都要想办法针对你。”
徐祖月又将事说回来:“这次商行起冲突的事,我想办法查到底是不是意外。若不是意外,会是谁出的手。”
苏千轶越听越不对。
她本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平平无奇,想要嫁给太子妃的女子。翻翻私房,心惊胆战发现自己脚踏三条船也就罢了,怎么还有疑似“陷害”的戏码。
京城生活如此纷繁芜杂?是她失忆了没搞懂吗?
苏千轶犹疑问她们:“你们怀疑,有人想要对我下手?是为了不想让我成为太子妃?还是说单纯的厌恶我?”
徐祖月想了想:“都有可能。不想让你成为太子妃的人多了去。单论上面,对你高看一眼的很多,希望你成为太子妃的真不多。皇后娘娘每回见你,估摸心情复杂得很。”
皇后最厌的便是贵妃。恨屋及乌,难免对太子属意的苏千轶有想法。
苏千轶现在真发现,找不回记忆问题很大。她原来性命全然吊着,随时可能出事。前有虎后有狼。苏家内里是安然小居,往外的京城,水深不可见底。
三人互相瞪眼。
徐祖月噗嗤笑场:“成了,你努力把记忆找回来。要是真想不起来,不碍事。上有爹娘护着,身边有太子、小侯爷和我们。”
郭妙华含糊附和:“嗯没错,你身边人很多。”
苏千轶手托着头长叹:“……听起来很碍事。”就点那么几个人,光太子和小侯爷的事想不起来,闹出来就够她头疼的。
她将心思放在脑袋上,用力想记起一点。头上本没什么感触的伤口处在这样强行关注下,意外轻轻泛疼。她当即不再多想。
脑中血瘀没全化开,想多适得其反。
再聊下去,好似没有太多作用。
徐祖月和郭妙华已经见到了人没外面传的那样撞傻了,心放下大半。徐祖月茶水糕点吃得差不多,商量着:“我和妙华该回去了。”
她站起身来。
郭妙华和苏千轶跟着一起站起来。
郭妙华见苏千轶起身,手往她肩膀上压下去:“你坐着。别想着出来送我们。我们是客,但你是病人。万万没有病人送客人出门的道理。”
苏千轶被压坐下去。
徐祖月打开门。门口值守的春喜机灵:“我送两位小姐出门。”
郭妙华笑开:“瞧,有春喜呢。”
苏千轶坐在椅子上:“走到门口才多少路。我过些天都该能出门了。”
郭妙华咂舌:“你是真的坐不住。这才多少天,敢说出门。别的姑娘伤个手指,能在家里十天半月不见人。”
徐祖月:“我听出来你在说谁。人都去寺庙了,你就放过她吧。”
郭妙华哈哈笑两声,跟上徐祖月:“她爹也没放过别人。等那时再说。”
苏千轶再次站起来,想要稍微送送两人。门口两个好友却真没打算让她送,摆摆手后快步跟着春喜往苏宅大门走。
说是跟,她们脚步和春喜差点并排。春喜都分不清是谁在带谁出苏家大门。
目送人走了,苏千轶回看书房里余留下的茶水和瓜果糕点。
茶水喝了大半,糕点余留下零散一块半,瓜果就剩果皮。热闹喧嚣突然抽离而去,独自在书房有点落寞无趣。
苏千轶绕着书桌走了一圈,然后慢慢把椅子搬回到角落。她将桌上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即又把春喜之前翻找出来的私房取出,一一放到它们本该在的位置。
这些是她的过往,铸就了没有失忆的她。
她细想,那时的她必然是鲜活追求着什么。好友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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