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偷吃抓小贼 翻天覆地沦为奴(1 / 3)
晨曦中,赵安平骑着马在城外官道上飞驰,出了皇城,她才发现她无处可去,面对着茫茫天涯的惘然若失。左臂的宫装早已滩涂血水一片,原本前夜就未休息,而今血流不止,眼前的暖黄色的日光炫目成白色,她终于从马背上晕了过去。
马儿颠簸,赵安平醒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树枝挂烂,自己就躺在一个麦田里。
赵安平再次感叹自己命大,左臂不再流血了,自己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头也没有撞到,而是掉到了长夏时节,农夫们晾晒在麦田旁的麦草垛旁。
赵安平为了逃跑,早已经将堪舆图背得滚瓜烂熟,既然没有先逃掉,就当自己穿越过来就是个乞丐就好了,按照马的奔跑的路程,怕是现在早已经离皇城两三百里了,皇城还没有如此炎热,而现在的太阳的角度明显离自己更近一些,必然是向南了些许。
赵安平的嘴唇已经有些发干,毕竟一天一夜未进食,但是她庆幸自己是落在农田附近,必然会有水流。
但是赵安平不敢让别人发现,赵安平知晓现在的村落是氏族制,如若自己被发现是外来人,怕是有性命之虞。
如果王家军败,自己怕是更不能逃脱被追捕的命运。
而王家在南方有自己的私军,赵安平握着胸前的玉佩,只能先南下歇脚,她本想逃亡,可是王老将军渗血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忘不掉这些景象,但是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前。
那些割下的麦穗,偶尔有几颗掉在地上,她太饿了,悄悄地将掉在地上的麦穗捡起来,将里面的麦粒用手搓出来,麦壳飞舞,还沾染着香熟的芬芳。
嚼起来,竟还有些软和。
赵安平还没吃几口,村庄里的人突然过来了,朝着赵安平喊着,“你个小贼,敢偷我们的粮食。”
赵安平只觉得头脑发昏,根本没力气跑,但是还是拼命地往前跑。
那人一喊,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远处的树下出来好几个人,朝着她涌过来。
可是越跑越觉得脚下虚浮,还没跑几步路,脸就先着了地儿,“桄榔”一声,叫那后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人穿得这是什么啊?”赵安平浑身是血,那些人走进一看觉得又着实吓人。
“怕不是富贵人家。”一个黝黑的中年男人扒拉着赵安平的衣服,看到她胸口有一块儿玉佩,直接拽了下来,在赵安平皓白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红印。
“这玉佩上有条虫子。”那男人看着这白色透净的玉佩,识不得上面的花纹。
“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妾吧,估计逃出来的,浑身还有血。”一个上了年龄的已经佝偻的人说。
“怎么了?”一个大嗓门的女人突然出现,看着赵安平在地上躺着,“抓住那个小偷了?”
“李家嫂子,抓住了。”那个黝黑男人回答到,“不是一般的小贼啊。”
“管她是什么一般不一般,都沦为贼了。”那个女人的皮肤因为常年的日晒风吹,皴裂得脸上有了许多的麦穗的纹理。“正好最近我们家狗娃子想要上书塾,将这人卖了。”
她蹲下摸了摸赵安平的手,继续说到,“估计连个妾都不是,就是个丫鬟,手上跟我们一样都是茧子。把她扶起来。”
“这不好吧,还是得把她送给官爷。”那个黝黑皮肤的男人挠了挠头,不怎么同意她这么做。
但是那女人的嗓门一瞬间更大了,“怎么着,不这么做,你给我掏这些钱?”
“那这玉怎么办?”
“当了,我们几家分。”她看了一眼,也就五家人,“是我们几家逮住的。”实际上她也没出什么力,但是她得也分着这一杯羹。她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就看是有没有什么可贪图的。
“族长,这不好吧。”那黝黑男子看了一眼佝偻着背的男人。
那男人犹豫不决,但是那女子只说,“爹,你们老李家时代都是种地的,这好不容易有个读书的机会,还是你儿子去广平城求来的。人家孟夫子最多收个寒门,都不收咱们这些农户的。”
那老者什么都没说,然后扭头倒拄着镰刀一瘸一拐地走了。
“拿来!”那女人将玉佩夺过来,“明天,我找我哥哥去城里把它卖了,不过看着也不是什么好玉。”
赵安平被几个男人架着,去了李家。
赵安平虽然贵为将军,但是却生了一副顶好的面孔,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
有个年龄较小的男人架着赵安平,看着赵安平的眉眼,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向赵安平的鼻子,赵安平的唇,甚至偷偷瞄了一眼她细长的脖颈。
“磨蹭什么呢,熊娃子!”李嫂子看着熊娃子磨磨蹭蹭地,看着他那躲闪的眼神,立马明白了什么,“别想了,就你们家那破落的,还想娶媳妇儿?”
那小子被她吼得又气又不敢说什么,只好低下头,往前走。毕竟族长是她夫郎的爹,村里很多人都有气,但是都不敢说些什么。
赵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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