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5)
手、卡卡西的怀抱、卡卡西呼出的气息,都是温暖的……
鸣人:“……”
他觉得这间病房有点窒息,他要不然去隔壁看看佐助?
好半晌,我才终于从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状态里脱身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渐渐浮现在我的记忆里,忙跟卡卡西问道:“佐、佐助,还有三代大人,他们都怎么样了?”
“佐助被大蛇丸留下了咒印,目前还在昏迷,至于三代大人他,”卡卡西顿了下,声音很沉重:“三代大人他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封印了大蛇丸的双手。”
我呆住,嘴唇动了动,泪眼望着他:“可是,老师,当时有那么多人在,为什么三代大人还会……”
如果说上辈子是因为结界,三代孤立无援。但这次,结界明明已经无法施展了呀,为什么结果还是一样的?
“小樱,”卡卡西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有悲伤也有坚定、有哀悼也有怀念、有怅然也有向往,他说:“三代大人是为了保护村子,才牺牲的……你们以后,会明白的。”
我愣愣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滑落,我不明白卡卡西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情绪,就像是,死亡是一种解脱、一种救赎一样……难言的酸涩痛楚涌上来,我的心像是突然空掉了,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鸣人也在一旁默默流泪。
窗外,木叶的天气依旧明朗,风吹起树叶飞向蓝天——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
距离三代目以及其他牺牲忍者的葬礼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也要继续活着。村民们都打起了精神,开始了此次遭遇突袭战争后的重建工作。
我也‘痊愈’出院,只是精神状态很不安稳,只要睡着了就必定会做噩梦。梦到突然消失的卡卡西、梦到原来世界的‘结局’、梦到自己又回到了表人格樱的心灵空间里、梦到自己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没有五感、没有希望,永远被禁锢在原地。这让我很难一觉睡到大天亮,往往是晚上十一点睡着,凌晨两三点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岂可修!睡眠质量严重差评!
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疗忍者,我知道这样不好,但医者不自医,我也没有办法。而且,现在也不是有时间去解决心理问题的时候。三代的死亡和那些混乱的梦境,让我对佐助在‘原世界的未来命运’感到很焦虑,难道人的结局是无法改变的吗?
屁嘞!我不服!
只要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虽然遭受痛苦但仍心怀希望的小团扇会变成原世界那副在失去所有指望后,被仇恨淹没的、绝望的、扭曲的模样,我就一阵心酸。
我的小团扇绝对不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虽然夜晚的休息很不如意,但这也让我有了更多时间可以花费在手头的工作上。我跟佐助和红豆分别要了一份血样,然后就闷头待在了木叶医院的实验室里,天天搞咒印的分析。
这绝对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为了确定咒印的成分,我把他们两个血液做了对照,把其中属于男性、女性已知的成分去除,然后把未知的成分再一样一样的对比,先不说佐助本来具有血继限界,会有一些特殊于常人的地方,需要格外小心注意,就单论天之咒印本身也十分复杂。
据上辈子的信息来看,这个咒印,原本是大蛇丸提炼了天生能够仙人化的重吾的基/因加工而成的。虽然有强化力量的效果,但风险同样很大,接受咒印的大部分人根本经受不住咒印化最初的那种痛苦,反而会被自然能量所吞噬,像红豆和佐助这样能够活下来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样在分析咒印里一种能够变化的未知成分。我的助手跑来告诉我:“樱小姐,实验室外有一只通灵犬找您,说是有急事。”
通灵犬?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帕克,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跟助手出去一看,果然是他,忙问道:“卡卡西老师有什么通知吗?”
“现在马上跟在下去卡卡西家,卡卡西出事了。”
我:!!!!
我抄起医疗包就跟着它跑,边跑边问:“怎么回事?”
帕克回头看向我:“那个宇智波的叛忍,回来了。”
宇智波的叛忍?
鼬!
帕克:“卡卡西中了鼬的幻术,现在昏迷不醒,情况不太好。”
我十分自责,加快速度跟在帕克身后。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至,我自己的状态也不够稳定,总会下意识地去逃避原世界的记忆,居然把这件事都给忘记了!
帕克听到身后的小樱喃喃嘀咕:“都怪我……我可真是……这么懦弱……”
“哈? 你说什么,小樱?”
“没什么,快走吧!”我摇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一定不会让卡卡西有事的。”
“吆西,那就拜托了!”
一人一狗再度加速,很快就赶到了卡卡西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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