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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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这什么情况?”牧然一边动作麻溜的给两人包扎,一边疑惑。

“一种毒你俩一个内服一个外敷,刺客那边是实在没药可用了?………嗯?”江蓠突然觉得身旁一片寂静,一抬头,发现那边蒋蒙和张则诚用一种不可言说的目光向她使着眼色,顾尘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倒是江蓠正直的很,见没人说话坚定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顾尘:“………..”

牧然瞬间了然,目光在顾尘和江蓠时间来回过了过,满意的露出了慈善的姨母笑,决定待会儿拉着蒋蒙他们俩好好问一问。

江蓠看着顾尘,只觉得他身后的狐狸大尾巴摇了又摇。

“行了,”牧然给两人包扎完拍拍手,“从今天起每隔五天我给你们施趟针,两个月下来就能把这毒彻底排完,”

她又转向顾尘:“虽说这剑伤看起来重了些,但幸运的是没碰着要害,养段时间就好了,但要小心别沾了水。”

顾尘点头称是,勉强起身望向江蓠:“将军,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猎场了,秋猎是大事,没人看着我总是不放心。”

“伤成这样了还去什么猎场,你站起来都难。”江蓠反驳,“你现在这儿写着,待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回顾家,剩下的事儿你不用操心,猎场我帮你盯着不会出问题。”

她顿了顿,“此番遇刺还是要谢谢你出手相助,今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直接到侯府找我就是。

只是这件事情还是要劳烦顾公子莫要告诉他人,免得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她说完起身准备离开,剩下牧然三人也各自准备出发。

正当她走当门口时,声后传来一声:

“将军。”

江蓠回过头。

顾尘靠在床头,将先前江蓠递给他的衣裳捧在手里,永远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将军,我们下次见。”

………………………………………………………

“大帅,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行人走出了一段路程,刚刚在房间里不方便问出口的话在现在终于被张则诚问了出来。

“打猎中途突然遇刺,是一支训练很有序的队伍,而且…他们知道我肩上有伤。

我一时不察被钻了空子,幸好当时顾尘在,他帮我挡了一剑。”江蓠简单概括。

“所以,还是上头的那个人?”

蒋蒙小心的问。

“应当是的。”江蓠没有什么表情。

她肩受伤这件事情只有军队中她的几个副将知道,要说还有旁人,那种能是当时设下埋伏对她下手的背后主使——当今圣上。

这皇上周瑾玉的确是一个极度分裂的人。至少在蒋蒙他们看来是这样的。这家伙十分忌惮江蓠,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他从一开始对江蓠的反复言语试探,再到派人插入军营监视,再到现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

蒋蒙几人都听的出来,这次皇上下的就是死手,若不是碰巧遇上顾尘一直跟着江蓠,按照当时的形势,在对方人手众多,训练有素且知道江蓠弱点的情况下,她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走出那片猎场。

照这样说来,皇帝本该是恨透了江蓠,可偏偏在江蓠即将毒发死亡时送来解药,从不插手江蓠的兵权,甚至特允江蓠带着刀进入宣德殿。

简而言之,只要是江蓠想反相杀了这皇帝,她可以有无数个机会。

他好像是一边竭力保持着对江蓠的信任,恨不得给她所有的兵权,一边又深深的忌惮着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他的确是矛盾的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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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帐篷内。

“所以,你们又失败了?”

年轻的帝王倚在塌中央的小桌上,明黄的长袍和未被束起的长发从塌上泻了一地,慵懒的瘫着。一只手托着一只酒杯,他盯着那只杯子,面部很柔和,甚至让人看起来觉得他心情很好。

只是那穿着黑衣的侍卫猛的跪到了地上。

“是,属下该死。”

“的确是该死,朕给了你们五十个人,杀不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姑娘。嗯?”

“不…皇上饶命!”他脑子瞬间空的不行,只剩下阵阵的耳鸣,冷汗也是瞬间净透了里衣。

“我们…我们本来是不会是失手的,但是….但是江将军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子,那男子他…他箭术了得,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替江将军挡了一件,我们…我们这才失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不仅向阿离暴露了是朕想杀她,还让她被别的男子救了下来,将她推给了别人,是吗?”

他笑着直起身,又弯下腰,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将那人的下巴托起来,像是在研究一件有趣的什么物件。

“我…….我……皇上………”

侍卫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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