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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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内正在煮茶,闻那香气,竟是小姑娘们才爱喝的雪梨桂花白,茶香袅袅升起,模糊了少年的面容,只见他脊背挺拔,一身雪蓝色的衣裳,上面用银丝绣着精致的花纹,华丽唯美,坐在榻上的他,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竟然透着一种透净乖巧的感觉。

但仔细一瞧,就会发现少年并不如面上那么无害,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仔仔细细的擦着他手上的暗器,每道巧夺天工的刀具上都汇聚了他研制出来的毒药,他也无愧于天才的头衔,小小年纪,取得的成就非凡,制出的毒药连无锋都无法与之抗衡。

轻轻俏俏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听这动静,是朝着这方向而来。坐在榻上的少年迅速起身,脸上欢喜的笑容才露出一半,又似想到了什么,不过片刻便隐了下去,装作没听到动静的样子,重新坐了回去,心不在焉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远徵弟弟,”阿初熟练得坐在榻上,她今日亦穿了件雪蓝色的银纹白蝶月华裙,腰间用一条月光蓝丝带束缚住细盈的柳腰,皎皎如明月清风,自有一番不染纤尘的清丽脱俗,从身后搂住了少年的腰时,绣着几株半枝莲的衣衫袖轻轻垂落,与少年雪蓝色的锦衣完美融洽在一起,说不出的空灵轻逸。

那自然无比的动作,足以窥见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少年生得一副好容貌,身段也生的极其出挑,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上,手也没有闲着,下意识摩挲着少年挺拔劲瘦的腰身,见少年毫不抗拒,眼带笑意,嗓音低低的缠上来,有点撒娇的妩媚,“我好想你呀。”

宫远徵的手一顿,心被含蜜般的嗓音叫得软了下来,阿初还没开始哄呢,他的面上就已然撑不住冷淡了。他掩饰性的偏头,冷哼一声,也不说话,眼眶却悄悄红了起来。

犹如羽毛拂过般不经意间的轻吻落在了宫远徵的耳边,“还在生姐姐的气吗?”阿初简直明知故问,自长老院事件后,两人便闹起了别扭,嗯,准确来说,是宫远徵单方面闹起了别扭,毕竟那日阿初虽说的不多,可只要是聪明人,都听得懂她话里的含义,身为苏家日后唯一的家主,阿初是绝不会嫁给宫家的任何一人,而宫氏一族,也从来没有入赘的传统。

这句话一开口,拒绝的不仅是宫子羽,也包括宫氏一族的任何人。已然明白阿初只把这段情当成露水情缘的宫远徵,自然又生气又委屈,开始避而不见。

这恰好正合了阿初的意,见宫远徵不来,她也乐的清闲,与志趣相投的宫紫商玩的是乐不思蜀,就差在商宫常住了,在外野玩了大半月,才蓦然想起自个还有个小情人要哄,她估摸着这段时间也差不多消气了,便款款而来。

“姐姐也太欺负人了。”他看起来委屈极了,眼睫轻颤,轻轻一眨,泪珠便落了下来,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接着一滴的。

本已对宫远徵感到些许厌倦的阿初瞬间眼前一亮,竟然再一次心动起来,一个缱绻的吻又落在了宫远徵的脸上,比起刚刚轻的忽略不计的亲吻,这次的吻格外温柔怜爱,她轻声诱哄,说出了今天最后悔的话,“今天想对姐姐怎么样都可以哦。”

她跨坐到宫远徵的怀里,悄悄勾住了他的手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他穿过指缝勾勾缠缠地攥紧了。

宫远徵想她想得紧,一双眼尾上翘的漂亮丹凤眼,黑沉沉的水润瞳孔满是对阿初的渴求,他亲的很用力,似要把她吞下去一样,唇舌绞缠间带有似有似无的吞咽声,在这安静的室内,极致暧昧。

比起往日的□□,今日的战况尤为激烈,漂亮到极致的脸蛋泛起艳丽的绯红,娇艳欲滴,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咿咿呀呀的声音轻柔婉转,头上垂云髻散了一大半,斜插的蓝玉珍珠流苏钗摇摇晃晃的,终于在猛烈的撞击中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少年那身漂亮的雪蓝色锦袍早已褪去,露出青涩却紧致有力的身材,他眉眼露出隐藏已久的阴沉戾气,掐着阿初的腰,一下又一下的,“这半个月,姐姐是不是被侍卫营的侍卫勾得乐不思蜀了,都是我的错,没有好好满足姐姐…..都给你..把我的都给姐姐….别去找他们了…”

阿初呜咽起来,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红木窗,她身上的衣物还是完好,在阳光的照耀下漂亮的不可思议,仙姿玉貌,令人只可远观而不敢近瞻,深怕亵渎了她。

“远徵,”眼眸氤氲着雾气,阿初已经累的不行了,她可怜的小声道“休息会吧,姐姐饿了。”

宫远徵身子一顿,见少女眼眸水光潋滟、只看一眼便让人完全沉溺其中不可自拔,随手解开了阿初的月光色腰带,覆在了她的眼上,轻纱覆眼,更衬的她云鬓花颜,容色照人,说不尽的清雅风流。

“姐姐先喂饱我,才有资格休息。”宫远徵语气冷酷,与之前哭的委委屈屈掉小珍珠的少年完全判若两人,随着少年猛烈抨击,阿初无力地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掉了下来,泪珠晶莹闪亮,一串串的像纷乱的珍珠,散落了在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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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儿个怎么回事?”宫紫商围着阿初转圈圈,怀疑的眼神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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