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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殿下,那侍卫好像回来了。”
果不其然,方才进去通传的侍卫,此刻小跑着出来,对着萧远昼摆了摆手。
“七殿下,卑职通传过了,陛下此刻正与柳妃娘娘小憩,不便见您。”
小憩?这什么时辰,竟然在小憩…
方依依看向侍卫,从他面上瞅见一扫而过的心虚后,和方依依对上了眼。侍卫立马肃穆起脸,站直了身子,催促起了萧远昼他们。
“七殿下,您请回吧。”
这样一看,方依依心里了然。
她打量着侍卫的周身。衣摆处沾了湿了水,早晨晨露未消,怕是行过花草时所沾染上的。不过这水渍很浅,若是不留心注意,还真是不容人觉察到。
芳菲苑想来是个类似御花园的地方,在门口就能闻到幽幽花香,里面偶尔还能传来几声鸟叫。
陛下和柳妃娘娘离这里应该有些距离,不然就方才侍卫那一嗓子,怕是里面都听见了。而且,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惊扰圣驾。
不过这侍卫衣摆处水渍如此浅,回来时又如此快,想来也根本就没走几步就回来了。
既然没走几步,又一脸心虚的样子,那就是故意假意通传,进去走了几步便出来了。
给了碎银子后,就将他们当作蠢笨之人,如此敷衍他们吗?
方依依手捏着拳头,上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找侍卫讨个公道,却被萧远昼拉住。
对了,她都忘了。
萧远昼此刻还只是个身无权势的草民皇子,在陛下这里闹事,会让柳妃娘娘很难做的。
方依依将视线放到萧远昼身上,心下有些担忧,但不由得想起一件事。萧远昼曾经跟她说过,五殿下想要找他合作,可是以萧远昼的身份来说,能合作些什么呢?
侍卫看见他们还没走,有些不耐烦的瘪嘴,刚想继续催促时,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得如此吵闹?”
声音落下以后,只见一位内侍打扮的公公,面容严肃的走了出来,将那目中无人的侍卫吓得失了血色。
侍卫对着内侍公公垂头半跪,吞吞吐吐说道:“容公公,卑职…卑职…正和七殿下说,陛下此刻与柳妃娘娘不便见人,所以方才……”
闻言,内侍公公沉声怒斥:“大胆!谁容你对七殿下无礼?!未曾通传便拒七殿下相见请求,你是觉着自己能为陛下作主了吗?!”
“容公公饶命,卑职万不敢有此等想法!”
侍卫害怕的立马跪下磕头,一边说着一边求饶,随后又朝着萧远昼磕头,说道:“七殿下,请您饶恕卑职无礼,卑职绝没有此等心思,请您饶了卑职吧!”
说到一半,方依依恰好出声打断,好似疑惑询问:“咦?那你方才答应我们殿下去通传,走进去没多久,回来便说陛下不便见我们。那你岂不是假传圣旨,以下犯上,出尔反尔咯?”
侍卫面上一白,又吓得不停磕头,连怀里的银子都跌了出来。
“卑、卑职…卑职岂敢,还望殿下莫要让人空口污蔑卑职清白,卑职绝不是此等脏污之人!”
还在嘴硬。
方依依眯了眯眼睛,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内侍公公却先一步她开口。
方才这些,他刚出来就看的明明白白的,怀里的银子、吵闹声、以及站在外面的七殿下。
若是连这等下作说法手段他都看不清,那这个贴身内侍他就别做了。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四十大板,可是会要人命的啊!
容公公怎能因为这个草根皇子,就对他打四十大板呢!
侍卫张大嘴巴,手脚不住的抖动,对生的渴望让他哀嚎起来。
“不不不,卑职冤枉,卑职冤枉啊!”
内侍公公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侍卫哀嘴里不停喊着冤枉。
“卑职冤枉,卑职冤枉啊!”
眼看着四周上来人要抓他,侍卫干脆扑到了萧远昼的脚边,扯着萧远昼的衣角,求人道:“七殿下,七殿下!求您给卑职求求情!给卑职求求情吧!”
萧远昼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笑意未减的看着内侍公公,丝毫没有搭理脚下人的求情。
就好像脚下的人跟他没有关系,
下一刻,被唤作容公公的内侍公公,一脚踹开了侍卫。
内侍公公怒目瞪着人,冷声冷气:“以下犯上,假传旨意,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滚下去!别脏了七殿下的衣角!”
“不不不,卑职什么也没做,卑职什么也没做啊!卑职求您了!不!!!”
容公公冷眼看着人被拖下去,随后又扫视了一圈四周侍卫奴才,算是警告后才收回目光。
随后他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朝着萧远昼说道:“奴才叩见七殿下,七殿下是来找柳妃娘娘的吗?娘娘方才还念着您呢,您跟奴才进来吧。”
容公公不同于侍卫的不屑,依旧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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