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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昼也不想瞒着方依依,穿好衣服后坐在桌子前,捋了一下垂在胸前的头发,才缓缓道来:“之前我被下药,然后和你关在一起,这件事是五皇子做的。”

什么?!

方依依皱眉听着,但心里难免腹诽。五皇子为何要这样做?她和五皇子无仇无怨,而且私下也无交往,怎么就选中她了?

萧远昼抬眼看了一眼方依依,瞧她眉头紧皱,继续说:“如今陛下身体抱恙,膝下的众多皇子也大多都有各自的心思。他们暗自拉拢势力,朝廷上自然也嗅到了这股暗流涌动的氛围,所以那些朝臣纷纷选择几位皇子站队。

而朝臣们做这一切,也自然为得就是有朝一日,坐上高位的那个人,会是他们自己选的君主。”

宫中事情无非就是这些,皇子们争来争去就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权利。而萧远昼这个便宜皇子,注定与皇位无缘。

方依依将目光放到萧远昼的脸上,却瞧不见一丝的遗憾。也许萧远昼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吧。

既然如此,这与她还有萧远昼有什么关系?

“所以这与我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将我们放到一起,对他继承皇位有好处吗?”,方依依忍不住开口打断问道。

哪知萧远昼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有好处,而是五皇子认为,这是他给我的好处。”

闻言,方依依更是觉得不适。

这算什么好处,清白都要被人设计,算哪门子好处。

“一年以前,五哥因狩猎一事与太子起了争执,随后交恶。当时朝廷众臣支持的皇子,分为太子一派和三皇子一派。太子自然是不能与其深交,但三皇子却也不能来往。”

“为什么?”,方依依问道。既然明面上已经有了两派势力,得罪了一派,那自然就去另一派寻求庇佑,不就好了吗?

萧远昼不急不慢娓娓道来,房中火烛摇动,暖光照在他们的脸上。萧远昼垂眸,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薄唇微启,继续说。

“宫中是非曲直甚多,里面的实情我也只得一知半解,不懂其中究竟发生过什么。大致实情只有五皇子自己知晓。”

“我只知道,三皇子是良妃娘娘所生,五皇子则是琪妃娘娘所生。

这两位娘娘在宫中表面和睦实则私下缠斗。良妃娘娘的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才一月便夭折了。而这事似乎是琪妃娘娘间接所导致,听闻那时候她们二人经常来往,所以琪妃娘娘便主动推荐给了良妃娘娘自家的奶娘,来照看那孩子。”

“有一日,照看孩子的奶娘不小心将宫中熏香打翻,等到差人收拾完以后,才发现那孩子已经没了气息。”

“后来经过太医院查证后才知道,那熏香中有一抹丁香。虽然于常人无碍,但偏偏那孩子却闻不得,所以才造成了窒息夭折。”

方依依闻言细想,闻不得丁香,难不成是对丁香过敏了?有些人过敏严重,沾染一点就会很严重,如此也不能分出谁对谁错。古代这条件,过敏源查不了,根本不知道小孩子会对什么过敏。

“那奶娘不知孩子闻不得,也不知道丁香会让孩子丧命,但皇嗣死亡是真,所以被陛下杖毙了。而琪妃娘娘也因此被禁足,三年不得踏出殿中一步。”

所以,这两位娘娘就对对方心有怨念了。而三皇子和五皇子因为生母这一遭,自然也不会与对方过多的交往。

想来还真是唏嘘。

方依依叹了口气,坐到萧远昼对面,说:“所以五皇子给你送的礼是什么?”

烛光摇曳,衬得方依依蒙上了一片温柔,看她这般模样,萧远昼带着笑意说:“是你。”

什么!

方依依腾的一下站起来,皱着眉头伸出手指向自己,语气带着一丝疑惑:“我?”

回想起在这里被绑走后,萧远昼那时的状态。如果自己是礼物,那她就是被人送作暖床了?什么意思?!她的清白也被人算计了?!

怒极反笑,方依依摇了摇头,咬牙切齿握拳,随后坐下继续问萧远昼:“那为什么选我?”

问到这里,萧远昼便走向房间内,屏风处拿过一幅丹青古画,上面画着的女子,是方依依之前看见过的。

女子与她七八分像,侧脸和服装虽然有些细微的差别,但是身姿和大致可以看出是她自己。

萧远昼将画呈在桌子上给方依依看,随后说:“此画是我三年前所画,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然快要记不清楚,所以便依靠着仅有的回忆,画出了这幅画。以免忘记那时姐姐对我的救命之恩。”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只有七八分像。

“五皇子之前来我殿中,为了拉拢我带了许多的宝物前来。虽然我一直拒绝他,但是那时他四周危险重重,朝堂上也并无支持他的人,所以便想着与我这个陛下认的孩子联手。”

“因为在他的眼里,我这样与陛下没有血缘的孩子,若是到了最后,于他也造不成威胁。

后来误打误撞,他瞧见了我这幅画,便一直想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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