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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
“…”,方依依犹豫了一会,虽然她也想好了照顾一下萧远昼,可毕竟她是宫外人,还是不能在这宫里锋芒太露。
况且她出来后被人拐走,还没跟邬姝瑶报平安,说不定邬姝瑶已经急得派人满大街的贴人像画找她了。
若是就此被人发现萧远昼带了一名女子回宫中安置,对萧远昼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我就是一小小奴婢,住奴婢们该住的地方就行,大人不必如此费心。”,方依依决定还是当成萧远昼的下人,要安全的多,至于邬姝瑶那里,她得找个时间出宫去解释一下。
“姑娘这可使不得,殿下已经吩咐过小人将客房收拾出来了,若是殿下知道姑娘住进了奴才们住得耳房,那小人怕是得以死谢罪了。”
……也,也不必如此吧。
见他诚恳又害怕的模样,方依依微微皱了眉头,萧远昼看起来不像那种穷凶极恶的人呀,怎么手底下的人这么怕他?
“好吧”
无奈,她只能答应下来。
“对了!我想问一下,这出宫需要什么东西吗?”
“姑娘要是想独自出宫,需得殿下的随身令牌或者是上面分发下的批准才行,如今殿下还未痊愈,若是姑娘着急给家里人报平安,小人可以先替姑娘传报一声。”
青衣男子如实禀告,也正好说中了方依依此刻心里想的事情。
“那就麻烦大人了”,方依依行礼道。
“姑娘折煞小人,唤小人沽溪就好。”
她跟着沽溪走到一处干净的客房内,沽溪便离开了。
方依依掏出自己画的路线图,这地图虽然已经被她认过一遍,可皇宫这一大块地方,由于她没有正规渠道进入,就导致了她对皇宫这块得迷茫。
若是bug|点出现在皇宫,依照皇宫的森严制度来说,她估计半米都走不动。皇宫不是她随意能进出的地方,如果没有人带着她的话,恐怕遇到什么禁卫军把她地斩杀了。
方依依合上地图收好,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一次比她想象得要麻烦许多,主要是地方大了约束她的东西也多了。
要是她不能在此顺利完成任务,那么也就意味着,另一边的时间会被拖延。时间拖得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想着想着,她又担心起了萧远昼那边。
不知道萧远昼的情况还好不好。
-
另一边
在王府内安逸度日的萧远艺,正喜滋滋的想着自己做的好事,却突然被下人通报声打断了他畅想的美好未来。
“说,出什么事了?”
“殿下!七、七殿下所在的那间屋子,着火了!”
萧远艺立马站起身来,拎着那名下人的衣襟,问:“什么!谁做的!?萧远昼人出事没有?”
“不、不知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屋子里我们也找过了,里面一个人、人也没有。”,下人被萧远艺吓了一跳,颤抖着声音说。
“什么!”,萧远艺声音高了八度,将人随手一扔,有些疑惑。
“殿下,我们确实是把那丫头迷晕了绑起来的!我亲手绑的,不可能不见啊!”
那壮汉跑过来澄清,生怕萧远艺一个不高兴就削了他的脑袋。他可不想才到手的金银还没享受,命就没有了……
萧远艺的贴身老管家,俯身在萧远艺身旁低声说道:“殿下,我们也是亲手把七殿下送进去的,按理来说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的,此事必定有古怪。”
“走,看看去”
绝不信邪的萧远艺皱着眉,大步走了过去。他倒要瞧瞧,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的。
到底是人坏他的好事,还是鬼坏他的好事,都得查个明明白白。无论人鬼,他都要叫它现出原形。
是人做的他便剁了那人,是鬼做的他便派人降了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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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枭殿
主间
屏风后浴桶内,萧远昼整个人置身于冰水桶内,精|壮的胸膛上有一道狰狞的肉伤疤,虽然已经好了,却还留着丑陋的痕迹。
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不正常的粉色,但额头还在不停的冒着虚汗。萧远昼极力克制身体燥热的血液,与那邪火做着斗争,下一刻却又咳出一口血。
这药比他意料的还要难解,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处时,另一处便会气血翻涌逆流而上,且还会不断的啃食着他的理智,要不是他咬破舌尖苦苦支撑,怕是早就……
萧远昼冷笑一声,将身子往冰桶又下沉了几分。
“殿下,需要属下去请柳妃娘娘吗?”,沽溪提着一桶冰水走进来,看着桶内被血染红的冰水,觉得不妙。
“不用,来了也是担心。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因为忍耐的原因,萧远昼哑了嗓子,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那位姑娘已经住进去了,她托属下去邬家给邬大小姐邬姝瑶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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