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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无从猜测,直觉却一直让她有种紧迫感,比处理镇国大将军要紧迫得多。

也因此,不惜不择手段。

只要能将其消灭,那么,无论最后有什么阴谋,都会胎死腹中。

南宫姣这般想着,将这封信再次展开,镇国大将军如今也算是制衡灰衣人的一点,或许,他就是出于这样的想法,才胆敢以如此口吻来信。

他是觉得,如今朝堂之上只有他勉强能够与灰衣人作对,灰衣人势大,若解决了镇国大将军,之后的目标就一定是澜瑛阁,就算是为了拖延,她也会再三考虑。

南宫姣冷笑,将信提起,慢慢地,一点点撕碎。

因镇国大将军,因灰衣人而死的澜瑛阁阁众一个个在眼前滑过。

他们又有何辜,要沦为权力倾轧下的牺牲品,稍稍掌握一点权势,就要赶尽杀绝,对澜瑛阁如此,对天下人更是如此。

放心,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撕碎的信纸被她一片一片丢进火盆中,火苗腾地跃起,在南宫姣瞳孔中跳跃,张牙舞爪。

关于此计,其它倒还好,只是终究太过阴毒,就算瘟疫有治疗方法,可万一波及周边平民百姓,距离灰衣人与镇国大将军势力那么近,他们也很难去救人。

所以,如果还能有什么法子,能真正确保万无一失,就好了。

后侧帐帘掀开,有脚步声轻缓靠近,伴随着荡漾而来的些微冷香,南宫姣不由眉目舒缓。

不需回头,她就知是空熠。

这段时日,他可谓是中军营帐中最特殊的一人,无论何处,哪怕是澜瑛阁秘密议事之地,都可随意进出。

澜瑛阁阁众得了南宫姣的命令,无人拦他。

一只手握上她的肩骨,手掌很大,力道也不小,只是其中暗藏的羞赧之意,总是让南宫姣不自主地怜惜。

那手掌慢慢向下,带着试探,也带着小心翼翼,好像随时便会禁不住收回,可到底,他慢慢倾下身子,将她整个人从背后拥入怀中。

气息温热湿润,伴着清冷的味道,舔上她的耳垂。

喉头震颤,喃喃着唤她,“公主。”

“嗯?”她侧过脸,手抬起,抚上他另一侧的面颊。

入手微热,尤其圆润拢起的颧骨附近,她都不需去看,脑中已经勾勒出他玉白面上的红晕正如胭脂般自薄薄的皮肤透出,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向外漫延。

南宫姣总不理解,他这么容易害羞,羞赧到每一回都让自己狼狈不堪,有时甚至濒临崩溃,可还是屡屡作犯,只要逮到机会,必得肌肤相贴。

就这么渴望吗。

南宫姣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仰头,将两只手一边一个,都贴上他的面庞,目光炯炯,灼热地望着。

空熠最受不了她这般眼神,好像他所有隐匿的,不堪的心思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她一览无余。

这目光能卷起他心底最浓烈的热浪,也伴随着巨大的,如裸露般的逃离感,让他想将自己整个蜷缩起来,团得紧紧的,又恨不得当真在她面前脱下所有能够蔽体的东西,将心都剖出来,捧到她面前。

两种想法撕扯灵魂,让他指尖蜷起又展开,反反复复。

南宫姣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目光之下,什么都没发生,什么动作都没有的目光之下,渐渐渐渐,肌肤粉红,眼眸湿润,眼尾通红,呼吸灼热而战栗,一切的一切,呼之欲出。

分明,他们什么都没做。

南宫姣轻声问:“空熠,我说过的三个月,你还记得吗?”

空熠点了点头,一滴生理性的晶莹随他的动作滑落眼角,濡湿他的皮肤与雪白刺青,不,现在,雪白已变成了烟霞般的红。

每当他气血上涌,尤其是因为情与欲时,刺青的颜色,总会比他的皮肤更深些。

前后反差极大。

他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记得的,公主。”

南宫姣檀唇微启,缓道,“那你总是如此,不难受吗?”

她的每一字,都好像又扒下来了一层他的衣裳。

空熠猛然闭上眼睛,长睫剧颤。

连上下滚动的喉结,粉红都越来越深。

他如何不难受,仅仅是如此,他便已经难受得受不了了。

空熠身后便是南宫姣处理阁中事务,和与属下议事时惯坐的圈椅,为了彰显地位,刘叔准备的这把圈椅极大,又深又宽,足够两个雄壮男子并排坐下。

而现在,南宫姣轻轻一推,空熠便跌坐在上。

险些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子向后倒去。

南宫姣跟着坐了下来,环抱住他,掌心大张着贴在他后心脊梁,感受那紧绷至颤抖的肌肉,吐出的气息轻而粘腻,“既然知道,既然也难受,为什么还总来招我呢?”

空熠兀地动了,用力地,紧紧地回抱住她。

竟然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公主,公主……”

他唤了好多声,南宫姣终于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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