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无礼(2 / 3)
任烟行脸一塌,后悔给这厮好颜色了,没想到这厮竟然是个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的主儿。
何坚紧接着道:“这些天,没有你,我睡不好觉。”
“反正我也快没命了,到时候这世上便没了我,你还是尽早习惯了的好。”任烟行语中带刺。
反正她心里不好受,就得让何坚陪着她不好受。
还好,何坚只是躺在她身边,什么都没做,倒真是来她这补觉的。
……
过了一个来月,任烟行没等到文氏的好消息,却等来了系统的坏消息。
“宿主哇,何坚要动手了。”系统发出大哭的表情,“我以为他被你勾住了,不会这么快的。”
任烟行:??
“何坚他在外面认识了一伙不三不四的人,还给他介绍了土匪认识。”
“我偷偷听他和土匪说话,那意思好像是要土匪趁夜闯进陈宅烧杀抢掠,我听着他好像也没有放过你的意思啊!”
“呜呜呜,这个何坚也忒狠了。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宿主和他做了多久的野鸳鸯了,这都没想着要放过你。”
任烟行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道:“既然如此,跑为上策。”
当日,任烟行收拾了细软,又将合离书压到了包裹的最底下,带着小娆从正门走了出去。
小娆有些担心:“主子,虽说郎君过分了些,可这没有缘故就回娘家,恐会被人指摘。”
指摘?指着她鼻子骂任烟行都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比起性命来,自然保住小命要紧!
刚回了任员外家,任夫人站在门口就抱着任烟行就是一顿痛哭。
边哭边嚎:“哎呦我的闺女呦!真是受苦了!他们何家欺人太甚,竟然宠妻灭妾!竟然把我的心肝宝贝给气回家了,造孽呦!”
任烟行看任夫人哭得这般肝肠寸断,她不哭也不是那回事,于是也从怀里掏出帕子擦拭着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娘这就去找何家夫人评评理去!当年说得好好的,你嫁过去会待你好不会让你吃苦的,结果就放任他家大儿子对你这般。”任夫人越说越激动,“娘放不下这口气,这就跟娘找说法去!”
任烟行赶紧拽住任夫人,“娘,咱们先回府吧,女儿还有要紧事要和娘说。”
看着女儿这般坚持,任夫人没拗过她,随着她回了府内。
待任烟行从包裹里掏出那份和离书的时候,任夫人不出意外又炸庙了。
“这是什么意思?何寿那小子有什么理由与你和离?”任夫人拍着桌子,怒火都顶到了喉咙,脸被气得通红,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
任烟行赶紧给任夫人倒了被茶水,又将她按在凳子上顺了顺气儿。
任烟行见任夫人面色好些了,她才尽可能平静地道:“娘,这是女儿求来的。”
“你……”任夫人这确实是没想到,“你不是婚前就与那何家老大互通过书信吗?不是对他早已情根深种了吗?怎么就……”
“娘,女儿前不久去了医馆看身体。”说着任烟行又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结果发现,女儿身体虚寒,根本就不适宜怀孕。”
任夫人闻言,从大怒又到大悲。
“我苦命的孩儿。”她又开始抱着任烟行哭,“怎么就这般苦命呢?”
任烟行拍着任夫人的背轻叹口气。
这任夫人情绪太过饱满,任烟行都怕一个不小心把她刺激晕过去。
任夫人这一哭就停不下来了,等到任员外回来,就瞧见自个儿妻子竟然哭得很是伤怀,而女儿竟然就坐在妻子旁边对着拭泪。
任员外本来许久未看到女儿,此时瞧见是该欣喜的,可看着妻子女儿抱在一起哭泣,心也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怎么了?女儿怎么回来了?这又是在哭什么?”任员外眼尖,走近了就瞧见摆在桌子上的和离书。
他拿起来仔仔细细通读了一遍,脸也黑沉下来。
“这何家欺人太甚!”
任员外气得不轻,脸都涨红了。
若说当年这门亲事,那可是何家和他们任家苦苦求来的!
十多年前,何家才在这都城站稳脚跟,却被有心人暗算,在一处买卖里赔了一大笔钱,着急找人借钱补上这个大窟窿。
何家看起来家大业大御宅府邸气派,甚至因为何老爷功名在身,家里还开了私塾。
这些条件,和都城的官儿比也差不多少。
可那个窟窿他们却赔不起的,何家这些年不过是强弩之末,便是将何老夫人的嫁妆典当出去也是补不上的。
于是,何老爷求到了任员外跟前,不仅许诺了之后会以万两银钱相赠,还与任家定了姻缘。
任员外原本不想答应此事,可想到自己子息稀薄,膝下竟只有任烟行一女。
若家中只有一个女儿,这偌大的产业恐怕会被人盯上瓜分了去。
正巧何老爷过来,还允诺自家上下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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