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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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郡地处西南边陲,这里说重要也不是特别重要。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最好浑水摸鱼了。所以虽然暗地里林宴清在控制“神仙药”但是效果却不太好。他现在需要人帮忙,“神仙药”若是再不解决,以后都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他大概不会得到朝廷的助力了,只能给常威将军去信。林宴清在信中言辞恳切,分析了那“神仙药”的弊端。若是这个东西盛行,那么国将不国,百姓会被拖垮,军队的战斗力也会降。说不定到时候大庆朝不用别国来击垮,自己就会分崩离析。

常威将军就在长乐郡旁边的一个关隘,他已经年近六十,两个儿子都战死沙场,第三个儿子也不听劝阻毅然决然投了军。林宴清知道,他一定会帮自己的。这个老将军把自己的半辈子都奉献给了大庆,一定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国家被一个小小的“神仙药”给祸害了。

林宴清终于不再早出晚归,而是每日呆在家里喝茶练字。他需要等到老将军的信,才能确定接下来要怎么做。

陈南寻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她把门打开,差点震得林宴清手里的笔掉在地上。

“怎么了?”

陈南寻猛地灌了一口水,“你最近是不是要整治那‘神仙药’?”

“是。”

“可是我怎么觉得那‘神仙药’越来越猖狂了。今天走在街上竟然被那药铺的老板拉进去问我要不要?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都要被强买强卖了。”

林宴清听她这手舞足蹈的描述,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放下手中的笔,拉着陈南寻坐下来。

“没事的,这两天等常威将军来消息了我再整治,先让那些人猖獗一阵子。”

陈南寻不关心那么多的国家大事,单纯是看那个东西不顺眼,还有希望自己能过得安安稳稳的。虽然她没有经历过先辈们的灰暗历史,但刻在骨子里的厌恶是挥之不去的。

这几日林宴清终于躲了个清闲,带着陈南寻去骑马。

现在正是水草丰美的时候,天气也不太热,所以很适合出去踏青。女学平日里也教一些骑射,但是女子这边跟男子那边的要求不一样。

他们那边是要求男子六艺一个都不能落下,但是女学这边有很多的大家闺秀,大多并不喜骑射。因为大家的思想还未开放,所以也就不对女子这边的骑射做要求。

每次骑射课都是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甚至可以找理由不去。这些都是默认的,久而久之骑射课就变得可有可无。

陈南寻不耐烦坐在房间里学习,她每次都很想去骑马,可是大家都不去,这样就显得很突兀。因为她当初不能太过于张扬,只能按耐住自己想骑马的心。

现在她终于找到机会骑马了。这里没有人会管她,她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她偏头看了一眼林宴清,倒是很意外这人竟然愿意陪她骑马。

林宴清让人给她挑了一匹性情温和的母马,枣红色的马长得高大威猛,却对陈南寻特别亲近,一直对着她打响鼻,好像是在欢迎一样。

陈南寻站在草地上,闭着眼感受着微风,风中带着青草的气息。她现在感觉连风都是自由的,心情不由得大好。

林宴清问:“会骑吗?”

陈南寻站在马旁边,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很会,当初教我们骑射的先生说我们烂泥扶不上墙,后来就不教了。我只学到个皮毛。”

林宴清也知道女学那边是个什么情况,那边根本就不考核骑射,她不会也很正常。

林宴清的身板看着瘦弱,上马的动作却很利落。他腰背挺直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南寻,“把手给我。”

“啊?哦哦哦。”

陈南寻从那张好看的脸上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几步抓住了那只手。只在一瞬间,陈南寻就稳稳地坐在了林宴清的前面。

“抓紧了,我只教你一次!”

林宴清拉着她的手一起握住缰绳,有意无意间教她控制那根绳子。然后腿轻轻地碰了下马腹,陈南寻就感觉到耳边一阵风吹过。马越跑越快,到最后把陈南寻的头发也吹乱了,她感觉到那风一波又一波,毫不客气地刮在脸上。

两个人在马背上来回颠簸,过了良久,林宴清才让马慢下来。

他坐在陈南寻的身后,伸手把她的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学会了吗?”

林宴清把缰绳完全地交给陈南寻,那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她自己操控马了。

陈南寻不敢跑太快,她让马慢慢的跑,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但是后来跟马有了默契以后就开始放肆地跑。因为身后有个林宴清,所以她胆子很大。

下午回去的时候,陈南寻浑身都快散架了。要不是她身体觉得累,一定要接着玩。

林宴清把陈南寻送回房间,扔给她一小罐子膏药就走了。

陈南寻都没来得及问他那是什么。不过她打开以后就明白了。不得不说林宴清真的很细心,不仅有求必应,甚至对自己事事上心。

她没怎么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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