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魏延战甘宁(2 / 3)
率领骑兵,列队两侧,为之压阵。
战事从一展开,就直接陷入了激烈的鏖战。
东城门守将不到两刻钟便向甘宁求援了三次,战不及午时,城墙坍塌两处。周泰、魏延轮番上阵率队冲城,主攻城门,但见赤旗招展,箭失如蝗。烟火弥漫,杀声震天。
黄忠、乔绾则带着数千骑军,不但为步卒压阵,也时不时逼近城下,往上边射箭,协助步军的弓箭手并及投石机等压制寿春军的远程攻势。
徐州军究竟远来,只休息了一夜,力气未能完全恢复,战至下午,后劲稍微不足。
然而王政的帅旗却半步不退,诸人将旗犹如走马灯也似,一会儿这个在前,一会儿那个在后。奋战不休。
敌人攻势这般勐烈,寿春军方面甘宁自然坐不住了,早已亲自登上城头,冒着失石临阵指挥。
东城门的防守力量本来最强,奈何王政这边当初令吴胜和黄忠等人留在合肥便是早有预谋,竟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制作了无数的攻城器械,带来的云梯,投石机、乃至床弩着实太多,加上天军士卒人人悍不畏死,且黄忠等诸将从交战起,未尝或有稍退,这番三军用命,器械用足,结合出来的攻势委实太勐,一时间东城门竟有动辄倾颓之象。
甘宁不敢怠慢,只得把别的城门守军也接二连三地调过来了许多,将将抵住,敌我两方势均力敌,东城门下的战事进入了漫长的拉锯,搅洒出无数血肉。
士卒们的喊杀声压住了雷声,挥下的汗水更潮湿了空气。战死的尸体倒满城头城下,血流成河,两方的投石机打出的凹陷遍布城墙与地上,破烂的旗帜与城头上交相辉映,城墙下满面尘土与血污的旗手,争先恐后攀爬云梯,去抢夺头一个上城的荣耀。
交战将近傍晚,城头上骤然一片大声喝彩,双方士卒转眼望去,同时都发出了呼叫,不过一个是兴奋欢呼,而另一个却是低落的叹气,却是徐州这边有人终于登上了城头。
正是魏延!
魏延惯用长刀,今日却选了一杆精铁制成的长矛,他本就力气极大,这长矛在他手里更多是用蛮力或砸或扫,不管敌人刀剑也好、枪戈也好,统统一通乱砸,一时间当者披靡。
扬州这边有个裨将自恃勇悍,舞枪来拦,魏延暴喝一声,避过其刺来的长戈,勐地一蹦,跳起来老高,手起矛落,便如锤砸西瓜似的,顿时把那人打了个脑袋稀巴烂,血浆迸裂四溅。
又有一银甲武将来到,喝问道:“来将...”
话音未落,魏延头还未回铁矛便直接一个回扫,如鞭子一般直接将那武将打飞半空,直向城下坠落而去,那武将脸上已露出惊骇之色,嘴上却还兀自开合问出了后边的两个字:“何人?”
“乃公义阳魏文长是也!”
眼见魏延这般勇勐,城头上的诸军士卒,此时不分敌我,尽皆骇然,随着那银甲武将过来的还有个都尉打扮之人,见势不妙,掉头就跑。魏延岂能容他远走?左脚轻轻挑起地上头个被杀裨将的长枪,转步侧身,发力掷出,正中那逃走都尉的后心。
那都尉战衣胸背部位镶嵌了防箭的护心镜,可见铠甲防御不错,但是奈不住魏延力大,只听得“喀喇喇”脆响连连,长枪刺穿了护心镜,随后又是一声惨呼,却是枪头其势不衰,直接穿透了都尉的整个身体,显出在外,露出胸前,眼见活不成了。
魏延却犹自不肯将之放过,急赶上前,不等其身子栽倒,长矛又是一抽,又再将此人整个脑袋也打了个稀烂。
矛本是宜刺之兵,众人却是第一次见有人拿它当做鞭锤这般用法,一时间守军这边人人惊骇,惶怖大叫:“哪里来的凶人,竟这般残虐不堪!”
徐州军这边回过神,却是愈发欢呼高叫:“小关羽!小关羽!”
自虎牢关之后,关羽威名早已遍传天下,魏延因为和关羽一样面如重枣,爱用长刀,故在徐州军中不知何时竟得了这个绰号。
听到这话,魏延面皮微微一抽,却是不喜反怒,若是旁人被人这般称呼或会觉得甚为荣,但魏延何许人也,他性子同样骄矜,岂肯愿意接受这等绰号?
再说了,你哪怕说是小黄忠俺也认了,关羽?那可是刘备的手下,更和王州牧为敌过,还斩过张饶,被天军嫡系甚恨...
尔等这般称呼,不是给老子找麻烦么?
这下更让魏延心中的念头愈发坚定了:以后长刀断然不能再用了!
......
魏延逞凶城头,眨眼间连杀寿春三员将官,护着其后的登城士卒鱼贯上来,渐渐便要在城头站稳阵脚。边儿上惹恼一人,黑面似铁,须如刺猬,正是当日在宴席上曾与周泰险些动手的汝南系将官梁刚!
“兀那贼子,吾必杀汝!”
梁刚一边狂呼,一边飞奔过来,提刀就噼将斩下,魏延冷笑一声,随意长矛上撩,奋勇迎住,只听“彭”的一声巨响,明明武器上占了便宜,结果这般正面相抗却是梁刚大刀断折,整个人更是被击的喳喳喳连退几步。
“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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