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从来成功细中取,自古富贵险中求(2 / 3)
其是曹操,借助天子大义,今年已将颍川和河南尹收入囊中,这厮和本将素有仇隙,我和他皆是心照不宣,合谈不过一时权宜,早晚必有一战,若是再叫他得了汝南和扬州,岂不愈发势大难制?”
王政这番见解是站在了更高处的全局考量,众人俱都深以为然,无言反驳,王熊便问道:“那将军的意思是?”
“嘿,杨弘一介竖儒尚有放手一搏的果决,本将身为三军主帅,难道就没有破釜沉舟的胆量么?”
王政振袂而起,负手卓立,环视众人,一双虎目厉芒烁闪,森然说道:“从来成功细中取,自古富贵险中求!本将若是胆薄惜身之辈,何来今日之意气风发?”
在王政看来,值此紧要关头,万不能退后一步,庐江尚有万余天军,寿春城内亦有千名三阶兵拱卫左右,且糜芳自任奔命司以来苦心经营,又有整个糜氏的商贸渠道,徐州哨探的角早已经深入寿春的方方面面,便是袁术真起了杀机又如何?
人马少了,便是王宫大院,相府帅帐,王政亦不是没有杀出重围的机会,人马多了,动静又不会少,难道能瞒过奔命司的耳目么?
不说毫无风险,但这些风险远未到威胁自家性命的地步,既然如此,王政又怕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王熊周泰纷纷凛然,不敢多言,立刻表示忠心:“将军(州牧)千金之躯,尚且不顾危险。末将岂敢临阵居后?愿戮力效死!”
一旁的乔绾则是怔怔地看着王政,从王政开口第一句时,乔绾便双目异采连闪,一副迷醉入神的聆听模样,她最欣赏的就是王政这种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
也因为这种油然自生的崇慕之心,即便并非王政的臣子,两人也没定下什么关系名分,一旦王政遇见了麻烦,乔绾却是立刻便想着助他如何解决,不遗余力。
默然片晌,乔绾突然轻声说道:“其实在我看来,那杨弘心性虽是果决,并不足畏。”
“哦?”王政闻言侧目乔绾,笑道:“乔姑娘此话怎讲?政愿闻其详。”
“杨弘虽然果断刚烈,但他毕竟只是一个臣子,最终决策的人始终是袁术。”
眼见王政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乔绾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下了头,故作矜持地拨了拨额间散乱的鬓发,方才续道:“王州牧之前不是对袁术有过评语么,说此人胸无定谋,城府太浅,胸无定谋着,必然优柔寡断,城府不深人,大抵见事太迟,而杨弘昨夜与袁术的会谈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他被杨弘的谏言说动,立刻便暴跳如雷,欲杀州牧而后快,结果呢,一个深闺妇人的言论却又轻易的说服了他?既然如此,即便杨弘再次说服袁术动了杀机,王州牧自也可找个亲近人劝其回心转意,只要州牧提前做好布置,每次都能让一个合适的人在关键时刻出现在袁术身边为你说话,莫说一个杨弘不足为惧,便是两个三个又何足道哉?”
“乔姑娘言之有理。“
王政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对众人说明这次是谁助他转危为安,只是说提前收买的一个袁术的妻妾,这倒并非信不过王熊、乔绾等人,只是他性格谨慎下的习惯使然。
“王熊,周泰,你二人最近结交的人里,可有什么能在袁术面前说的上话的?”
周泰道:“禀州牧,俺近来交的都是扬州本地的一些将官,且职位都不算高,暂时却是没有。”
王政又看向王熊,王熊皱眉思忖了会,有些不确定道:“末将倒是有两个人选。”
“哪两个?”王政问道。
“一个是不久前汝南破坏了夏侯惇千里突袭的冯丰,一个则是刚来寿春的荆州叛将甘宁。”
王熊道:“前者是汝南系的老将了,跟随袁术的日子不浅,无论资历功劳乃至亲近应都算是能说的上话的,后者则是少年英武,素有勇名,近来颇得袁术看重,从其新附不久便为中郎将便可见一斑。”
王政闻言若有所思。
冯丰和甘宁两人都是上次红袖楼的参宴人员,王熊之前已呈报过,他自然有些印象,不过当时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已经在另一个时空青史留注的甘宁身上,对冯丰并没有太过在意。
“冯丰...”他回忆了会,问道:“可是和你说若要奇袭许都,奉迎天子,当邀请刘备一同参与的那个人么?”
“正是。”王熊道:“将军,此人既与刘玄德关系匪浅,似乎不宜太过深交,以免露出马脚,有损无益。”
王政知道王熊的意思,刘备可是被他赶出徐州的,说起来对方和他的仇怨并不亚于曹操多少,甚至在王熊这等人眼里,刘备可能比曹操更加可恨。
毕竟曹操的威胁一直都是引而不发,与天军的几次冲突说起来都是对面吃亏失利,刘备却是不同,两方正面相抗,不仅普通的天军士卒死伤不少,连大将张饶都死在了其结拜兄弟关羽的刀下!
不过王政却有不同看法。
“刘备如今屯兵陈国,陈国位于颍川东北面,若是本将真有奇袭许都的打算,与之结盟却是上策。”王政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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