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可有良策(2 / 3)
个,要胜,却也绝不可落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
“对方据城而守,已是得了地利,咱们趁其大战之后,多有消耗之时突袭包围,算是得了天时,兵法三要,如今咱们和刘备各得其一。”
闻言,徐方若有所思:“先贤孙膑曾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将军既不愿惨胜,那么地利给刘备便也罢了,人和却绝不可再拱手!”
“不错。”王政道:“大胜之下,如今下邳城内可谓三军一心,士气鼎盛,若不先攻其心,挫其势,这战便不能打!”
“所谓孤城不可守!”
王政指了地图某处道:“故此,本将的计划,便是摆明车马,大张旗鼓,兵临城下弄出准备攻城的样子,目的便是要他们备战,甚至坚守不住,即可!”
“然则,将军欲攻何处?”
“嘿,昔日刘备的老祖宗不是让项羽陷入四面楚歌吗?”王政笑道:“如今正要一报还一报!”
“北面郯城已入我手,西面襄贲,诸城,想必也挡不住于禁那一路的兵锋,如今取虑亦告陷落...”说着,王政戟指地图,重重一点:“你可知吴胜去哪里了?”
“下相?”徐方一怔:“若是此城再次陷落,下邳的确会成为一座孤城,只是...”
看了眼王政,徐方迟疑地道:“咱们如今的兵马,做不到合拢围死下邳,刘备若派哨骑,咱们挡不住,既如此,便难以奇袭,而下相一旦发生战事,刘备亦必要去驰援。”
“好办。”王政自信地道:“咱们兵马不动,刘备便不敢动!”
“他若敢动,本将立刻便猛攻下邳!”
“咱们兵马不动?”徐方一怔:“那吴胜如何去取下相?难道靠纵横之术?”
他难以置信,这才多久没见,难道那吴呆子便脱胎换骨,成了祢衡那般的雄辩之士?
“不然。”王政笑道:“咱们的兵马不动,不代表吴胜便没有人马可用了啊。”
徐方愈发疑惑了。
凝视着王政好一会儿,徐方脑中灵光一闪,却还有些不确定的问:“将军是说袁军的溃卒?”
王政颔首。
“溃卒四散而逃,咱们又不熟袁军建制,如何招之?”徐方沉吟了会,问。
“说来正巧,本将来下邳前,正好遇亦故人,正是袁军中一校尉。”王政笑道:“逃往扬州方向的袁军虽是无奈,那些散在下邳周遭,乃至往北面逃窜的,此人却可聚拢。”
徐方还有疑惑:“大败之下,士气崩溃,此时恐多厌战,惧战,更是闻刘备之名便要丧胆,尚堪一用?”
“失败自然令人厌恶,惧怕,却也同样会让人感到耻辱,生出仇恨!”王政正色道:“败军之将,亦可用之,若能令其知耻甚与厌战,便可勇敢强过惧怕!”
“不要因一战便彻底轻看袁术的军队,那些人也都是有血性的大汉男儿。”
见徐方还有疑虑,王政笑了笑道:“你部能及时赶到,很好,取虑可留了人?”
“为策万全,末将留了一千守军。”
“不够。”王政摇了摇头:“立刻传信张昭,再调派人手前驻。”
“对了,取虑为我军攻克的消息,我料刘备很快便会知晓。你说他会做出何种反应?”
“袁军那几万人终于不是摆设,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正说着,亲兵入帐通传:“报,哨骑提前来报,于少校率领六千人马已至三十里外。”
闻言,王政一怔,下意识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我没吩咐他来下邳啊,怎么自作主张跑来了?
旋即便恍然大悟,这是担心我孤军不够,主动来给我加人马啊。
不过即便如此,若换成其他上位者,此时必有些矛盾。
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就和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样,都是说说罢了,真干出这种事的臣子,既没几个君主能容忍,更大抵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此例一开,其无后乎?
也亏得王政有系统托底,既不担心于禁的忠心问题,也不担心其他人学他。
括弧,是入系统的人学他。
若是不入系统敢这般擅自主张,王政也要开始考虑后果了。
他看向徐方,见其也面露欣喜,似为久别重逢高兴时,不由笑着打趣道:
“倒是巧了,你们师徒这是前后脚啊。”
自于禁入天军来,徐方和其相交甚密,更是受益匪浅,哪怕之前于禁官职低于其时,徐方亦很是恭敬,故军中时有人言,于禁是徐方的师父云云。
王政挥了挥手:“正好,等会你二人去熟悉下邳周围的地形,做好攻城准备。”
“喏!”
......
下邳,郡府。
待堂上众人看毕情报,即便是平日难见喜怒的关羽,亦不由皱起了眉头。
“取虑竟也失守了。”望向刘备,关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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