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往事分析 (上)(1 / 2)
既然东林党人决定摆正姿态愿意从旁辅佐自己。而不是想要独立于皇权之外成为不稳定因素。天启在高兴之余也给了他们一个神圣的使命。就是让他们对施政者进行监督。就是说当施政者出现偏差时。无论在朝在野的东林党人都可以给皇帝直接上书。指出过失匡扶正义。这让高攀龙听了后大喜过望。
天启只是告诉了高攀龙有两种人不会犯错。一种是神仙另一种是不做事的人。神仙暂时不存在而人只要做事就会犯错误。天启沒有说的是他自己其实是想做第二种人。也就是成为不做事的人。一直以來他也是向着这个目的在安排。天启的方法是让孙承宗负责军务。信王负责政务。高攀龙等人负责吏治。这样他就可以脱身出來。就算现在给了东林党一个监督的职能。也是让他们自己监督自己。
最后天启告诉高攀龙。既然东林党人愿意为朝廷分担事务。那么以后天启要找东林党人做事就找高攀龙。高攀龙的都察院除了要负责吏治管理外。还要对圣学院中的一切成果加以甄别。合适的理论经验就加以应用。不合适的观点也要保留存储。便于有时借鉴。
这次与官员和大户的辩论就由东林党人作为正方。要拿出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出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类的事。这次红山卫的事也按高攀龙的意见。仿照范有道和韩不疑他们组成以身说法宣讲团去全国卫所宣讲。讲一讲为什么军人在忠诚和服从这两种品质之外容不得其它存在。为下半年清理全国卫所做准备。
下午。当天启來到坤宁宫时。发现只有皇后、张春英还有冯思琴在。天启因为心情好立即吩咐摆开桌子搓几圈。
思琴见天启面带喜色就问:“皇上。烦心事都解决了。”
天启回答道:“沒有解决。不过朕把问題丢给高攀龙他们了。这破事本來就该他们都察院管。”
皇后说:“臣妾发现皇上喜欢把问題交给别人做。如果遇到新问題你就会成立个新部门。会不会事情越來越多朝廷中的部门也越來越多。”
天启想了想说:“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不过再多的部门只要朕能够轻松控制住就沒有问題。而且专门的人做专门对路的事也是应有之义。不知道你们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沒有。真正的能人分两种。一种是能够解决问題的人。第二种是知道自己不能解决但能找人解决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说朕也算半个能人。”
春英嘻嘻一笑说:“那皇上就不用烦心也不下棋了每天來打麻将。”
天启说:“下棋沒意思。棋力差一点就是差一点沒有取胜的机会。老要别人让棋也沒有意思。麻将就不一样了。手气占很大成份。谁也不敢说包赢的。”
皇后摇头说:“思琴就常赢。这里面还是有说道的。”
天启说:“太深的分析就不说了。只要基本的东西掌握了。也不一定就输。”
春英说:“什么基本东西。皇上能不能说说。”
天启说:“你们打牌都喜欢挨着码牌。别人一看你插牌的位置就能猜出个大概。比如说春英。牌不好就死死地盯着手上还露出焦虑的样子。别人一看就觉得你沒有威胁。于是放心做大番。更可笑的是三浪。手上牌乱就一直骂牌。只要手上牌好一点了就两眼冒光。如果是大番立即眉飞色舞的就差提把刀说她准备宰人了。那别人还不会能跑多快跑多快啊。你们看思琴多稳重。谁也看不出她的喜怒。一个冷不防就狠宰你一刀。这就是她常赢的原因。”
春英转头看了看思琴然后说:“思琴好狡诈啊。”
天启嗯了一声说:“不能说狡诈而应该说机智。再说她还会分析牌。这点朕都自愧不如。”
皇后一听大惊。急忙对思琴说:“冯选侍。你这就不厚道了。有这手段怎么不给大家说一说。把我们教会了好去赢郑贵妃她们那帮老太太啊。前一阵钱庄分红。听说郑老太太和李康妃分到银子后笑了好多天。”
思琴说:“皇后娘娘别生气。臣妾现在挺着肚子哪敢做那费神的事啊。只是码牌时偶尔记下牌而已。”
春英问:“你能记多少。”
思琴说:“现在懒的花心思。也就记个十來张吧。如果认真记的话自己码的牌能记完。对方码的能记一半。”
春英一听郁闷地说:“那还怎么玩。不是给你送钱吗。不玩了不玩了。我的月钱都要输光了。”
思琴一笑说:“我也有点累了。不如给皇上说一下这一阵的分析结果吧。臣妾觉得有点意思。”
天启说:“什么分析结果。麻将吗。”
思琴说:“不是。是跟皇上帽子上的黄玉有关的。”
自从五月六日宫中发生异变且引起王恭厂火药大爆炸以來。黄玉就失去了温润的光泽。这黄玉可以说是天启能不能回去的重要东西。现在已经过了五月十六。黄玉被缝在帽子上每天戴在额头位置也沒感到什么异常。天启已经觉得绝望了所以也不再想它。现在听思琴说她分析出了一些东西。心里一动就问道:“你分析出了什么。”
思琴说:“皇上还记得包黄玉那片唯一的碎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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