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我要与君侯争长远!看谁活得久!(2 / 3)
徐伯文坦荡,根本无惧人言,秉公办事,来什么人都无所谓,只要有才一视同仁。若是这一种,我敬佩他的为人,但却并不看好其自信,毕竟日后若是猜测多了,主公难免要将他罢免以示威信,镇流言妄语。”
“哈哈哈!”戏志才大声笑了起来,两只手撑在身后,面色通红,眼里全是狂热之色,当即道:“那我也认为是第二种,当年看他的屯田论,后又推行仁政分田于民,就已经明白徐伯文和你我一样,不为青史留名。”
“贬就贬了,总还有机会。”戏志才颇为潇洒的哀叹了一声,他们这些寒门出身之人,才不会把高官厚禄开得比命还重,志向抱负方为大,官禄则是在追逐之中的附赠品,给什么算什么。
为何会这样想呢?只因这么多年来,寒门与白身士子有才能者,功绩基本上都给士族望族夺了去,又没办法夺回来,也无处去告发,只能依附于门下,久而久之就直接产生了“爷不要了”的清高想法,只追求志向潇洒,功绩就默认当做是喂给士族的骨头了。
当然,这么想的其实也只有骨气人。
“哼,试问人生能有几个青春,伯文是最年轻的少府,最年轻的六千户君侯。”
郭嘉不屑戏志才的说法,道:“我若是他,就抓紧娶妻纳妾。”
“他自己就可以是最大的士族,联姻交错,朝堂不坠青云,麾下兵马悍勐,此等当为国柱,还当个屁的少府,怪不得他不肯受,等主公回来,我料定伯文就会马上卸任,就是看不透他带杨德祖做什么,给自己留下点话柄,还是说……汉室或者杨修,故意害伯文??”
郭嘉忽然狐疑的思索着,摩梭着下巴浓密的胡须,双眸失神看着身前下方的木地板。
虽然徐臻把他一起坑着回来了,郭嘉也喝着酒吃着火锅骂了他七八日,但一想到这些人又想着动手暗害徐臻,心里就莫名的有火。
就欺负徐伯文心思坦诚,不喜阴暗是吧?
“这件事,不得其解,但是我料定,传扬开去后,今夜见这位杨德祖恐怕要名扬于许都了。”
“能跟得上少府、尚书台的所有事宜,且早晚不退,并不显得才能驽钝,这不光是心性的问题,还要急思奇智,思路一定要快。”
郭嘉说完,和戏志才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再看看。”
郭嘉虚着眼,他总觉得这杨德祖接近徐臻不一定是好事,或许也可能有些目的。
而徐伯文虽然才学极高,但是心不狠毒,肯接纳基本上就是出于善心坦荡,那若是因此,以后被杨修暗害,或者被士族强行拉拢离间可就太蠢了,这杨德祖……还是暗中关注一下。
郭嘉想。
……
此时,在内城东南端角落宅院中,司马氏的府邸便安置在此,司马氏如今还有司马防任廷尉,司马朗于丞相府属官。
而司马懿、司马孚刚刚求学而得,司马懿年纪已到,得征辟一次,以病痛拒绝而出。
幽深庭院之内,司马懿靠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年纪虽轻却已经有成熟老态,面向斜上方靠在躺椅上算是乘凉。
这把躺椅,以前可没人这么做,这事效法徐君侯所造。
“哼哼……”
靠了半晌,他发现自己并非是安睡,实际上根本睡不着。
杨德祖一夜成名的事情,当然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从内心深处有些动容。
但又不想在阉宦遗丑的曹氏麾下,自曹腾那时候起,士族与宦官就是对立面,彼此的仇怨已经太深了,他是怎么都迈不出这一步,再去曹氏之下征辟为官。
自家大兄司马朗,那是曾经在长安给董卓当过属官,据别人说……乃是大兄长得略微有些像董卓死去的儿子。
当然,那都是谣言。
不管怎么说,却在董贼手下得以保全下来,此时更也是到了存亡之秋。
“杨德祖求眼前,入徐臻之门。”
司马懿披头散发,身穿黑袍在躺椅上,眼神颇为迷离,说不出脸上的情绪,他现在还很是年轻,胡须稀疏于面庞,面色略有瘦削。
躺了一会儿又觉得奇怪,以往这躺椅总觉无比舒适,为何今晚怎么躺都不舒服!
翻来覆去的没有倦怠睡意,而且心情还越发的烦躁,主要是上次来征辟自己逃脱之后,还真的就再也没有来问过。
父亲年岁逐渐大了,大兄在丞相府矜矜业业,估计也不会有太大作为,如今得了杨修压过他的名气,一夜之间就被官吏所知晓,等到父亲退了,基本上士族之中就没人了。
“罢了!”
司马懿砰地侧身而躺,不远处在栏杆处坐着的美丽妇人露出了一丝苦笑,“你这是在做什么?今夜一整晚,你听见了杨修的消息开始,便是坐立难安。”
“真要想入仕有所作为,那就该去请命,徐君侯知人善任,通晓情理,肯定会任用你。”
司马懿当即起身来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你,你和君侯很熟?”
张春华茫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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