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祸从口出（下）（2 / 5）

吴勤显得很是为难。

可是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张斐道：“那凭借吴指挥使的经验来看，在什么情况下，应该立刻去抓人。”

张斐问道：“最后你们是否有承认？”

李珥笔的这番问话，就是要强调一点，他们解释的不清不楚，所以不怪皇城司使用刑罚。

“这番交锋，还是那珥笔占据上风啊！到底张检控也只能让大家认为他们不懂得如何解释，但是站在皇城司的角度来看，他们又怎么知道你不会解释。用刑逼供，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

别人还没有觉得什么，这司马光当即就愣住了，你小子没有说要让我出席作证啊！

什么个情况？

他现在麻痹大意，因为他认为张斐可能是友军。

张斐道：“适才司马学士所言，也就是胡长百那一番话，具有煽动性，会扰乱军心，其危害性非常之大，不知刘公事是否认同？”

司马光双目透着一股杀气，你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他是反对皇城司脱离于司法制度之外，他压根就反对皇城司调查这些事，这是属于司法职权，但他又不能这么说，可他不这么说，那不是变相证明，他支持皇城司。

张斐又看向刘仁赞，笑道：“但我认为，应该要给予刘公事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的话，他可能会面临麻烦。”

司法解释，这么高大上的名义。司马光当然也不会拒绝，于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吴勤道：“就是你其实知道嫌犯并无谋反的意图，自然就不会想到去调查其他人，以免事情扩大化，反而会被人找出破绽来。但同时你又想领功的话，那就会用刑罚逼供，速战速决。”

李磊察觉出异样来，忐忑道：“怎么回事？”

此话无不在暗示，我们皇城司就不归你们公检法管，少问。

胡长百瘪了下嘴，万分委屈道：“之后皇城司的官员就说咱们谤议朝政，扰乱军心，又问我们是不是想要谋反？咱当然不承认，这咱哪敢啊！可是要杀头的。

院外的百姓听到这一切，也都觉得是毛骨悚然，心有余悸，今后可千万别乱说话，这真是太可怕了。

其实如这种言论，如果没有得到大家的注意，并且说这话的人也没有歹心，就不应该主动提起，因为这可能会弄巧成拙。”

过得一会儿，刘仁赞开口道：“我们当然有派人去调查，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举动，所以没有什么调查报告，我们就只会记录一些有用的证据，没用的记来干嘛。”

如果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果没有问题，只是一个误会，也不会引发军营里面的恐慌。

吴勤点点头道：“是的，当时我主要是负责训练探子。”

二人一番快速交战，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吴勤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并不清楚皇城司是如何运作的。”

张斐问道：“非常感谢吴指挥使能够出庭作证，据我所知，吴指挥使在担任指挥使之前，曾在殿前司，担任过涉及侦查相关的职务。”

“.？”

赵抃又向吴勤表示答谢，并且示意他可以下去休息。

吴勤犹豫一会儿，“这么做应该是不合规矩的。”

富弼、韩琦等人都是一脸惊讶。

“我反对！”

吴勤点点头道：“听说了。”

张斐笑着解释道：“因为庭审是讲证据的，虽然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这也是一个必要的流程，刘公事最好还是能够出示一些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

因为张斐经常在庭审的过程中，拍皇帝的马屁，以及暗中帮助皇帝。

坐在一旁的李知恩听得都是汗毛竖立，冷汗直流，人都傻了。

不经意间，刘仁赞额头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抱歉，这不能说，咱们皇城司有咱们皇城司的规矩，对于这些人，除非官家开口，否则的话，我们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但话说回来，这事必须得解释清楚，不然的话，那就死了呀！

这一番话下来，在坐的不少人是频频点头。

张斐点点头，又问道：“如此类的案件，应不应该派人去调查与嫌犯相关的人士？”

“这。”

司马光纠结半响，突然是一脸不爽地看着张斐，你问得这是什么问题？

这种问题，你应该去问王介甫，他向着皇城司的，我特么是反对皇城司的，我天天弹劾他们，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糟糕！”

可任凭我们如何喊冤，他们就是不信，然后又对我们用刑，逼迫我们认罪。”

赵抃以为他们是约好的，可一看那司马光呆若木鸡，不禁也有些诧异，又看向张斐。

二人同时摇摇头。

张斐问道：“那不知皇城司可有派人去调查桥营？”

胡长百哭诉道：“我